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求你愛我,也不求你娶我,只求你給我一個孩子,我希望能擁有一個你的孩子,求求你——」她把臉埋在他的胸前,哀哀地祈求著。
擎天窒息了,伏在他懷中微微輕顫的少女,對他提出了驚天動地的要求,他幾乎無法呼吸,直到胸口灼熱發痛,他才猛然抽了一口氣,一陣淡淡的幽香撲鼻,他竟有些意亂情迷了。
「等等——」擎天抓住她縴瘦的肩,費力地將她推開來。「我們不能這麼做,我也不能這樣對妳。」
「我是心甘情願的,我知道你不願意,所以才請求你……」若若抖抖瑟瑟地解開盤鈕,一顆一顆的解開。
擎天瞪大了眼楮,急忙抓住她的手阻止,若若卻是鐵了心,一手揮開他,一手繼續月兌卸衣裙,當她白玉般瑩滑的肌膚一寸一寸時,擎天只覺得喉中焦渴,渾身燥熱起來。
「若若,等等——不行——」
擎天連連退後,若若此時已經卸下貼身的月色肚兜,完美無瑕的處子之軀盡現在他眼前,他的心跳像擂鼓般又快又猛,覺得自己就快要喘不過氣了。
在昏黃的燭光中,若若越顯得柳眉籠翠,檀口含丹,一雙杏眼轉盼流光,擎天感到下月復逐漸升起強烈的,他根本無法知道這種陌生的烈焰該如何去澆熄,正打算逃出去,若若卻飛撲進他懷里,兩手用力勾住他的頸項,柔軟的身軀緊緊與他貼合,他情不自禁地發出驚喘,听見若若在他耳邊呢喃著——
「擎天,愛我一次,求你愛我一次。」
他喘息著,感覺到若若濕濡的舌尖舌忝吻著他的耳垂,嚼咬著他的鎖骨,他再也無法從若若編織的之網逃月兌,整個人被她所攫獲。
他生澀地搜尋她灼熱的唇,失控地、猛烈地狂吻,兩手攬著她柔滑的縴腰,踉蹌地滾倒在床上,他的呼吸濁重,被挑起的激情一發不可收拾,他無從掩飾了,他的舌尖滑向她雪滑的胸前。
若若輕喘著,不自禁地發出嬌吟聲,她克制不住渾身的顫抖和喘息,也感覺到擎天抵在她兩腿間灼熱堅硬的需要,小骯逐漸糾結起一股奇妙的饑渴和熱潮,她下意識地挺貼向他,難受地蠕動著。
擎天無力抵擋這股陌生的欲潮,眼中燃灼著狂炙的人,他急卸下外衣和里衣,本能地響應自己身體的反應,他一手托起若若的腰,一沉,急切地穿透了她的身軀。
「擎天,慢一點……」若若倒抽一口氣,發出痛苦的申吟,撕裂般的痛楚讓她縮起了雙膝,緊緊夾住擎天的腰,痛得不住戰栗。
擎天初解人事,根本不懂得如何對待亦是處子之身的若若,他深埋在她的體內,包裹著他的,是溫軟如綿、緊密得讓他快要敏感瘋狂的幽秘之地,他每動一次,就亢奮得幾乎失控,但若若卻痛楚得只能抱緊他,咬得嘴唇出血。
他無法體會若若的那種痛楚,因為他自己已經敏感得不受控制了,他的氣息漸漸紊亂,喘息漸漸急促,當若若疼得弓起身子抵向他時,更加深了他的穿挺,剎那間,他的背脊僵直,所有的需要都在她的體內爆發開來了。
他癱倒在若若身上,臉孔埋在她汗濕的頭肩,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若若松弛了下來,雙臂虛軟得只能掛在他的頭上,這一刻,他的氣息,他的汗水,他的所有都是腐于她的,即使全部的過程疼得幾乎讓她受不住,她也舍不得放開,貪婪地享受這既痛楚又甜蜜的片刻時光。
擎天緩緩撐起上身,眼神狂亂復雜地凝視著她雪白的臉,和已經被她咬破出血的嘴唇,他陡然抽身退開,恍恍然地抓起桌上的棉衣穿上,當他瞥見自己沾著血跡時,驚詫地望向若若,這才看見她的身下落著點點殷紅色的血,他整個人僵立著無法動彈。
「疼嗎?」他柔聲低問,懊悔自己弄傷了她,深深自責著。
「不很疼。」若若凝睇著他,舌忝一舌忝咬破的下唇,盈盈地笑,她輕輕拉了被子掩住自己,欣喜他語中的關懷之意。
