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首吻住她,急切的讓自己的佔有她,馳騁在感官享樂中。
她不住嬌聲吟哦,也學著他吻著自己的模樣,在他身上留下她的印記。
湖畔一陣風過,滿樹的枝葉寒牽,那株大樹上綻開了許多雪白的小花,五瓣若星,幽幽的甜香滿布樹下,更撩動人的歡愛之欲。而繁花之間還結了若干果子,紅艷艷的分外可愛。
他一個用力沖撞,震動到了枝干,幾枚鴿卵大小的果子直墜而下。
嗖嗖之聲驚醒了瑄王,他迅捷地摟著身下嬌軀翻滾避開。兩個人打了幾個滾,藿香反壓在他身上,她美麗的眼眸望著心愛的男子,止不住莞爾一笑。
他也不禁笑了,「那些果子硬如鐵石,被砸中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幾年前,我已經它過它們的苦頭。」
說著,他唇角邪氣又濃,兩只手亦不老實起來。
「那時我就被一枚果子砸中了手臂,疼了整整半月……」
她不習慣這樣的姿勢,想翻身卻讓他制止。
他喘息著,「別動,這樣很好……」
藿香試著扭動身軀,看到他一臉陶醉的樣子,她調皮作勢要起身,卻讓他一把拉回去。
見到他討饒哀求的眼神,她愉悅的笑了,深深的讓他的進入她,她低喘一聲,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說;「小天,我愛你……」
瑄王咧出個笑容,快漲滿胸臆的喜悅幾乎快要讓他承受不住,「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他快速律動著,帶領著她登上極樂天堂。
雲雨驟歇,他緊緊擁著她,兩人十指交扣,他幸福的喟嘆一聲——
「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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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宮里來了旨意!」兩人一回到王府,總管就急匆匆地趕來稟報。
「出不了大事,你慌什麼?」瑄王俊美的唇角噙起一抹嘲弄的笑意,「香兒,來。」他扶藿香下馬,眉宇之間的溫柔關切溢于言表。
總管陪著笑道︰「倒不是壞事,方才滿祿那小鮑公來傳旨,說千乘國歸降,皇上心里高興,明日打算去南苑狩獵,讓諸位親王郡王和小皇子們一起陪同。」
「千乘歸降?」他不禁挑眉,繼而喃喃地嘆息道︰「這一仗打得好快啊。」
「可不是嘛,听說舒冉大將軍這回可立了大功,此次的征伐可以用勢如破竹來比。」夕陽的余暉里,總管模模頷下的幾睫胡須,亦生出幾分感慨,「想當年先帝在時,對千乘國也曾數次出兵,可惜千乘乃北寒之地,人物鄙劣,總是降後復反,屢征無效,如今僅在半月之內就令得叱盧王傾心歸降,那是皇上的仁厚感動上天,天賜我朝的福運啊!」
瑄王看了看他,沒有再說話,只在心中淡淡地思量。
如千乘這樣的小柄,征服其地往往容易,但要真正收服民心卻甚難,豈是短短幾載之功?如今叱盧王雖然願遣使來歸降,又焉知有朝一日其子孫不會再反。
他心中想著,卻也不過轉瞬的工夫,很快便又拋諸在腦後。沐浴包衣後,又和藿香在王府中的湖畔玩鬧起來。
他抱起她直打轉,逗弄得她開懷大笑。
落日殘暉、暮靄燻風,他們肆意的擁吻讓路經的小丫頭們都羞紅了臉,也羨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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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薄暮時分。
