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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情浪子 第16頁

作者︰秦方鈺

「我沒有!」口里的破布被取走後,卓杰然連忙哀求道︰「我真的沒有!求求你們,大發慈悲,放我一馬!」

「放你一馬?」眾人不約而同轉頭瞪著罪魁禍首。都是這家伙色迷心竅,才害得他們被扁得這麼慘。

本來只有跟著薛鎮祺趕來的人中獎,投想到他在得知駐守的弟兄沒有達到破壞的目的,氣得他每人奉送幾拳。

二十幾張被打得變形的臉.怒目瞪著卓杰然,這一切都該多謝他,才讓他們有機會變成這樣。

卓杰然被他們淒慘的模樣嚇得雙眼大睜,怎麼薛爺的手下全部掛彩?他慌張的想要遠離這群凶神惡煞,無奈前路被擋,後路被阻,他只能縮著脖子站在原地。

「誰來放過我們?」一名手下氣呼呼的吼著。

本來今天倒楣的是敵人,誰知這個王八烏龜蛋,居然來搞破壞,害他們被憤怒的右副幫主扁得那麼慘。

「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卓杰然整個人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沒有?」眾人聞言,一致卷起袖子,準備好好修理這個不長眼楮的家伙,居然連他們右副幫主的女人都敢踫,簡直是死一百次都不夠 狘br />

「我只有模模她,親親她。」卓杰然被嚇得全都招出來,只求能夠活著離開這里。

「沒有吃干抹淨嗎?」劉三雄毫不客氣的擰著他的耳朵,想及右副幫主曾經火大的說,如果陸小姐被吃干抹淨,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他就打從腳底寒到頭頂,這個不長眼的家伙是不是活膩啦,敢我他們的麻煩,嫌他們早晚被扁的日子還不夠多嗎?

「我沒有!」卓杰然拼命搖頭表示清白。

「還沒有?說,月兌得剩下幾件?打到第幾壘!」劉三雄更加用力擰他的耳朵,反正疼的人又不是自己。

他們被右副幫主打沒關系,但也得讓他們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則他們不就白白的挨打。

卓杰然強忍痛楚的吐出一切,希望他們會念在他沒有打回本壘的狀況下,放他回家。

「媽的!誰教你動陸小姐的念頭!」一名手下忍不住飛腳踹向卓杰然,發泄心中那股悶氣。

別一人順勢將被踢到面前的卓杰然,一拳扁到另一邊去納涼。

迎接他的是第三人的拳頭,卓杰然再次飛到另一邊。

可憐的卓杰然就像顆足球被踢來踢去,扁來扁去的。

「別……別打了,我是冤枉的!」他哀聲央求道,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那我們不是更加冤枉,都是因為你,我們才會被扁成這樣!」眾人異口同聲的怒吼。

「可是我被打得比你們還要慘。」卓杰然肯定自己的臉比他們更加嚇人,恐怕走在路上都沒有人認識他。

「你拿什麼跟我們比?」

「我是無辜的!」

聞言,有人氣不過的欲再教訓他一頓,但為劉三雄所阻。

「听說你喜歡玩女人,是不是?」劉三雄不懷好意的盯著僅著一條白色內褲的他。

「你們想干什麼?」卓杰然驚慌失措的尖叫著。

「我們要帶你去游街,而且是光溜溜的游街!」劉三雄緩緩的說,然後指示手下捉住卓杰然的雙手雙腳,準備前往台北市最熱鬧的夜市,讓這位花花分子赤果的游街。

「我不要呀!」卓杰然驚慌的叫著,用力的掙扎,想要逃離這個非人的惡夢,可惜徒勞無功。

門外驚天動地的呼叫聲,沒有驚動到房里的人。

「你夠了沒有!」陸憶娟全身的皮膚已經被他用熱水洗得通紅。

薛鎮祺瞪著她吼道︰「還敢大聲說話,小心老子扁死你!」

她不屑的獄視著他,打從他第一次打過她之後,她已經察覺到他每每氣得想扁她時,都會強行忍下去。她才不理他為什麼會忍下來,吃定了他不會動手,所以更加囂張的挑釁。

「動手呀!」她涼涼的哼著,就不信他打得下手。

「女人,你不要太過分!」他火大的吼著。

不想再理他,陸憶娟起身踏出浴池,拿過架上的大浴袍披在身上,挑釁的看著正用熾熱的眸光瞪著她的薛鎮祺。

她的全身已經被他看光光,現在還有必要羞澀的抬不起頭嗎?

