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們!」張三不住的哀求。
「我只是個可憐的肉票,自救都有些困難,又如何能夠救你們?」她語氣無奈的說。
「小姐,今天是因為你才有這場打斗,所以只要你肯替我們求情,我們——」
「混球,你在說什麼?」薛鎮祺大步的走過來,一把揪起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張三。
「右副幫主,求求你放過我們!」張三苦苦的求饒,再打下去,他這老條就要掛了。
「媽的!」薛鎮祺嫌他太吵了,一拳朝他揮了過去。
「住手!你沒有看到他已經受傷了嗎?」陸憶娟飛快的擋住他的拳頭,深怕他再來一拳會直接要了張天的命。
薛鎮祺瞧她握著他的拳頭,咧嘴一笑,將張三像丟垃圾的丟到一旁,摟著她的小蠻腰道︰「瞧!我的招式夠不夠凌厲,夠不夠雄壯威武?」
「今天的打斗是因為我嗎?」她怒瞪著扁人還樂透的變態家伙。
「對呀!」
她蹙起雙眉,「為什麼?」
「因為你想要看。怎麼樣,有趣嗎?」
「你有病!」她極力想推開這個超級大變態,卻被他的蠻力緊緊的箍住。
「是你要看,老子才破例表演。」
「強辭奪理!那我叫你去撞牆、叫你去死、叫你放過我,你為什麼不照做?」松不開他的雙臂,陸憶娟氣得指著他的鼻頭大罵。
「因為老子爽,所以表演。老子不爽死,不爽放過你,所以……」他笑得更加的得意洋洋。
「那你什麼時候才會放了我?」陸憶娟怒氣騰騰的對著他吼,面對他的霸道,她覺得頭痛越來越烈。
「等老子爽的時候,老子再告訴你什麼時候放了你。」他邊說邊輕拍她的粉臉。
「你別想控制我的自由。」
「我有嗎?」他無辜的神情更讓她火大。
「你沒有嗎?你沒有叫你手下二十四小時的跟著我,讓我想跑也跑不了嗎?你這舉動就是想控制我,妨礙我的自由。」
「是嗎?」
「你不要給我裝無辜,本小姐不吃這一套。我警告你,你最好滾遠點,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這個男人是個瘋子、變態,她再也不想看見他。
「只怕你舍不得我。」
「不可能。」
「只剩下兩天。」
趁他松手時,她連忙退到一旁,氣急敗壞的大吼︰「就算是世界末日,我也不會去找你。」
「那咱們就試試看,是你們陸家行,還是咱們焰幫狠。」他拋下勝券在握有眸光,諒她插翅也飛不出他專為她布下的開羅地網。
不理會她似欲殺了他的凶狠目光,薜鎮祺示意手下送她回家。
第四章
陸憶娟逃難似的逃回住處,待焰幫的人離去後,她倒在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隔天中午被電鈴聲吵醒。
來人是她的堂兄弟姐妹,他們不給她辯解的機會,直接押她回到陸大宅。
陸憶娟不解的望著一臉氣急敗壞的長輩們,心中暗暗的大叫聲不好,難道她的楣運還沒有過去嗎?
她瞧見陸女乃女乃侍在角落處,想過去采探口風,難道她又惹了什麼麻煩嗎?
「想躲去哪里?」陸家老大吼聲如雷的質問。她不事生產就算了,還膽敢拿陸家的招牌去玩。
「大伯,我只是想和女乃女乃打聲招呼。」陸憶娟小心翼翼的回答,眾人憤怒的目光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她有這麼的顧人怨嗎?
