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顏霎時紅成一片,極力的掙扎,想掙開這羞死人的親匿。他凝視著她,眼里燃著的火花。
大手扳住她雪白的頸項,迫使她與他的眸光相對。
當她看見他眸中的冷氣消逝無蹤,取而代之是灼熱的情火時,她的身子一僵,這才發現他的身子以相當親匿曖昧的姿勢壓著她。
她羞紅了一張臉,囁嚅道︰「放開我,好嗎?」
「小女巫,這正是你要的。」說完,他靠向她粉女敕嬌艷的紅唇,灼熱的氣息像微風吹拂過她的唇,緩緩的往上移動,鼻子摩擦著她的,似電流般的觸感震得她失了魂,亂了氣息,他溫熱的氣息拂向她的,讓彼此氣息融為一體。
四眸相對,她迷惘的眸子里帶著不解,他的眸子里則有著勢在必得的堅持。薄唇輕擦過她的紅唇,逗惹得她渾身顫抖不已。
她下意識的往旁邊移動,想躲避他的接近,只可惜他不讓她如願。
「想逃?」他低聲笑道,笑聲里有明顯的邪氣。
「你不要太囂張!不要太過分……我說過,你真的找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真的……」她氣息紊亂,語氣顯得虛軟無力。
「那又如何?」他挑高濃眉,一副無賴至極的嘴臉。
「你──」她惱怒之余,卻不知如何反應,只能用雙手推抵著他的臉,不許他再次進犯。
「想阻止我?」他眸中戲謔的光彩更濃,靠得更近。
「你我素不相識,卻意圖對我不軌,簡直是下流無恥!」她義正詞嚴的斥責他卑劣的行為,心跳得更急。
「你我之間的關系,深得你無法想像。簡而言之,這是你欠我的。」他再次靠近她,汲取她甜美的氣息,太久了,太久沒有嘗到她的味道,饑渴的感覺讓他心坎微微抽痛。
欠他?哼!毫不相識的陌生人,何來相欠之理!簡直胡言亂語。
「胡說八道!我最後一次警告你,立刻放開我,否則……」她眸子里閃著紅紅的火光,眸底有一絲不安。
「否則你想如何?」他眸中有著迎接挑戰的光芒,無賴的欺上她。
「我會告你綁架,意圖不軌、行為放浪,還有……」她越說越氣憤,察覺他臉龐再次逼近,小手根本擋不住他,她驚喘一聲,把頭往旁邊側,意圖閃開他的侵犯。
「還有什麼?要不要我幫你加上一條強暴呀!」他低笑地將她的臉兒扳向他,薄唇威脅似的欺向她。
「你……你怎麼敢這樣做!」簡如花尖叫出聲。
「對你,我有何不敢?你是我的小火兒呀!」
話聲方落,火熱的薄唇緊緊的封住她粉女敕紅唇,趁她一時反應不過來,滑溜的靈舌竄入她的香唇中,狂野的吸吮著屬於他的甜美。
結實的雙臂將她柔美的身體緊緊的摟在懷中,不住的揉搓著,恨不得將她的身子揉進自己的身體當中。
懊死!她居然敢如此待他,毫無音訊的消失多年,讓他上天下地的尋她,他非狠狠的懲罰她不可。
渾身的氣力如同被抽空,她柔弱無骨的任他瘋狂的侵佔,小手用力的推阻著他,試圖要逃出這片迷茫,凌亂的氣息讓她的呼吸沉重,身子軟綿綿的任他強行掠奪。
四唇相觸的火熱將她卷入激情中,狂熱熾熱的火焰燃燒著彼此,她無力抗拒這種巨大的吸引力。
她不是……他的!
不是!她不是他口中的小火兒。地想尖叫的喊出,她叫簡如花,不叫小火兒呀!
你認錯人啦!
