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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情浪子 第8頁

作者︰秦方鈺

眾人的目光全看向薛鎮祺。

「跟她說,老子爽!」薛鎮祺吼回去。

眾人跟著轉頭看向陸憶娟。

「跟他說,每個人都靠爽去做事情,那天下不就大亂了。」

「跟她說,不爽,有本事來扁我呀!」

「跟他說,別以為世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靠武力解決。」

「跟她說,老子出生到現在就是靠武力解決事情,而且解決得很痛快、很順利。」

「你別以為用暴力,我就會屈服。」

「老子就不信你皮硬!」

兩只冒火的虎獅相斗,不服輸的瞪著對方。眾人見情況一觸即發,連忙抓住薛鎮祺的手腳,阻止他發泄怒氣。

「媽的,你們居然敢擋老子,欠扁呀!」薛鎮祺發狂似的想掙開他們。

「右副幫主,她只是個女人。」本來右副幫主想扁任何女人,他們都管不著,也不想隨便插手,唯獨陸憶娟,他們就是狠不下心來不理睬,望著她被打得紅腫的臉龐,心里就舍不得。女人是拿來疼的,不是拿來打的,以前沒有替那些挨打的女人出頭,是因為那些女人是自願上門來,不值得他們替她們出頭,可是她不一樣,她是被逼著來的。

「女人就了不起呀!我又不是沒有扁過女人!」薛鎮祺怒吼著。

「右副幫主,瞧陸小姐嬌弱的樣子,可禁不起打。你那巴掌已經打得她臉腫起來,嘴角還有血絲,如果再扁她幾下,她根本不必咬舌自盡,就直接跟閻羅王報到了。」劉三雄勸著他。

「媽的,你以為我帶她回來供奉啊?你們是想造反嗎?」薛鎮祺一臉凶惡的瞪著這群人。

「哼,他們才是真君子,懂得憐香惜玉。哪像你,粗魯的蠻子一個,野人出身的呀!」見自己暫時安全無慮,陸憶娟忍不住涼涼的諷刺。

「陸小姐,你還是安靜點,免得討打。」劉三雄擦著冷汗,不懂這兩個人前世是不是仇人,一見面就是吵吵鬧鬧,動手動腳的。

「打呀!他已經賞過我一巴掌,我這輩子最恨人動手動腳這筆名帳我會清楚的記好,這輩子我跟你沒玩沒了。」她火大的指著薛鎮祺的鼻頭吼。

「有本事叫他們放開我,我可以再賞你第二個巴掌,老子看你還敢不敢大聲說話。」瞧她越來越囂張的模樣,想扁死她的沖動就更強。

「哼!我今天落到你們的手上,要打,要殺,要剮,都悉听尊便。可是你別想癩哈蟆想吃天鵝肉,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會咬舌自盡,以證明我說的話全屬事實……」陸憶娟隨手拿起身旁的花瓶,高高的舉起。

「不要動老子的花瓶!」薛鎮祺連忙阻止她,那是他最心愛的花瓶 狘br />

眾人清楚的听見花瓶落地的破碎聲,忍不住大嘆口氣,她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你在干什麼?」薛鎮祺覺得心跳快要停止,在黑道打打殺殺多年,怕字怎麼寫他不懂,也不需要懂,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什麼叫作緊張,什麼叫作怕,她居然拾起花瓶碎片要割開自己的手?!

