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她熱得無法言語,雙手、雙腿亦失了力量,腦子一片空白,目前唯一能想的即是要如何解除體內的燥熱。體內的熱源令她難受又不太對勁,心底因那炙熱涌現一股強烈的渴望,讓她有點舒服、有點期待、有點害怕,真是百感交集。
「睜開眼看著我。」談杰炘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更何況此刻懷中半果的女子是他的最愛,他豈會毫無反應。微喘著氣,由經他拿捏力道啃咬的雪白肩頭上抬首命令,他要她親眼感受此刻的真實感,而非將即將發生的事當成春夢一場。
「炘……」方書吟快喘不過氣來,困難的睜開眼看他。
透過氤氳的雙眸望去,她所見的男子襯衫半敞,露出結實的胸膛,黑發凌亂,眼眸中散發出激情光芒,雖失了平日的溫文儒雅,卻有著致命的魅力,她不知其他女人見到此刻的他會瘋狂到何種地步,僅知她的眼瞳再也離不開他。
她的雙手听從心底的吶喊自動為他褪上半敞的襯衫。
美麗的嬌軀因激情染上一層誘人的紅暈,談杰炘不由得看痴了,大掌摟著縴細的腰肢,擁著她雙雙滾落在地毯上,他率先著地,以免撞疼她。
女上男下的姿勢使方書吟不得不趴在他結實的身軀上。
「我……」她害羞地紅了臉,抬起雙臂欲遮掩住半赤果、形狀姣好的胸脯。
談杰炘明了她心中所想,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讓她無法掩飾自個兒的美麗。
「這樣讓你好過多了吧?」充滿光芒的眼眸不客氣的以目光膜拜身下美麗可人的嬌軀。
「嗯。」方書吟輕笑,有些緊張,有些雀躍。她所不知的是談杰炘翻身壓她時,已順手褪下她的胸衣,不一會兒,就連她身上僅剩的小底褲也被他褪去。
賓燙的血液因她這一笑而沸騰了,的根源嘶吼著解放,談杰炘低吼一聲,猛地以唇封住她的笑,攫取她的甜美。
方書吟沉浸在他制造出的瑰麗漩渦中,以雙臂緊摟著他,不願與他分開絲毫。
黑眸益加黯沉了,她美得耀人,談杰炘根本沒時間褪下西裝褲,僅解開扣子、拉下拉鏈,便以健壯的大腿撥開她修長的雙腿,挺身探入。
「啊——」神秘的處女地初遇開發者,令方書吟疼得輕喊一聲,眉頭不自覺攢起。
「沒關系,不會有事的,我的愛……」痛呼聲止住他的律動,他強壓內強烈的渴望,低喃著安撫她緊繃的情緒與出現抗拒的身子。
方書吟痛得欲出聲求他停止,睜開朦朧的眼,卻發覺他的情況不比她好,他似乎正忍著強大的痛苦,古銅色的肌膚泛著晶瑩的汗珠,渾身肌肉僵硬,頰邊神經痛苦的緊繃。
「炘……」對于他的痛苦,她感到不忍。
「吟,我的愛,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談杰炘快克制不住的沖動,以眼神向她保證他不會做出一絲絲傷害她的事來,藉以和緩她的情緒。
「我相信你。」他的保證與眼瞳中不可忽略的濃濃愛意化解了她的緊張,她拱起身欲親吻他的臉頰。
誰知她一拱身正好更加深他的推入,兩人為此突來的刺激震得倒抽一口氣,他深邃的眼眸望向她,溫柔的律動,企圖將她的痛楚降至最低。
他的溫柔的確減輕她不少痛楚,緊接而來的快感令她不由得輕吟出聲。
嬌美的申吟聲刺激他加快律動,她的靠近已明確的告知他,她的身體已習慣他、接受他。
談杰炘喜悅的將自己與她推上的最高峰,兩人攜手共譜出曼妙的旋,喘息聲與輕吟聲交織出最動听的樂章。
明亮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恍若金縷衣,將兩人親密的包裹在一塊兒,任誰也無法惡意介入破壞……
