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的休息室你覺得滿意嗎?」巴克雷的聲音由她背後傳來。
「這里很適合藏嬌!」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巴克雷和秘書在休息室可能會做出的事……
「如果我想要女人,根本不用‘藏’。」他像故意要激怒她似的。
「看來你與秘書也是關系匪淺吧!」她咬牙切齒,不斷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奈何心中的那把妒火愈燒愈旺。
「你指的關系是什麼關系?」他居然還裝傻。
「什麼關系!?就是那種……嗯嗯……關系。」她瞄了一下休息室內的大床,不知是因為這兒的人喜歡大一點的床,還是什麼原因,這兒的床比一般的size都要來的大一些。
「我和黛安只是上司與員工的關系——」
「你敢發誓你和你的秘書沒有……沒有……」唉!她干嘛關心他的私事,可是不管不行,他是她的丈夫。這是她在心中第二次將巴克雷視為自己的丈夫而不自知。
「沒有怎麼樣?」
他勾起她的下巴,用他的唇在她的唇瓣上輕輕廝磨;他的眸子似酒,令人迷亂而痴迷……一股排山倒海的情愫向葉小曼席卷而來,她幾乎要醉倒在他的凝眸深處。
天哪!為什麼每當他眼里出現時,她就會無法控制的被融化,只要他悄悄施展其魅力,她絕對逃不過他的誘惑。
他開始親吻她,慢慢地、徹底地,用舌挑開她的唇瓣,品嘗她口中的甜蜜。
「你指的是不是這樣?」他的手滑向他豐滿的酥胸,開始柔柔的逗弄著她。
「你——」她的驚呼和喘息在他的熱吻中吞沒;她的洋裝也隨著他手的滑動如雪花一樣的掉落在地面。
他將她攔腰抱起走向那張大床;一股沒來由的抗拒油然而生,她不想為這張床再增加一次記錄。
「不要!」她扭動著身子。
「噓——」巴克雷將她輕輕的放倒在床上,似乎了解她在抗拒什麼。「我保證你是第一個上這張床的女人。」
「為什麼?」她又高興又不解,難道他和黛安只是工作上的伙伴?
可是,為何黛安看她的眼神卻有濃烈的妒意?
「我有我的原則,該死,你這女人居然在這個時刻還問我這麼無聊的問題!」
「別告訴我你沒和女人做……愛……」媽媽咪呀!她怎麼變得愈來愈大膽,連這麼叫人臉紅心跳的字眼都說的出口!
「我是個正常男人,我有原始的。」
「你跟很多女人做過?」
巴克雷低低笑了起來。「很多?你的‘多’是多少?要我一一向你報告嗎?」
「你不要踫我!」她瞪著他,醋味可以媲美制醋工廠了。
葉小曼驚訝的發現他臉上的線條變柔和了。
「你是在嫉妒那些和我上過床的女人?」巴克雷望著她。
「我才不會嫉妒,我恨不得你去找她們發泄,別來招惹我!」
巴克雷從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在氣憤之余還這麼誘人,她的眸里、臉上的表情滿是嫉妒,豐滿的胸部因生氣而急促起伏;她徹徹底底的迷住了他。
「你是我的妻子,當我‘要’你的時候,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葉小曼想開口反駁他,卻被他一個深長的吻給封住了,像要使她完完全全屈服似的,這個吻來勢洶洶,他的舌更在她口里強取豪奪。
她怒氣騰騰——不只氣巴克雷,也氣自己。在這個時候她對他的索求竟沒有任何反抗,反而對他有著從沒有過的強烈。
就算她反抗,他也不會放棄的,她還不了解這個男人是如何的霸道嗎?
