「那就讓我們來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是個好教練。」他反身壓夜語在下,火熱的攻擊著底下的嬌軀。
她的話成功的激怒了他,天杰不顧她的需求,與楚夜語比賽著誰的意志力夠堅定,豆粒般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甜蜜的折磨仍不斷的在夜語的身上肆虐著,夜語痛苦地想逃開,但天杰不許,不斷地挑逗已達極限的身軀,就是不肯滿足她,她快被天杰逗瘋了。
直到她無意識的啜泣,不顧自尊地出聲乞求,天杰這才一個插身滿足了彼此,在進入的同時耳邊低喃一聲︰「我贏了!」
這一夜如此反反覆覆,讓夜語憶及初夜,那時天杰同樣的要了她一整晚,只是今夜不同,他以來折磨她,在在聲明她克制不了對他的,躲避不了他的攻勢。
好不容易得個空閑,夜語無力地滾離天杰的懷抱,微喘著氣盯著他的胸膛,剛剛她偷偷地告訴自己,天杰的舉動是因為吃天宇的醋,可是事實上很清楚的知道,天杰不過是想證明他的男子氣概,與吃醋無關,她不過是在自我欺騙。
摟著懷中嬌弱的身軀,緊閉雙眸的天杰並未入睡,腦海中不斷有個聲音問他今夜?為何如此瘋狂的要著夜語?如此折磨著她?是否想讓自己的身影狠狠地烙印在她腦海中?甚至不可否認,他自私的想要讓夜語懷有他的孩子。
為何會如此?一切全亂了套!為了夜語,他辭退了阿彩和小芬,連新任女友喬敏兒都功成身退,他不顧喬敏兒哭花了臉、跪在地上求他別?棄她,毫不眷戀的離開,使得喬敏兒失去控制地尖聲大叫,但是依然喚不回他的心。
再憶起尚文龍今日的一番話,他不停地想起尚文龍說夜語心中唯有任天宇的身影,其實就算尚文龍不說他也知道。
是的!他成功地奪取了她的身體,卻得不到她的心,想要她的心嗎?心底有個聲音大聲地問。當然不!他要她的心干嘛!能賣得到錢嗎?真能賣出的話又值多少錢?他要了也沒用,所以他不要也不想要,管她把心給誰,全不關他的事,他是個無心的人,沒興趣奪取他人芳心,對于默默獻上芳心同樣不屑一顧,他不需要的!沒有了心、沒有了愛,他依舊活得逍遙自在,要顆心干嘛!
「等到我開心時,我會放你回你親親未婚夫的身邊。」狠狠抓豐起懷中的人兒,天杰表情扭曲地道,然後不顧她會有何種反應,再次火熱的要她。
夜語的心正緩緩地淌著血,因他的一席話而被刺傷,她悲哀地想,與天杰相處了那麼久,在他心中她仍比不上一顆微小的灰塵,連邊都沾不上。
「記住!沒我的命令不許你剪去這頭長發,不然我會宰了你。」在她身上肆虐的頭顱忽地揚起,板著臉孔發出警告。
他的話竟奇怪的與她小時候的記憶重疊,記得小時候,有個高大身影說喜愛看留長發的模樣,記不得那是誰了,應該是天宇,天宇一直伴隨在她身邊,不會是別人,真好笑,兩個死對頭竟對她有相同的要求。
看著她出神的臉龐,天杰低吼一聲,以著前所未有的火熱卷向她,把她的意識沖擊撞倒,拉回她神游已久的魂魄,讓她身心合一,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邀她共赴巫山,享受翻雲覆雨之樂……???
