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臊。」白玉般的手指輕輕刮過他的臉龐取笑著。
抓過她的手貼上唇輕嚙,溫柔的眸光綻出濃濃情,他的舉動引得舞影體內一陣輕顫,氣息也漸漸不穩。
「方才少主夫人同你說些什麼?」他的唇來到她白女敕的頸上,熱氣拂亂了她的呼吸。
「沒……沒什麼。」她想推開他,不知怎麼回事,竟使不上力。
「沒有嗎?」他的唇,向下移至她微敞的胸口,他想以這甜蜜的折磨方式,磨出她的話。
舞影倒抽一口冷氣,明白他的意圖後,身子更加發燙與酥麻。
天啊!他們竟然在外頭……
「夫人說……」她投降了。「說……我是唯一能抓住你的……心的人,要我……好好抓住你,不能放……手……」嬌喘著把話說完,她偎人他懷里,不讓他有吻她的機會。
「你怎麼?」
「我說你並不愛我。」悶悶的嗓音飄進他耳里。
「胡說,我明明很愛……」冷單倣倏然住口。「你戲弄我?」
迎上舞影盈滿笑意的臉,他恍然大悟。
「我愛你。」舞影仰首封住他的唇,試圖消除他的怒氣。
「你……」未盡的言語又再度封住。
「生氣啦?」舞影撒嬌地揉揉他的臉。
「要讓我不生氣只有一個法子。」
「什麼法子?」她沒發覺自己正慢慢掉入陷井中。
「嫁給我。」
這回換他封住她的唇,他有把握不讓她開口說出任何拒絕的話,他全吻到她點頭為止。
然後陪同她去與她有眼疾的妹子相認,他想將治好她的眼當成謝禮;因為她的眼疾才讓他有機會認識這輩子唯一愛的女子。
呵——他的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