對他無禮強行掠奪的行為,她想大聲地吐出抗議,無奈她的聲音全在他的唇中,化為低低的申吟聲……
第五章
白衣男子斯文的臉龐含笑的傾向她,淡笑道︰「好久不見了,小火兒,小生這廂有禮了。」
「水神,你我井水不犯河水,為何擅自闖入我的洞府,還封住我的穴道?究竟意欲何為?」她口吻冷淡,姿態高傲,有著一族之長的架式。
她眸底閃著紅紅的火光,更顯得媚人。
「嘖嘖!小火兒,你這話就太嚴重了。再怎麼說咱們也有數千年的交情,今兒個我有空到你的洞府來逛逛,只是想和你敘敘舊,畢竟你我共事多年,未曾有過這樣優閑的機會,坐下來好好的談談,不是嗎?」他淺笑的回答,語氣里听得出他的情緒甚佳,他近乎無體的盯著眼前的嬌客直瞧,無視佳人臉上明顯的慍色。
他袖袍一揚,立刻出現椅子、茶幾,幾上擺滿精致的茶點,空氣里彌漫著清雅的茶香。
對於他的殷勤,她只是冷冷的瞪他一眼,默念咒語,周身的紅光漸增,她運功想沖開被制住的穴道,嬌客上泛著薄薄的汗水。
「小火兒,我勸你別白費氣力了。你應該知道,水族的御水術和火族的御火術是相克的,你想要硬沖破我封住的穴道,至少要耗費掉五百年的道行,值得嗎?況且,穴道在兩個時辰後便會解開,你又何苦白費氣力呢。」他輕啜著熱茶,語態輕松自在,狀似好心的提點,實則是惡意的嘲笑。
他的話讓她停止念咒,白白為他浪費五百年的道行,的確不值。
他有禮的為她斟了杯茶,並體貼的將茶水喂入無法動彈的她的紅唇中。
倔強如她豈會忍受這種恥辱,硬是唇齒相咬,寧死也不打開,任由茶水滑下她雪白的頸項。
「真的不喝?這水可是我取自天上的露水,茶葉則是從王母娘娘那兒拿到的,不喝著實可惜。」他佯裝心疼的看著自她唇邊滑下的茶水,瞧她連生氣的模樣,都美得令人心蕩神馳。
他灼熱的眸光隨著水珠移到她線條優美的雪白頸項,眸光倏地轉沉,直瞅著令人血脈僨張的胸前曲線……
「大膽,你在看什麼?」他的眸光讓她坐立難安,放肆婬邪的目光像能穿透她的衣裳,令她怒火沖天,恨不得挖出他的雙眼。
他淺笑不語,眸光如火的瞅著她艷麗的容顏,好整以暇的坐好,淡淡的道︰「我職掌司水,個性溫文儒雅,喜好飲酒談論天下事,好結交朋友,不論是得道神仙,還是凡間的修道人士,皆是在下的朋友。可咱們倆相識數千年,卻連一點私交都沒有,甚至連說過的話都不超過十根手指──」
「水神,你使計困住我,不是要扯這些沒意義的雜事吧?有何要求就直說,少拐彎抹角的。」若非穴道被點,她早把他趕了出去,豈容這行為像個登徒子的家伙在她眼前胡扯一道。
從很久很久以前,她就發現他的性子與表相不符,一雙賊眼老是不停的跟著她打轉。她不喜歡他那過分灼熱的眸光,曾讓她打心底感到不安,所以選擇逃避他,凡是有他出現的場合,她能閃就閃,能跑就跑,若是避不掉,就想辦法盡快離去,因為恨透他那雙灼熱的眸子,老是不懷好意的瞅著她。
誰知道她刻意的閃躲,卻還是落入他的手中,莫非她是在劫難逃?
算了,只要他的要求不太過分,她全都應允就是,只求他不要再來糾纏她。
「任何要求都可以嗎?」斯文的男性臉龐乍然浮現狂喜,眸中隱約閃著狡詐的光芒,暗地里偷笑著。
「只要我辦得到,必定全力以赴。」她爽朗的應允,只求早些月兌困。
「你一定可以辦到!」他笑得更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