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躺平,雙手高舉在頭頂互握,不再踫她,為了自己也為了她。
來日方長!安慰著自己騷動難平的和難以入眠的心,他告訴自己來日方長……
※※※
淺眠的他,被胸口那陣悶悶的壓抑驚醒。
才五點半,天色淺灰。
他垂眼下望,俯臥的她,一只雪白的手臂曲放在他的胸口,本就短而貼身的上衣卷縮到胸下,露出一大片粉女敕的背部,一條修長的大腿橫跨在他的下月復處,正中要害。
他不看則已,一看,全身的神經系統好像一下子全清醒了起來。
她的鼻息拂過他的頸窩,酥酥麻麻。隨著心跳,她渾圓的有規律的輕觸著他的胸側,一波波有如電擊。最要命的是,他的彈丸之地隨著她的體溫的滲透,灼熱竄升有如火焚,急欲舒解。
為免自己失控,他想將掛在他身上的半個軀體挪開。
然而,他做了失策之至的第一步。
怕她著涼,他伸手拉扯著她卷縮到胸下的上衣。
或許是仰躺的視線讓他算不準方位,或許是他的手背叛他的理智,忠誠的表現出他心中真正的。
他伸出的手第一個踫到的就是她的。那柔女敕富彈性的觸感,就像三秒膠一樣,瞬間將他的手牢牢的黏死在上面,再也縮不回來。
一手無法掌握的渾圓尖挺,讓他的理智火速的散失到九霄雲外。一手伸到她背後緊緊抱住,一手隔著她薄薄的衣物忘情的撫弄著那誘人的雙峰。
漸漸的,那隔著衣物的間接接觸已不能滿足他狂燒的欲焰,游移至小骯的手再回到胸下時,手指輕輕一挑閃過了那一層障礙,柔女敕的乳蕾觸到掌心,立即激起一股蝕人心魂的酥麻感貫穿全身,直通下月復。
饑渴的雙唇早已不耐煎熬的吻遍了她的臉,最終停佇在她粉紅鮮女敕的雙唇。那紅唇原先只是微微開啟、毫無意識,但在他唇舌並用的騷擾下,有了反應。起先只是以唇回吻,繼而她伸出舌尖輕舌忝著他的雙唇。這無心的挑逗卻更加烈了他的動作,一記唇舌交纏的深吻,差點讓兩人斷了氣,宇千露也醒了。
「早,我的小天使。」對著她初醒的紅顏,他親昵的道早安。
雷速的手,一只環在她背後,一只仍搓揉著她的乳峰,毫無放手的跡象。宇千露的一條腿依舊是跨在他的身上,只不過她的兩腿中多夾著雷速的一條健壯右腿,形成一幅四腿交纏的極度曖昧。
一覺睡醒的宇千露,張眼面對的就是這種被佔光便宜、吃盡豆腐的景象,甚至她還感覺得到腿間的敏感禁地有著一個硬物緊抵著,蠢蠢欲動。
她沒有實際經驗,卻不表示她不懂。男歡女愛自古即是一種人類本能,十六歲的她,早由媒體上毫無遮掩的傳播明了了男女的表現。她知道他在做什麼,也知道她若不及時阻止,他接下來會做什麼。但她不拒絕,甚至喜歡這種感覺。
「天使是男生還是女生?可以做這種事嗎?」雖然喜歡這種感覺,但是初次以這種姿態相對,臉紅尷尬總是難免。她避開他滿含的雙眼,盯著他的下巴說。
「不管是男是女,你就是我的天使。你如果是個男生,那我只好是個同性戀嘍!誰教我愛你呢?」每一個標點符號都以一個吻來代表,幾句話說完,他的嘴唇正好烙印到她的胸口。
稍做停留,他以舌代唇的一路由谷底舌忝劃至峰頂。
由她胸口的振動,他感覺到她倒吸口氣的輕喘。
他沒有經驗,他種種的挑逗是出自于男性本能的渴求和他對她的愛戀。
他的舌在峰頂幾度盤繞徘徊後,一路延燒到她的小骯,雙手的探索也由雙峰下降到她的大腿……
本就極短只夠包住臀部的短褲,此時也起不了什麼遮掩的作用,再加上彈性布料的伸縮自如,雷速的手根本毫無阻擋的就直探禁地。