「該死的!難道真沒辦法讓姓任的傻小子敞開大門,讓我們進入住宅找東西嗎?」陳景亮挫敗地捶打著茶幾。
「他該不會識破我們的目的吧?」任天杰的拒絕教方月眉不得不懷疑他們是否露了餡。
「他沒那麼聰明,你瞧,我們隨便褒個一兩句他便樂上了天,哪來的頭腦?」陳景亮想也不想就推翻方月眉的猜測,「有關任天杰的種種傳聞,皆跳月兌不了溫文儒雅、風度翩翩、年少有?,哪句提到他的智慧來著?我認為他不足?懼,倒是他那個死去的弟弟就听人多次提及聰明機警,所幸他死了,現下唯有說服任天杰讓我們進入任家。」
「我覺得還是要多注意任天杰,我總認為他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小心駛得萬年船,等了十三年,我可不想再次無功而返。」方月眉堅持己見。
「就听你的,我敢肯定東西在楚夜語身上,如今她人瘋了,監護人又是個腦子不甚清楚的人,要騙回東西應當不難。」陳景亮蓄勢待發,急了十三年,好不容易讓他們等到機會,這回非取到手不可。
「喂!依你猜,楚冠中會把東西藏在那兒?」楚冠中是楚夜語的父親,曾是情治人員,因手中握有重要證據,才會惹來殺機,與妻子韓詩韻慘死槍下,當初他們把全副的心思放在證據上頭,沒想到要先找出楚夜語來,若是他們早點想到,東西早已拿回,而楚夜語成了槍下亡魂,現在根本不必如此著急。
「他可能在臨死前把東西交給女兒,要女兒好好保管,有朝一日幫他呈給葉佬。」陳景亮模擬當時的情況。
「嗯!不可以讓葉佬捷足先登,必要時在得到東西後,殺了她滅口。」方月眉手掌往脖子一比,動了殺機。「呵!她會感激我們的好心,提早結束她的生命,讓她到地下與父母、未婚夫團圓。」陳景亮同意的朗聲大笑。
方月眉跟著得意的尖聲大笑。
「對了!如果任天杰出面阻撓怎麼辦?」差點忘那個傻小子。
「一道解決掉,子彈夠多,不怕不夠用,只怕用不完。」
方月眉陰冷的笑了笑,拿出藏在胸口的手槍揚了揚。
「沒錯,沒錯!」跟著拿出腰際的槍枝親吻。好久沒殺人了,他幾乎快忘了殺人時的快感,熱血不禁開始沸騰,在殺人無數的生涯中,他酷愛殺美女,在他的殺人譜當中,韓詩韻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他還記得她死時那種美,鮮紅的血濺滿潔白的地磚,猶如一朵朵綻放的紅玫瑰,令他久久無法忘懷,接下來殺的人皆無法像韓詩韻那樣讓他達到殺人的快感,韓詩韻稱得上是極品哪!相信韓詩韻的女兒不會差到哪里去,他興奮到等不及親手殺了楚夜語,看著楚夜語的鮮血迸射,緩緩倒地死亡,痛快!
方月眉冷笑,睨著陳景亮,陳景亮由殺人中得到樂趣,她可不!對于殺人她沒有陳景亮熱衷,但對于阻礙她的人,她向來不留情。
倏地,電話鈴聲響起,方月眉順手接起,沉著臉玲听彼端的報告,听完後她整張臉變得冷厲,忿忿地掛上電話。
「狗子打來的?」
「嗯!」方月眉倒一杯烈酒飲下。
「說了些什麼?」必有突發事件,否則方月眉不會氣黑了臉。
「任天杰以治安敗壞?由,派遣多人守在任家大宅外頭。」
這意味著要進入任家大宅抓人有困難。
「他媽的!任天杰那小子該不會是識破咱們的意圖吧?他有那麼精明嗎?」陳景亮出聲咒?,雙拳激憤地揮舞著,想像著痛宰任天杰的情景。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或許是我們太小看他了,若他真的頭腦簡單,哪有能力掌管多家公司,這不能光靠運氣,還得要有點小聰明,我想我們被他耍了。」方月眉思路清晰地分析任天杰,「他不會任我們隨意帶走楚夜語的,在與他對峙時,我們要更加小心。」
「該死的臭小子!把咱們當猴子般戲耍,難怪他會想出一堆理由不讓我們帶走楚夜語,他早看透我們了,據說他的弟弟在他回國不久後即遭人殺害,你猜會不會是他下的毒手?他的弟弟一死,任家的家產便全數落入他的手中。」陳景亮忽地想起還有個死于非命,衰到極點的任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