她閉起雙眼,任由自己融化在他的懷里,令他感到震驚;他以為她會和他戰爭,絕想不到她卻是如此甜蜜的投降。
巴克雷的雙臂驟然緊縮,從沒體驗過如此的寧靜祥和,他想要的不只是她的身體,他還想要她的靈魂。
他滑下她的身體,他的舌尖就像火一般的熾熱。
葉小曼感到他的動作變得狂野大膽時,她震驚得倒抽一口氣。
她羞愧的抵著他,想阻止他那令人血液快速倒流、心跳加速的動作,他卻發出滿意的笑聲。
巴克雷完全沒有因此停下他大膽的探索,反而散發出更強烈的熱氣把她燒成灰燼……
時間在兩人激情的纏綿中流逝,他們幾乎用盡全身的精力。
巴克雷愛戀的手仍舍不得的留戀在她光滑平坦的小骯上。
忽然,她的肚子發出「咕嚕」一聲,像在抗議他們的忽略。
「我餓了!」她抓住她一點也不安分的手,迎上他那戲虐的眼光,連忙重申道︰「我說的是肚子餓了,你別想入非非。」
「我又沒說什麼。」巴克雷嘴角揚起了一道優美的弧線,似乎在笑她「此地無銀三百兩」。
葉小曼嬌羞的偏過臉,不敢注視他那充滿蠱惑的眼神。
「也許你的肚子里已經孕育了我的小孩。」他突來的一句話,令她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為什麼沒想過這個問題?如果她真的有了他的孩子,她該怎麼辦?
「不,不可能!」她月兌口喊道︰「我不能有你的孩子。」
「不能?」他的聲音低沉威脅,原先的溫柔蕩然無存。「為什麼不能?」
她知道他們之間將再度掀起另一場戰爭,正當她不知要如何面對時,一陣敲門聲解救了她。
「什麼事?」巴克雷倏的下床,動作迅速的穿好衣服。
「我是想問還有沒有事要處理,不然我要下班了。」黛安的聲音由門外傳來。
「沒事,你下班去吧!」巴克雷顯得十分不耐煩。
「好。」黛安的口氣有著濃濃的沮喪。
巴克雷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拿給了葉小曼︰「你剛才不是說餓了嗎?穿好衣服,我帶你去吃飯。」
雖然他們已經有過好幾次的肌膚之親,但是叫葉小曼果著身體在他面前穿衣服,她還真是不習慣。
「你可以轉過身去嗎?我不習慣在別人面前穿衣服。」紅暈布滿她的臉。
「我不是別人,我是你的丈夫。」巴克雷像故意唱反調似的兩手環胸,雙眼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看。
「求求你,我真的不習慣……」她被看的臉像火一般似的燒了起來。
但巴克雷卻不為所動,一副堅持到底狀。
兩人互相僵持不下,葉小曼最後也只好放棄己見,帶著些微的不習慣和別扭,當著他的面將衣服穿上。
巴克雷臉上布滿滿意的笑容,步到她的身後替她將拉鏈拉上,還戀戀不舍的雙手由後頭緊緊環著她的縴腰,嗅著她的發香。
他如此親密的舉動令葉小曼心猿意馬,身子幾乎要化為一灘水溶在他懷中。
但是巴克雷卻在此刻放開了她。「走吧!我可不想你挨餓,免得又被冠上虐待你的罪名。」
不知為何,葉小曼此時卻不覺得餓了。她好想再讓他多抱她一會兒……唉!羞羞羞!怎麼愈來愈像「」了呢?
她連忙捏了下自己的大腿,讓自己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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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萊的夜景相當迷人,尤其駛上靠海岸的公路,那一排成串的椰樹隨海風吹拂搖曳,仿佛是熱情的女郎在向路過的車輛和行人招手。
聆听著傳來的陣陣海浪聲,令人有心曠神怡的感覺。但車子駛上公路之後,並未見到有類似餐廳或飯店的地方,倒是靠海岸之處有零星散布的小木屋,像那種專供度假用的休閑屋子,還可以見到泊在海岸邊的游艇,一艘艘的整齊排列。
車子又往前駛了一段距離之後,在一幢白色的小木屋旁停了下來。這幢小木屋比剛才其它的小木屋大兩倍,外形也十分精致,給人一種童話般小屋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