「別奢望女乃女乃會替你求情。」陸家老大冷哼著。他知道母親最疼憶娟這個孫女,可是這件事情十分嚴重,諒母親也沒有辦法再寵下去。
「女乃女乃?」陸憶娟委屈的看著向來偏袒她的女乃女乃,沒有迎上預期的安慰目光,而是自求多福和快逃的目光。
自求多福?快逃?她困惑的皺起眉,努力回想是否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憶娟……」陸家老二開口喚著女兒,欲言又止的看著她。女兒是他的,她的個性他這個做父親很清楚,硬逼著她去做不願意的事情,那麼事情可能會很慘。
「二弟,大事為重!」陸家老大沉聲喝道,嚇得她軟弱的父親好不容易升起的勇氣又全縮回去。
氣憤又加委屈,陸憶娟瞪著她大伯道︰「我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犯得著擺出這種陣仗嗎?」
「沒有做錯事?」陸家老大怒拍下書桌,火冒三丈的大吼︰「你破壞我們和火焰集團的聯姻計畫。」
「我哪有破壞?」哼!別以為她是晚輩,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她身上,她陸憶娟可不吃這一套。
「薛副總派人來說取消聯姻,難道不是你的錯嗎?」陸家老大怒不可遏的指責破壞好事的佷女。
「我不想嫁算是破壞嗎?他可以挑別人呀!陸家待嫁的女人可不只有我一個,況且什麼百分之五的股票,我一點也不希罕。」什麼跟什麼嘛!控醒她就是為這件無聊的事嗎?妨礙她的美容覺,破壞她的好心情,陸憶娟火大的瞪著眾人。
「薛副總指名要你。」若不是薛鎮祺表示只要陸憶娟,他才不會把這個好機會讓給她。這種好運若是落在他女兒身上,哪會有這種不識好歹的事情發生。
「他指名要我?那好,我可以改名,從今天起我不叫陸憶娟,我叫陸——」
「你以為我們在玩家家酒嗎?」陸家老大氣得差點腦中風。
「把我的婚姻大事當玩家家酒的是你們,你們有顧慮到我的感愛、我的想法嗎?有人問過我願不願意嫁給那個王八蛋嗎?你們根本不理會我的意願,就把我打包送人。」陸憶娟想及在女乃女乃壽宴上的感覺,就覺得自己像是個禮物,好似只要有人要,並能對家族有些貢獻的人,她就被當成犧牲品的送人。
「打包送人不好嗎?他可是火焰集團的副總裁,你知不不知道他的財產有多少?他的財產恐怕有咱們陸家的十倍以上,這樣的人選你還不滿意嗎?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唱歌,讓人評頭請足甚至大肆嘲笑,你就覺得比較好嗎?」他怒氣沖沖的將報紙扔到她身上。
陸憶娟看著散落地上的報紙,斗大的標題寫著——
薛鎮祺的新寵陸憶娟,清純玉女轉行變浪女。
「看呀!傍我撿起來,好好的看個清楚。」陸家老大大吼著,惱火她好好的薛夫人不做,卻把自己搞成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那天被記者逮個正著時,她心里就已經有數,看來不必她召開記者會宣布息影,這件事一旦上了報,她的演藝生捱正式結束。
「你將我們陸家的面子放在地上踩是不是?」
「我沒有。」
「那報上寫的是什麼?」
「都是你們讓那個混蛋抱走我,才引起這場風波,不要把所有責任都推給我一個人,你們為什麼不站出來救我?」陸憶娟強忍著淚水,怒沖沖的吼著。為什麼要將一切的罪都推到她的身上?況且,她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你惹火薛副總。」
「對!我惹火他又怎麼樣?︰’什麼叫作她惹火他?他才其正的惹火她!整件事情最倒楣、最無辜的人是她,才不是那個王八蛋!
「怎麼樣?你這個豬腦袋知不知道陸氏的股票從前天開盤到今天,已經掉到谷底啦!」他又把一堆財經報紙扔到她頭上,讓她好好看清楚自己惹了什麼禍。
聞言,她心寒的知道薛鎮祺果其要將她逼人絕境,逼她去求他,逼她答應與他上床,他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難道當初那句有本事去找她的家人,竟挨來這場陸氏金融風波嗎?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你們希望我怎麼說?或者說,你們期望我怎麼做?」陸憶娟眸光泛冷,面對眼中只有利益沒有親情的親人,她感到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