☆☆☆
激情過後,談杰炘仍舊不舍得放開方書吟,他緊緊把她摟在懷中,下巴則擱置在她已遍布吻痕的肩頭上。
西下的夕陽余輝投射霞光在曼妙的身軀上,有如嫁衣一般。
方書吟合上眼,享受甜蜜、寧靜的一刻。至今她仍無法忘懷下午的纏綿,原來與愛人親密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難怪有許多人會樂此不疲,連她這個初識激情者都忍不住沉溺其中。
「你的身子還會痛嗎?」談杰炘一直很怕自己太粗魯會傷到她,雖然剛享受到熱烈的情愛,可他沒自私的遺忘她初時的不適。
方書吟羞怯不已,過了好幾秒才輕聲回道︰「還好……」
「真的嗎?你不會騙我吧?」他有些擔心,起身欲扳開她的雙腿檢查,即使有她親口證明,他依然無法放心,得親眼見到方能安心。
「啊!你在做什麼?」方書吟嚇了一跳,跳起身阻止他探查的動作,那麼私密的地方,她怎好意思讓他看。
「我們剛剛再親密的事都做過了,有啥好害羞的?」談杰炘對她過于害羞的態度覺得有些好笑。
一不行!我都說沒事了,若有事……若有事的話,我怎肯讓你繼續……」她羞怯地看著地毯說道,硬是不看向他的眼。
呵,他都忘了他的書吟是多麼害羞的小女人。
是啊!他剛剛才把她由女孩變成女人,她怎會大膽任他檢查傷處。
可是他就愛她如此的個性,太過大膽的女人反而會讓他覺得吃不消。
「咦?你什麼時候穿上長褲的?我怎會不知道。」她納悶著他動作之快速,讓人無從察覺。
「我根本就沒月兌下。」談杰炘笑著把她摟到懷里。
「什……什麼,你沒月兌?」她吃驚的低嚷,她以為……以為他跟她一樣皆是光溜溜的,沒想到他居然沒月兌,這……她算不算被他佔盡便宜?
「是啊!你竟然直到現在才發覺,剛剛的你都在看什麼?」談杰炘故意逗她。
「我……我……」方書吟支支吾吾答不出來。她哪好意思盯著他的下半身看?只曉得隨著他的帶領而律動,豈會注意到那麼多。
「既然如此,認真說起來,全身被我看光光的你損失可大了。但沒關系,我會補償你的。」他撫著下巴,一副絕不厚此薄彼的模樣。
先前是他太急著要她,以至于沒時間去管月兌不月兌西裝褲的問題,說他猴急也好,不體貼也罷,畢竟他等了她三世,愛她愛了三世。
前兩世她對他而言是可望不可及,好不容易在今世讓他有得到她的機會,他豈會不懂得把握?
他已經失去她太多回、太多回,多到他不敢再看重自己的能力,是以必須以擁有她的方法證明她是真正屬于他一人的。
他真的很想獨佔她,讓別的男人不得覬覦,而他也真的實行,緊緊將她鎖在懷中,在雪白的身軀上烙下屬于他的印記,要她心里永遠只有他一人存在。
若問他期不期望她憶起三年前的事,甚至前兩世的事來,他的回答是她能想起固然是好,但若忘了,就忘了吧!他並不勉強她記憶,反正目前最重要的是他們要懂得把握未來,過去已不可追回,能掌握未來才是最要緊的。
「補償我?」她不懂,愣愣地重復他的話。
「是的,補償你。」談杰炘笑著,雙手則忙碌地褪著長褲,以示公平。
「不用了!真的不用。」方書吟見狀,嚇得花容失色,如此的補償不要也罷,她寧可自己損失,也毋需他來個公平對待。「沒關系,我真的不介意的。」
隨著他月兌長褲的動作,她愈覺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有股主動撲向他的渴望。
完蛋了!她的思想愈來愈詭異,愈來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