瑄王喜孜孜地從南苑歸來。
「香兒。」一進王府大門,下了馬,他迫不及待地想找她。「怎麼又一個人待在這里,嗯?」又是在湖邊的小石亭里,他憐愛地從背後擁她入懷。
「太陽落山,風一吹這石欄就涼了。」他把懷中的嬌軀轉過來,望著那讓自己深深迷戀的美麗容顏,憂慮地道︰「告訴我,我若不在王府里,沒有陪在你身邊,是不是讓你覺得很悶?」
長長的睫毛輕顫動,藿香看了看他,那明澈如秋水的目光卻顯得有些哀愁。
「香兒,怎麼了?」他親了親她的臉。
她轉開眼去,望向碎金點點的湖面,緩緩地道;「我有些想念西坼山上的歡聲笑語……我、我想念阿爸和赤砂他們……」
他心中的弦突地繃緊,因為某一個掠耳而過的名字,但他旋即壓抑下去,在她粉雪似的額際落下一個吻。
「小傻瓜,只要你的心在我這里,過些日子我就帶你回雲南一趟。」
她驚喜的睜大眼,「真的嗎?小天,我今天下午作了個夢,夢到我阿爸和我阿娘一直對著我揮手,我……我真的好擔心我阿爸。」
「原來是想家了。」
「你真的要帶我回雲南嗎?阿爸會很高興看到你的。」她急切的道。
他抱著她,點頭允諾,「只是你的心啊……我要你的心永遠留在我身邊,否則我若帶你回去,有去無回怎麼辦?香兒,我真的很怕你一回去,就再也不願和我回來了。」
「不會的。」藿香轉過臉來,埋首投入他懷中,「我已是你的女人,一輩子都是。」
「那好,等你生下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我就帶你回雲南。」瑄王滿意地輕輕撫弄她的發絲。
「對了!」他猛然想起一樁重要的事,又恢復了先前喜孜孜的神色,「香兒,我有一樣東西送給你。」
她沒有答話,只是好奇地睜大眼。
他朝小石亭外不遠處的一個身影揚聲道︰「孤泰,把東西拿過來。」
待孤泰走近,她才看清他手里捧著一個炭土燒制的花盆。
瑄王笑道︰「這花也不知叫什麼,是在南苑時,皇兄讓我們幾個比賽騎射,我輸給十三弟,得了第二,他得了把金弓,我得了這盆花。」
說話間,孤泰已把花株捧到小石亭的階上。只見滿盆都是青蔥欲滴的葉子,邊緣皆有鋸齒,形似一把把的小扇子,當中有一株細長的睫,最奇妙的在于主睫的頂端又生出許多橫向的側睫來,而每株側睫下都垂有一朵鈴鐺模樣的花,且一花三色,萼部泛紅,中間為粉黃,頂端朵瓣處卻又呈淡淡的天藍色。
風一吹,花朵爭相搖曳,遠遠一望竟真像掛了滿枝的鈴鐺。
甭泰瞧見藿香猶被主子抱在懷里,這個高大粗壯的漢子忍不住紅了臉,幸好他臉色黝黑,任誰也瞧不出來。
他把花盆一放下,趕忙退了回去,眼不見為淨。
瑄王起身親自把花盆端到小石亭中央的石桌上,「香兒,你喜歡嗎?」
藿香點點頭,差雖的眼眸露出笑意,「在我們雲南的山上也有許多奇花異草,像鈴鐺一樣的花我也見過,只是沒有呈三種顏色的。」
此時,王府里的總管嘀咕著趕向大門口。
「喲,六王爺,怎麼會是您來啦?」他滿面堆笑地迎上去,心里卻納悶得緊。
這十年八年不走動的,今兒個怎麼破天荒的突然上門了?
王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甭大驚小敝,我這個當哥哥的來看看九弟,按理,那也是應該的。」他邊說邊往里走,「唉,要怪,只怪我們都生在天家,天家規矩多,我又是個怕麻煩的人,所以一連好幾年都沒四處走動啦。」
總管原本想領他去花廳奉茶,路過湖畔時,王卻停住腳步,遠遠地瞧見瑄王一手親自捧著花盆,一手牽著藿香,慢悠悠地從石亭里出來。
他嘴角扯起,眸光中閃出嫉妒之色,轉眼卻又堆起滿臉笑意,大聲嚷道︰「九弟,你真是艷福不淺吶,六哥給你報喜來了!」一邊嚷一邊大踏步朝他們走去。
總管只得緊跟在後面。
「六哥,你怎麼來了?」瑄王也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