「我……竟然……」擎天把臉埋進雙手里,懊惱地坐在桌案旁,他想說,自己根本不能答應若若的請求,竟然還是無法抗拒她的誘惑,而且是一種出于原始本能的,女人對男人的誘惑。
若若深切地凝視他,眸中異常晶亮。
她緩緩穿上衣服,瞅著他甜甜一笑。「擎天,謝謝你的成全。」
擎天愕然地抬眼看她,有些眩惑了。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如願以償懷上一個小擎天,但你願意要我一次,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她羞怯地笑了笑。「從現在起,我會試著對你死心,你也可以不必再為了我的事情犯愁,我……不會再煩擾你了。」
說完,若若輕輕開了門,同眸一望。「下雪了,別凍著。」
擎天想說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怔怔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他從來不曾將眼神凝注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然而,此刻的若若卻撼動了他,讓他的心起了極大的變化。
幽淡的芙蓉香,桌案上的棉衣,玲瓏剔透的若若,床褥上的落紅——
擎天淪陷在一種不知名的情緒里,徹夜輾轉難眠。
第八章
潔白輕盈的雪花,似棉絮般飄墜而下。
相思偎在桀瑯懷里,兩人共披一件大襖,坐在窗前欣賞雪花紛飛的美景。
「小時候,每逢初雪,娘總會帶著我坐在檐下靜靜賞雪,娘死後都是豹兒陪我,想不到今年會在舅舅的家里,是和你一起看初雪。」相思夢囈般地說著。
桀瑯懷抱著柔軟幽香的她,早已經快要醉魂酥骨了,哪里還有賞雪的心思。
「妳不睡嗎?」桀瑯輕聲問。
「我想多看一會兒。」
「可是我快沒耐性了。」他的指尖極溫柔地撩起她的發絲,輕吻她的耳須。
她躲開,俏臉薄嗔。「為什麼偏要掃我的興?」
「妳在深夜里跑進我的房里,要我陪妳一起看初雪,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折磨人的考驗,我能耐著性子陪妳這麼久,妳該感到滿足了。」他的吻又繼續落在她柔女敕的頭邊。
相思推開他的臉,認真地說︰「才第一年就這麼沒耐性,將來我還能指望你陪嗎﹖」
「將來我當然還是陪妳,只不過也許不是坐在這里,而是——」桀瑯的視線飄向臥榻,邪邪地一笑。
相思沒有仔細听他說的話,因為她看見若若捧著衣服往擎天的房間走去。
「那不是若若嗎?」她低呼一聲,從桀瑯懷中起身,指著廊下縴小的人影。「她到擎天房里去了。」
桀瑯也注意到了,他半開玩笑。「若若該不會想以身相許吧?」
「以身相許﹖」相思微愕。
「坦白說,若若想得到擎天,這確實是最快的一個方法了,只是不知道擎天會不會被她色誘成功。」桀瑯忍不住笑起來。「我倒希望若若能成功,起碼可以證明擎天是個正常的男人。」
「不行,我要去阻止她。」相思驚跳了起來,急著想沖出去。
「為什麼要阻止她?」桀瑯將她攔住。
「她怎麼能那麼傻,擎天不愛她呀!」相思擔心若若會落得和她母親同樣的命運。
「妳放心,擎天要是不愛若若,他們之間肯定什麼事都不會發生。」桀瑯很篤定地說,笑望著她。
相思的表情很不信任。
「坐下來,我們等著看結果。」他不慌不忙地環住她的肩,一起坐下來。
她疑惑地看著他。「若若曾經說,只求擎天愛她一天就已足夠,她這麼痴心、這麼傻,很容易受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