曖昧激情的逗弄,直惹得宇千露耐不住的呢喃與輕喘。
「雷速……」有點擔心、有點期待、有點迷惑的,她輕嘆似的叫著他的名字。雖然由電影中看過一些情節,但是心理層面的反應,若是沒有親身經驗,卻也無法體會。
那種迫不及待想擁有什麼的煎熬難耐,令她擔心。那全身酥麻的舒暢感,令她期待他的下一步。這種種的陌生反應卻又令她迷惑不已。
那愛的折磨他一刻也不放手。忙碌的他無暇回應,直到那渴求的雙唇翻山越嶺的又回到她的紅唇。
「天使能不能,和惡魔夠不夠力有關。小天使,我可以試試看嗎?」他在她耳邊的請求。
「嗯……」發至心靈深處的一聲回應,既性感又黏膩,這是女性矜持的最後解放。可以解讀為︰我願意。
這一聲默許,無異是一劑最強的催情藥。
雷速暫時放手,起身月兌掉自己的衣物。
暫停的時刻有著短暫的清醒,她想到什麼似的下床走動。
「需不需要用這個?」她由書包中拿出一樣東西遞到他面前。
是一包。
雷速本欲月兌下短褲的手,在看見她手中的物品時,僵住了。
一個女生會隨身攜帶,為什麼?
源源而至的不當聯想輪番閃過他的腦海,那種不堪會令全天下的男生當場沮喪得性無能,雷速也不例外。
「書包里怎麼會帶這種東西?」仿佛剛澆下一桶冰水似的,他的理智立刻清醒。他提心吊膽的問。
他真怕听到那種他最不願听到的答案——隨時有使用的可能,所以隨身攜帶。
「下午逛街時,人家送的。不要還不行咧!那個工作人員強迫中獎的硬塞給我。」街上的促銷活動常會贈送一些東西,像是保養品、衛生棉之類的她就常拿到。她不知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他干嘛問的那麼慎重。
「我幫你收著。」接過那只放在口袋中。趁著薄弱的理智尚存,他快速的穿回衣物,退到門口。
「你要走啦?」不是要做……怎麼又不要了?她詢問的語氣竟然帶著挽留的意味。
「回家洗澡。」她才十六歲不是嗎?誘拐未成年少女是犯法的。他強壓住自己的沖動。
「喔!」她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
她語氣中透出了那一絲的失望和惋惜,幾乎擊潰了他殘存的理智。他艱難的伸手開門,奪門而出的慌亂簡直像逃難。
※※※
曉露的沁涼稍稍的降低了他的火氣,在大門口吹吹風,做幾次深呼吸之後才返回自己的家門。
早起做飯的雷媽媽听見大門的開啟聲,走出廚房查看,一見是雷速剛由外面回來,她大驚失色的差點嚇掉了手中的鍋鏟。
「兒子,你昨夜不在?」雷媽媽問的有點自覺失職的心虛。而她的大驚失色並非是因為雷速的夜不歸營,而是來自于自己竟然不知情。
雷速是個有責任的孩子,以往他也有多次外宿的紀錄,每次外宿他都會事先報備,說明事由和地點。因此,昨夜的不知情讓她有點驚慌失措。發生了什麼大事?以致于讓他來不及報備就出門。
「嗯。」他坦白承認。
「在哪里過夜?」其實由雷速身上那一套居家、睡衣兩用的T恤和短褲,還有腳上的拖鞋,她已猜出了他的唯一去處,只是她不願相信。她鴕鳥的希望,雷速會說出一個令她放心的地點。
「昨夜陪千露一起過。」他據實招供,沒有絲毫想隱瞞的樣子。
「你監守自盜!」她兒子怎麼會這樣?雖然宇文絹一搬來就來打招呼,希望日後她不在家時多關照一下。這下子兒子關照過頭了,她怎麼向人家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