他如挾帶狂風暴雨似的從浴池中出來,身上的衣物全部濕成一團,地上因他衣物滴落的水漬而造成小水窪。

她舉止優雅的擦拭著潮濕的長發,瞥了眼渾身衣物全濕透的他,忍不住諷刺道︰「沒想到野蠻人是這樣洗澡的,果然令小女子大開眼界啊!」

薛鎮祺不語的掃視她一眼,隨即月兌上的衣服,決定立刻把她拆吃人月復吞下去,省得氣死他。

「喂!我警告你,你預約的時間還沒到,別以為我會讓你亂來。」陸憶娟嬌聲斥喝。

他月兌掉上衣扔到她面前,「你在說什麼渾話!」

媽的,這女人簡直是欠教訓!這回他不放過她,要好好的教訓她一頓。可是他的身體卻動彈不得,雙拳握著緊緊的,就是無法朝她的臉揮過去,該死!

「我沒有說錯,我可是跟你的下午六點,現在還不到三點,你別以為你可以提前享用你的晚餐。」

「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他非常不爽她用這種語氣形容自己,形容他們即將有的親密關系。

「我把自己當成什麼?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才對,我在你心目中不過是個陪男人睡覺的妓女。」從他種種惡劣的行為,她清楚知道自己在他眼中是個可讓人玩弄的下賤女子。

「胡說!老子沒有這樣說過。」薛鎮祺咬牙切齒的否認,非常厭惡她如此糟蹋自己。

她對他而言是特別的,雖然他仍搞不清楚哪里特別,可是他卻該死的非常清楚,她跟他有過的女人都不一樣,起碼他沒有辦法說扁就扁。他從沒有對任何女人手軟過,唯獨對她狠不下心。

「你是沒有說過.可是你卻用行動告訴我,我陸憶娟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從小到大,她幾時受過這種侮辱?一切都因為他薛鎮祺而起。

「我沒有這個意思。」他不相信她會輕易的陪男人上床,不然當他提出邀約的時,她不會忿忿的踹他一腳。

「沒有的話,你犯得著如此卑鄙、無恥的恐嚇我嗎?」陸憶娟咄咄逼人的質問。

「老了是混黑社會的,黑社會本來就是這樣子,想要就要,想搶就搶。」他根本不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有錯,他是在這種強取豪奪,勝者為王的環境下長大的,他何錯之有?是這個小女人搞不清楚狀況,他看上她是她的榮幸,但她卻不識抬舉。

「若世上所有的人都像你這個樣子,社會怎麼會安定?」焰幫是黑道的大幫派又如何?不過是破壞社會安定的主凶,毀壞社會秩序的壞蟲。

「世界上有哪個國家沒有黑幫的存在?沒有黑幫的存在,社會才會更加的黑暗,更加的糟。你想想,美國沒有黑幫嗎?歐洲沒有黑幫嗎?」他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陸憶娟只是冷哼一聲,根本不願承認他說的是事實。

「不管怎麼說,老子看上你就是你的榮幸,你的造化。」

「哼!」她轉身離去,決定回家重新想辦法,或許打電話找午夜牛郎到府服務,就不信薛鎮祺有本事防得了。

「去哪?」他攫住她的手問道。

「回家。別忘了,時間還沒有到,別告訴我你們黑幫還有條規則,就是說話不算話。」面對他凶神惡煞的模樣,她絲毫不感到畏懼,反而以激怒他為樂。

薛鎮祺濃眉緊蹙的瞪著她,「好,三個小時老子可以慢慢等。不過老子好心的饒過你一次,不代表會放過你第二次,若再被老子逮到你偷人,老子非把你挫骨揚灰不可,听清楚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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