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倒餐前酒給你們喝。」眼看無法使牧白回心轉意,把眼楮調回正常的角度,她只有使出散手錒。
不到一分鐘,她端著兩杯酒擺在浚浚和石悟軒面前。
「對不起!我懷孕不能喝酒,而我又討厭牧白喝酒,所以我們兩個以茶代酒,你和悟軒就喝雪莉酒吧!」她歉然的說。
終于,她那死硬脾氣的老公把眼楮調回正常的角度,端起冰紅茶喝了口,降降火氣。
「來!多吃點肉,不然會不夠營養。」牧白體貼地夾了一塊肉放迸柔柔的碗里。他敢發誓,柔柔葉定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所以他先不動聲色,反正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
「浚浚,有你最愛吃的炸雞腿,你也要多吃點,瞧你,最近明顯的瘦了很多。」柔柔吃著牧白夾給她的肉,不忘招呼浚浚。
「嗯!」
不等浚浚動手,悟軒已幫她把雞腿夾入飯碗中。「多吃點,你太瘦了。」
「謝謝!」除了道謝之外,浚浚找不出別的話來對他說。
結果這頓晚餐就在一片靜悄俏中宣告結束。
吃完晚飯,在柔柔的堅持下,兩人都留宿上官家,但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早早回房休息了。
晚上十二點,原本己睡著的柔柔忽然醒來,搖醒身邊的牧白。
「怎麼了?是不是想吐?」他一臉緊張地問,「還是肚子餓了?等等,我去拿餅干給你。」
自從柔柔懷孕之後,食量也跟著增大,牧白怕她半夜肚子餓,所以房內備有餅干小點,隨時等候她取用。
「不是!」柔柔拉住正要下床的牧白,跟著起身往外走,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串鑰匙。
「上哪去?你想拿什麼,告訴我就成了,何必自己下床呢?」牧白擔心她在夜里走動,萬一有個什麼,他可是會心疼死的。
柔柔打開石悟軒睡的客房房門,率先走了進去。
「喂!你該不會是想當著我的面引誘石悟軒吧?如果你真這麼做,我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他恨得牙癢癢,摩拳擦掌地說。
「你少發神經了!我要你把他給搬到浚浚的房間。」她指著床上睡死的人命令著。
「把他搬到浚浚的房間?做什麼?你瘋了!三更半夜不唾覺,要我做這種無聊的事。」他的反應是想把老婆拉回房,好好睡一覺。
「你不搬是吧?那我自己搬。」明知牧白不可能讓她搬重物,柔柔故意走到床邊,想把「巨大」的的悟軒給拉起來。
「等等!你住手,我搬就是了。」牧白連忙阻止她的動作。
「老天!這家伙果睡也!你!馬上給我背過身子,不許回頭看。」看到石悟軒果著上身,牧白連忙偷偷地掀開被單,看看是否正如他猜測的那樣,—經證實,他馬上命令老婆轉身。
「叫什麼!又不是沒看過。」她不悅地嘟著小嘴,背過身去。
「你說什麼!你看過誰的,把那個家伙的名字報上來。」雖然柔柔說得很小聲,還是被他的順風耳給听見了,一臉想算總帳的模樣令人生俱。
「上官牧白。」她清清楚楚地告訴他「那個家伙」的名字。
牧白先是一愣,繼而滿意地大笑出聲,笑了許久之後才發覺,床上的人一點都沒有被驚醒的模樣。
「你搞什麼鬼?他怎麼會睡得這麼死?」
「我在他們的雪莉酒里放了安眠藥,本來想放藥的,可是我不知該上哪兒買,又不好意思跟藥房的老板明說,只好將就買安眠藥了。」真是可怕的女人,居然想出這種法子來陷害親妹妹。
牧白的反應是聳聳肩,扛起石悟軒。
「不許回過頭來,去打開浚浚的房門。」他命令著柔柔。
柔柔順從他的意思,先去開浚浚的房門,她果然也睡死在床上。柔柔把房門大開,等著老公過來。
「把眼楮閉上,等我說可以睜開時再看。經過她身邊時,牧白命令著。
柔柔跺了一下腳,不悅地閉上眼,仿佛過了一世紀之久才又听到他的聲音。
「我得把浚浚的衣裳月兌掉,不然不足以說服他們兩人。」原本她是要沖到床前的,幸好牧白有先見之明把她給拉住。
「我最親愛的老婆,請你小心點,慢慢走。」他想讓柔柔自個兒走過去,但左想右想都覺得不對,便扶她過去。
「把眼楮閉上。」這回換她風光羅!
