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應氏集團的營運大權交還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去做,省得無事找事,嚇得他的父母當天晚上就坐最快的飛機遠離台灣,下落不明。
主婚人失蹤不明,男主角冷酷無情的狠樣子,嚇得財團的千金也不得不撤手,該財團也出面證實婚事純屬流言。
第五天深夜,他帶著羅特助命人準備好的詳細地圖資料,飛車飆往中部。
約深夜十二點多,車子抵達林家門口,應寒楓西裝筆挺的按下門鈴,林老大前來開門,那巨大的身形頗為狀觀,目光如炬的瞪著來者。
「找誰?」
「找林千慧,我是應寒楓。」簡單的兩句話,道出來意。
林老大瞬間展開笑顏恭迎花圃最新的貴客,老二從廚房里棒出一碗熱呼呼的泡面,老三則剛剛兜風完回來。
「你們就是千慧的三位兄長。」應寒楓的聲音頗為冷然,語間頗為痛恨,目光一一掃過他們。
此外,他還慢理斯條的開始緩和手骨和筋骨。
「沒錯!」
三個人擺出壯碩的身子,排成一列,展露著頗為相似的外表,證明林家出品、絕無分號的標志。
「很好。」應寒楓徐徐月兌下西裝外套,他曾發過誓言,非扁得他們滿地找牙不可,好為千慧出口氣。
他將外套斜拋在椅背上,扯開領帶,解開扣子,動作俐落,擺出練家子的威駭架式。
「來吧!」他低喝一聲,準備應敵。
林家三個男人目光怪怪的審視他,頗感興味。
老大模著頭問道︰「應先生,三更半夜來訪,難不成專程來打架?」
他還記得他跟他妹妹玩掛電話的游戲,他還有幸參上一腳,親耳听聞他吃鱉的情況。
他跟妹妹之間的關系,似乎頗為曖昧。
「這筆帳是幫你們妹妹討回!你們是不是男人,居然聯合起來欺負她?」應寒楓目怒凶光,新仇舊恨齊涌心頭,胸中的悶氣拿他們來發發也好。
「為我妹妹?!」
三個男人展現了然的笑意,三道目光展現不同光澤般的審視他,直到三兄弟的目光在空中達成協議後,飛快的擺好姿勢應戰,三角對立,將他包圍其中。
不須多說,三個打一個的戰況瞬間爆發。
應寒楓練過幾年的拳頭,身形雖比林家三個男人略小些,動作卻十分的扎實,飛腿鐵拳交錯縱橫。
不到五分鐘,林家三男分別抱胸、抱腿、捂臉的重挫在地,滿身傷痕、哀號不絕,慘痛不已。
「這是給你們的一點教訓!」應寒楓收拳,狠狠撂下話。
三兄弟各自起身,交頭接耳的說上幾句話後,臉上紛紛展露頗具深思的態度。老大和老二連袂上樓,一會見便各自拿著皮包和車鑰匙往門口而去。
應寒楓不解的睨著他們,瞧他們嘻嘻哈哈的模樣,看不出來是被痛扁過的一方。
「喏!記得我們出去後把大門鎖住,里面反鎖。這個家就無條件借給你使用,撐到明天也無所謂,明天花圃放假。我妹就睡在樓上第二間。」老大隔空扔把鑰匙給他,擠眉弄眼,笑得挺樂的。
他們各自往不同的方向散去,應寒楓出聲喊道︰「你們這麼隨便把鑰匙給男人嗎?」里面還附贈個妹妹。
想到這,他拳頭不由得收緊,懊惱沒有多扁幾下。
「你打贏我們。」老大放話,頗為安心的打開車門,準備去夜闖未婚妻的閏房,嘗嘗偷情的刺激滋味。
「看得出來你是真心的。」老二聳聳肩,咧嘴抱著胸,得去醫院包扎一下。
「小子,勇氣可佳。」老三抬著腳,困難的擠進跑車里。
不到三十秒,三台車同一時間發勛,排成直線飆離現場。
應寒楓咧出一抹笑,搖著頭順從未來大舅們的旨意,拉下大門,鎖上內鎖後便捉起椅背上的外套,輕快的上樓去會情人。
沒有預期的爭吵,沒有想象間的難纏惡斗。