「我以我的血發誓,我剛才所說的話屬實。」陸憶娟認真的眼眸迎上他焦急的雙眸,「你想我割手腕好,還是脖子好?」她拿著花瓶碎片在手腕和脖子上比劃著,嚇壞在場的所有人。

「你想死嗎?」薛鎮祺火得想扁死所有人。

「落在你手里也是死。」

「你……」

「流點血死不了的,我只是想讓你清楚的知道,我絕對不是隨便說說,我是很認真很認真的。」陸憶娟想找個好地方劃下,她可不想留下丑丑的疤痕。

「陸小姐,我們都相信你說的是真的。」眾人齊聲說道。

「是嗎?可是他還是不相信。」不管了,還是手腕好了,輕輕割下去,不要太深的話,想必疤痕不會太深。

「不!」薛鎮祺火火速的奔過去,一把搶過她手中的花瓶碎片,

「拿來啦!人家割得不夠用力。」陸憶娟惱怒的瞪著阻礙她的家伙。

「還要試?」薛鎮祺仔細檢查她的手腕,看見只有一道小邦痕後,劇烈跳動的心才平靜下來。這女人與他想像中差多了,她並非是個軟弱的女子,倔強的氣勢幾乎要與他匹敵。

「放開我的手!」她努力想甩開他的手,不允許他再踫她分毫,絕對不許。

「不許再傷害自己。」

「那你就可以傷害我嗎?」

「我還沒有。」

她倔強的眸光對上他的,「還沒有?你的意思就是要欺負我!’

「媽的,老子不會強迫女人。」

「你現在就是強迫我來這里,強迫的親吻我,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對我上下其手,這還叫沒有強迫人嗎?」她像數罪狀的指控他的惡形惡狀。

媽的!這個女人是不容他硬踫硬,他想得到她是不爭的事實,可是他要的不是她冷冰冰的軀體,他要她火熱的接受他的觸模。

「好,老子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強迫你上老子的床,不再強吻你,不再對你上下其手,行了吧?」

「那還差不多,還不快放手。」陸憶娟瞪著他那雙還緊摟著她的大手。

薛鎮祺忿忿不平的松開手,「這下你開心了吧。」

「那我可以回家休息了嗎?」她拋個得意的眼神給他,只要渡過這個難關,想念她可以幸福的度過下半輩子,只要她別和他扯上任何的關系。

他莫測高深的瞅著她,「可以。不過你別得意太久,老子總有辦法讓你心甘情願的上老子的床。」

「是嗎?我想你可要等到下輩子。」她才不相信自己會落到那種地步。

「走著瞧!」

陸憶娟丟個「無三小路用」的目光給被關在倉庫里的羅育平,然後看著隨她過來的四名大漢,他們是來幫她搬運行李。在行李被放進車里後,他們恭敬的請她上車。

伸手不打笑臉人是她最大的缺點,反正夜也深了,計程車似乎不怎麼安全,她沒有多加反應的上車。

「剛才樓上有什麼事情嗎?」她離開房間下褸後,似乎听到乒乒乓乓的聲音,當中還夾著悲慘的申吟聲和慘叫聲,有人在拆那個混球的房子嗎?

「呃,這個……」四名大漢支吾著不知該怎麼說,右副幫主是他們的主子,告他簡直是討打、找死。

「不要告訴我,那個痞子連自己的屬下都打。」陸憶娟頓時覺得薛鎮祺無恥至極,專打那種沒有還手之力或是不敢還手的人,簡真是焊種。因她的緣故而連累他們,她深感內咎不安。

她從皮包里掏出一大疊鈔票遞給他們,「害你們受苦了,拿給弟兄們,就當作我請喝茶。」

「這怎麼好意思!」其中一人連忙推辭,收女人的錢實在是很難看,叫他往後的臉要往哪里放。況且若是右副幫主知道此事,非把他們的骨頭拆下來玩重組游戲不可。

「怎麼會不好意思,剛才多虧你們的幫忙,不然那個混球鐵定會打死我的。」她此刻還覺得臉龐微微抽痛著。現在回想起來,雙腳開始有些發軟,難以相信方才她竟敢面對惡勢力,她真是有膽量呀!

「這是我們的榮幸,陸小姐,你還是收回去吧,不然若是被右副幫主知道了,我們可就死定了。」少吃一頓好的,不會死,若是吃下這一頓,恐怕以後連吃的機會都沒有。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然改天的個時間,我請你們吃一頓。」陸憶娟將錢放回皮包里,既然他們堅持不肯收下,她可以用別的方式,感謝他們的幫忙。

「這……」拿人手短,吃人手軟,若是讓右副幫主知道他們去吃她一頓,非把他們打得全吐出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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