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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肆索吻 第18頁

作者︰秦方鈺

「她說了什麼?」

難道真的是她?五百多年前的她酷愛穿紅衣。

她形容的影像像極了她與他決裂那天,她憤而焚燒洞府,悲痛的與他斬斷一切。

真的是她嗎?

水心情沉痛的摟著她,不敢讓她看見他眼中的脆弱及深情,否則多日來的隱瞞和偽裝,全化為烏有。

「她一直說:『對不起,是我誤信情愛,我必須自我懲罰。誰教當年我不顧爺爺再三的勸阻,是我執迷不悟,是我過於相信他,是我不對,落入情愛的糾葛中,無法自拔。今日,我自毀道行,斷絕情愛,否則將烈焰焚燒而死!』」簡如花重復她的話,只是她的語氣沒有紅衣女子的恨與絕。

在重復紅衣女子說的話時,她能明顯感受到他因她的話,身軀不住地顫抖著,這不禁令她心生懷疑。

水如遭雷亟般的松開她,仰首失控的汪笑,萬分確定這的確是她說的話。

片刻後,他銳利的眸光射向她,追問道:「她還說了什麼?」

「你先告訴我事情的真相。」簡如花倔強的抬起頭,毫無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

他與她怒目相向,互不退讓,屋里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

直到水怒火中燒的一掌拍向那面鏡子,鏡子在一瞬間碎成碎片,散落一地,並在她驚呼的同時,碎片突然卷成一直線,往遠方飛去。

☆☆☆

他在監視著她。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緊緊的鎖住她,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他有完沒完啊?簡如花忿忿的暗忖。她又不是犯人,他做什麼要這樣監視她?氣死人了!

她拿起擺在桌子上的銀制打火機把玩,感受到身後那抹怒光更熾烈。

「把它放下!」水沉聲低吼。

她轉頭挑□的斜睨他,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對他眼里散發出來的狂焰怒火視而不見。

「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放、下!」它的怒氣指數直往上飆。

「我偏不。」她不單不放下打火機,還故意要打開打火機,就不相信他能怎樣,玩玩火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又不會燒著自己。

自從被他綁來到現在,他訂下的規矩只有一條,那就是不許踫火!這棟別墅里所有的用具,都是最新最現代的電氣化用品,不需要使用火。

她不懂,為什麼她不可以踫火?哼!他不許,她偏要!

水臉色鐵青,大手用力一揮,她手中的打火機登時落地,同時破損得不能再用。

一股狂熾的怒意襲上她頭,眸中閃著火紅的光彩,但怒語尚未吼出,她整個人便被他摟入懷中。

「你存心挑□,是不是?」

「只是打火機,小小的火花傷不了我。」

「我說過不許你踫火!」

「憑什麼?」

他怒氣沖天的瞪著她,霸氣的宣稱著:「就憑這個!」

簡如花本想追問,但他猛然低下頭封住她欲抗議的唇。他狂野的探索著她口中的甜蜜,靈舌困住她的丁香小舌,緊緊的與它糾纏吸吮。

紅潮襲上她的臉龐,小手掄拳,像下雨般捶打他的背,控訴他幾近虐待的酷刑。

水倏地抬起頭離開她的紅唇,讓差點窒息的她得以吸呼空氣。她大口大口吸著甜美的空氣,嬌弱的身軀虛軟無力。

他粗暴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眸光黯沉的打量著她。

這個目光她太熟悉了,只要他興起欺負她的念頭,眸底便會閃著奇異的亮彩,讓她心生不安。縱使兩人之間有過多次的親密關系,但是自三天前冷戰起,她堅決反對他踫觸她,如今也不會讓他得逞。

「住……手……」她氣喘吁吁的想阻止他惡劣的行徑,原本該埋直氣狀的語氣,此時轉來卻沙啞而性感,讓人頗質疑她真正的意思。

水低聲輕笑,快速除去身上的衣物,強健赤果的身子撲向她,壓在她雪白如玉的嬌軀上,放肆的她甜美的曲線。

他額頭抵著她的,與她四目相對,他眸子里欲火狂燃,她拚命搖頭拒絕他的求歡,可惜他不容她拒絕的再次封住她想抗議的紅唇,將她所有的抗議話語全封在口中,一句也吐不出來。

「住……手……」她嗚咽著吐出這兩個字。

「口是心非的丫頭。」

「啊……」她忍不住逸出嬌吟,沉淪在瓦古的男女激情里,任他強行的索取。

☆☆☆

為何不許她踫火?簡如花不解的凝視著他。

水坐在書桌後,不知在看什麼,只見他冷硬的臉龐變得更加陰沉,唇瓣緊抿著,眸光透露著不悅和憤恨。

一整天陪他待在書房中,她都快悶死了。

她以為他不注意,悄悄的往門口移動。

「去哪?」水開口問道,話中帶著不悅。

當場被捉到,簡如花有些尷尬,低著頭委屈道:「去外面走走。」

「你沒把事情給我交代清楚,哪都不許去!」

「可你也沒把事情說清楚啊。」她低聲抗議。與他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但她對他的一切都不清楚。

她的話悉數進入他耳中,水臉色一凜沉聲吼道:「你有膽就再說一遍!」

十天前兩人斗氣,他急著想問明自她夢中的事,但無論他怎麼追問,她卻像個啞巴對那件事惰一句也不提。總之,得不到他要的答案,她哪里都別去!

發飆啦!簡如花微噘著紅唇,他自己什麼都不肯說,卻規定她非得言無不盡,誰理他呀!她小腳往後輕輕的移了一步,還是想偷溜出去。

「給我回去坐好!」水冷眼瞪著她,明白她心里在想什麼。

「坐坐坐!我都快坐十天啦,再坐下去就要變成化石了!」她火氣十足的吼回去,與他冷戰十天已是極限,裝不來他那副冰冷的死樣子,她恢復火爆的性子。

水唇角冷硬的線條悄悄松開,譏嘲道:「受不了想投降呀?」

「我才沒有輸!」她昂著小臉,堅決否認自己認輸。

「有沒有,你自己清楚。」

「總之,你沒有權利困住我。」她不再理會他,轉身往門口走去。

一陣風從後面卷向她,她飛快捉緊門把,否則早被狂風卷向他,落入他溫暖的懷中。

「不要以為你有法力就欺負我這個凡人!」也不想想他有妖法,簡直就是勝之不武,還常拿出來用,真是無恥!

「哼!」水加強力道,她的身子如願落入他的懷中。

他箝制住她的力道大得令她喊痛呼疼,但他絲毫不肯放松,直到她認命的靠在他的懷中,沉沉睡去。

水一雙深邃的眸子,目光哀傷的注視著她的容顏。

☆☆☆

餅了三星期,一直嚴密看守簡如花的水放松戒備,又開始回復他以往風流不羈的個性,時常消失數天,偶爾從八卦雜志中知得他的去處,原來是與不同的女人斯混去了,這讓她心里有說不出的煩悶。

這一天,水不在,簡如花趁奴僕全不見蹤影之際,拿了張紙,小心翼翼的跑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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