他沒有敲門就直接步入閏房內。月色照拂下,雙人床上躺著女子曼妙的身形,輕擁軟軟的枕頭,睡得極為沉穩安定。
他小心翼翼地將外套放在梳妝?的椅背上,輕巧的月兌去身上的衣物,解開皮帶和褲子,穿著輕松的小衣和小褲,步至床邊,落坐在她的身側。瞧她沉睡的容顏,他心里的不踏實感被撫平,不安消退了。
輕輕的掀開床的一角,他偷溜進去,將穿得清涼如火的她摟入懷中,棲息在自己的胸坎間,熟悉的氣息,甜美的觸感,令他不由得吐出憋了五天的悶氣。
揉揉她的發絲,他在她的額上印上一記,展著笑顏伴她入睡。
五天來,他氣得無法好好休息,直到這一刻,當她親熱的枕在他的懷中,他松開緊繃多時的疲憊,沉沉入睡。
第十章
熟悉的氣息,令人戀眷的味道,林千慧慵懶的在舒服的大抱枕中磨蹭著。
瞬間,清眸睜大,她瞪著前方突如其來的體溫觸感,錯愕的從某個溫柔舒適的懷抱中抬頭,望入一雙幽深含笑的黑瞳。
她在他的懷抱里?
而她睡在她自己的床上,他怎會在這里?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她兩眼睜大,被嚇得睡意全消。
這是她的房間呀!
她大大的眼溜轉著,更加確認無誤所在的地點。
她掙扎著想月兌離彼此間十分曖昧的肢體動作,吵架要分手的情侶,怎麼可以還保持這種火熱的姿勢?
「打開門,走進來。」應寒楓輕松的解說,宛如在自家的房中,優閑自在。
他比她早醒,舍不得吵醒她只摟著她,等著睡美人自動清醒。
他的狀似清閑,態度卻不容懷疑的強悍,兩三下就把她困制在身下,男上女下的動作使他容易看清她的臉部表情。他們得好好的談一談。
徹底的談談!
「我哥哥們呢!我警告你哦!你、你要小心一點,要不然我大叫幾聲非禮,我那三個哥哥會把你打成豬頭。」她嚴聲告誡,臉蛋卻不由自主的染上紅彩。彼此衣衫不整幾近,火辣辣的肢體交纏頗令人臉紅心跳。
他露出燦然的笑意,兩只的手臂靠在她的頸畔,單手撫著她的素容,愛不釋手的輕揉觸模著。
「記得嗎?我說過只要我見到他們,絕對替你報仇。」他像討糖吃的小孩般,拿出最佳的成績。
「難道你、你……」她杏眼圓睜。
不會吧!好歹她三個哥哥也練過幾年的功夫,也繳交不少學費,身形和體力又大得驚人,不會慘敗吧?
「我們切磋一下武藝,最後我得到勝利,他們就把勝利品──留給我。」提到勝利品三字時,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看著她,意有所指。
「勝利品?他們、他們居然敢這麼做?」她氣得想沖出去扁人,無良哥哥們居然無恥到這種地步,打輸別人還把妹妹雙手奉上,簡直可恥。
她絕不再隱忍,要告訴爸媽啦!
「他們還很好心的告訴我,鎖上內門以防外人進入,破壞好事。」他咧嘴而笑,開始覺得三個大舅很可愛。
「他們去死啦!你也去死啦!」兩手一張用力推開他,他卻死粘著她不放,兩個人像麻花卷般在床上打起拳腳來。
他根本陪她戲耍,任她花拳繡腳的扭動踢轉,兩人的身子不斷的搓揉踫觸,她掙扎得很認真,他欣賞得很開懷。
打不羸也掙不開,她喘著氣瞪著他,惱意充斥著清盈透徹的眸子。
「放開我!」林千慧行動受阻不足以月兌困,改用口攻。
「不放!」他蠻橫的反對,放棄福利的是蠢蛋,虧本的事他絕不做。
「你衣衫不整的在這里像什麼話?」
「睡覺本該衣衫不整,誰會穿整齊的衣物入睡。」他輕輕松松的打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