「是。」他很順從地閉上雙眼。
不一會兒工夫,柔柔就大功告成了。她小心翼翼地幫床上的兩人把棉被蓋好,才讓老公扶她出去,當然了,他們出去時「忘記」把房門給鎖上。
「我記得你好像曾威脅過我,要是不娶你,就要用這種方法跳上我的床,對吧。」
「對啊!很保險的方法哦?」她得意洋洋地說。
「已經很晚了,你得快去睡覺。」看著她有點疲累的小臉,牧白于心不忍地抱著她回房。
「不行!明天一早我還得去逼婚!」她怕會睡過頭,錯過最精采的畫面。
「放心啦!他們跑不掉的,現在,你先給我好好地睡一覺。」可憐他是個堂堂的總裁,居然同謀做出這種事。唉!希望不會有人去告發他,否則以後拿什麼臉去見人?
第九章
當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人房內,浚浚就醒采了。她愕然他發現自己的頭枕著一只臂膀,而她的手橫放在一個人的腰上,當然,她的縴腰上也有一只大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記得吃完飯,她就回房休息,然後她覺得很累,很快就躺在床上睡著了。怎麼一覺醒來所有的事情都不對勁了?最可怕的是她身邊居然多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悟軒。
悟軒早在浚浚醒來之前就醒了,而他除了震驚在外就是驚訝,沒想到睡夢中的他是這麼無邪,且美得不可思議,他多希望這是一場夢,最好永遠都不醒來,只要她一直待在他懷中。
浚浚醒來時,臉上的表情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這不是他睡的客房.整件事似乎有點蹊蹺,平時他無論喝了多少酒,也不可能醉得毫無意識,連爬上心愛女人的床都不知曉,所以說,他和浚浚是被陷害了,看來凶手等會兒就會出現。
「我……」浚浚一抬頭,就看進他清亮無比的眼眸,她尷尬得不知如何解釋。
就在這時,房外很不巧地響起敲門聲,不等她回應,房門便自動打開——
「我的天!你們怎麼會……」柔柔一臉「訝異」地看著床上未著寸縷的兩人。「老公!你告訴我,我看到的不是事實。」她還不忘把牧白拖下水。
「很抱歉,親愛的,我必須告訴你,這是個事實。」為了達成老婆的心願,他只有陪著她演戲。
「不!事情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浚浚急著想解釋。糟糕!她怎麼對柔柔解釋這一切?
「我會負責的。」悟軒配合著他們的計謀,反正他本來就想娶浚浚,所以這對他來說並無影響。
柔柔很滿意地點頭。瞧!她就是這麼的聰明,當天才出馬時,有什麼事會擺不平?
「不!」浚浚抓緊胸前的被單,她不要悟軒因為責任而娶她,這樣的婚姻不是她想要的。
「不?你是什麼意思。」柔柔是在場最驚訝的人。要知道,這可是她的「智慧財產權」,好不容易才忍痛割舍了這個方法,沒想到換來的結果是個「不」字,這教她怎能忍受?
牧白就沒她這麼樂觀,柔柔一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然而不是每個人都會照著她的劇本走。
浚浚不要悟軒被逼著娶她,她要的是心甘情願,如果沒有,她情願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