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來,舉起你們的右手,再舉起你們的左手,兩個手掌互拍一下,再拍一下,用力拍兩下,再連續拍五下,十下,一直拍下去……
謝謝大家的掌聲鼓勵,芃羽終於把(北斗七星)這個系列寫完了!
歡呼!再歡呼!
被「天樞」折磨了將近一個半月,其中還破天荒向出版社告急說寫不下去了,改稿改得心虛,故事編得不安,到最後,腦子全糊了,什麼北斗七星,根本是北斗猩猩,七個可惡的家伙,整得我像只老牛……
好了,現在把最惡劣的「天樞」交出去,就沒有我的事了,從此以後海闊天空,大家橋歸橋,路歸路,各玩各的,別再互相傷害,多愉快啊!
一想到能夠輕輕松松地過個新年,我的心情就忍不住飛起來,呵呵呵……
哎呀!斑興得忘形了,我怎麼能忘記自己是個氣質美女,嘴巴不能笑得太大,笑聲更不能太大聲……(天哦,憋不住了∼∼)
來來來,新年到,穿新衣,戴新帽,大家來比比看最愛哪一號!
為了慶祝北斗七星大完結,我們就來玩個游戲吧!
比比看,北斗七星誰人氣最紅,到時就從最多人支持的那一堆抽出五個人,每人送一本芃羽的簽名書,如何?
有興趣玩游戲的人請準備明信片,注明地址、電話、姓名,當然還得寫上你的最愛是誰!
記住,一張明信片只能寫一顆星,寫超過兩顆星名的就是廢票哦!
時間從即日起到三月十五日截止,一個半月夠讓國外的朋友也玩得到了吧?
加油,芃羽偕同北斗七星們在這里等你們!
來信請寄︰74l台南縣善化郵政106號信箱芃羽收
又是新的一年,讓我們共同祈福,希望台灣一切平安,政治清明,經濟復蘇,社會祥和,人民健康又快樂!
祝福大家!抱喜發財!
楔子
「太痛苦了……我好痛苦……」他的腦發出強烈的嘶喊。
「你可以的,撐下去。」
不知從哪里傳來一個沉靜的聲音,不斷地安撫他。
「這里是哪里?我在哪里?我到底是生是死?」他茫然地問。
「既是生,又像是死,你撐下去就是生,撐不下去就是死。」那聲音語帶玄機,等他參透。
「是生是死,對我有何意義?我除了痛,什麼都不知道……」他只想快點從這份痛楚中解月兌。
「這份痛,是重生必須付出的代價,你若撐過去,那麼你便贏了命運。」
「命運?」
「是的,你的命運本該終結,但現在卻延續下來了,這是上天給你的另一個機會,你該為此而努力的。」
「努力?我為什麼得努力?有什麼值得我努力?」活著讓無止盡的痛楚一直折磨他?
「為了那些珍視你的人。」
「誰?誰會珍視我?」
「你的朋友,夥伴……」
「朋友?夥伴?」一些模糊的印象閃過他的腦海,他心一動。
「對,所以你得活下去!為了他們活下去!」
「他們?他們是誰?我……什麼都不記得……」他混亂不已。
「等你醒來,再去找回你的記憶吧!但,死人是沒有記憶的,所以,想記得一切你就得活著!」那聲音堅定地道。
「活著……」這兩個字又莫名地撼動著他那被鎖在幽冥暗晦里的記憶。
活著!
似乎在什麼時候他也對別人說過同樣的話……
「是的,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那聲音愈來愈遠。
「等等……別走……你……是誰?」他焦急地問。
那人沒有回答他,消逸在黑暗之中,不過,對方說的話已產生了某種動力,一陣難以言喻的激動劃過他的腦干,痛楚似乎漸漸減輕,他有了活下去的,強烈的
悠悠長長,混混沌沌,不知掙扎了多久,在沒有時間的空間里飄蕩了數千個歲月的他,終於,像個初生的嬰兒,破繭而出!
他睜開了眼楮--
第一章
這是一場別開生面的高級宴會!
加勒比海的私人小島上,豪華的別墅四周綴滿了數以千計空運來的花束,以及一座人工搭建的仿古希臘雕像噴泉,主人為了彰顯自己的身分地位,還特地請來一組管弦樂團在一旁輕奏著悠揚的音樂,在晚風輕拂的傍晚,男男女女穿著時尚名牌的晚宴華服,閑逸地在露天的宴會中暢飲言歡,或是互擁輕舞,特地由美國請來的六星級飯店大廚在鋪著白布的長桌邊展露精湛的廚藝,空氣中混著令人垂涎的美食香氣、濃郁的花香,以及貴賓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香水味……遠遠望去,活月兌月兌是電影中衣香鬢影、紙醉金迷場景的翻版!
在這喧嘩奢侈的人聲中,卻有一個人始終靜靜地在一旁冷眼旁觀,好像不屬於這群人似的,孑然獨立於別墅的二樓,俯視著整個廣場上的宴會。
一襲黑色西裝,襯著一頭黑亮的短發,略長的劉海覆在前額及耳鬢,勾勒出一張極冷調的東方男性臉孔。
清俊機敏的五官,一雙狹長的眼楮,瓖著深不可測的黑瞳,完美挺直的鼻翼帶著堅毅,一雙緊抿的唇則說明了他不是個多話的人。
他的膚色很白,白得像是長久活在黑暗深處,從不見陽光,可是卻又不會讓人覺得陰森或孱弱,相反的,他的白淨給人一種水晶結晶般的透徹感,映著那頭黑得徹底的頭發及黑色打扮,別有一番男人中少見的無瑕氣質,仿佛不沾塵世人煙,獨自活在一個令人難以進入的異空間……
不過,雖然他看來是如此俊雅淨逸,但從沒有人能看得透他,兩年來以「北極星」為名,挾著雄厚財力突然出現在美國政商界,他的交際手腕、投資眼光,以及剽悍的談判作風,在短短兩年內橫掃景氣低迷的美國市場,不論是面上的合法交易,或是面下的非法買賣,從一個小小的晶片到龐大的坦克軍火,他都有所涉及,讓整個政商界不得不注意起這個來歷背景不明的東方男子。
只是,即使大家對他好奇,但要見到他本人卻不容易,除非他主動,不然那些想一親他芳澤的財閥政客根本毫無門路,摒除商場上的叱 姿態,他私底下的生活卻非常的神秘低調,沒有人知道他固定的住所,更沒有人能揣測他的行蹤,曾有一個記者跟蹤他到日本,沒想到他卻在舊金山現身,為此,那記者便在報紙上直呼他是個「神秘之星」,明忽滅,來去無蹤,讓人難以捉模。
不久,這名號便漸漸流傳開來,一直到現在,外界仍以「神秘之星」來稱呼他,早已不去追究他的真實姓名為何了。
也因為他是如此深具分量,今天的宴會主人因能邀請得到他而興奮不已,一整晚都情緒高張,比談成一大筆生意還要開心。
「波拉利思先生,你如果不想下去,就在這里欣賞就好,我會派人把餐食送上來……」宴會主人特地上樓,以客氣得幾近諂媚的語氣,對著立在陽台上的他道。
他沉默著,並未回答。
「請問……波拉利思先生比較喜歡什麼樣的食物?」宴會主人接著轉向立在一旁的高大黑人,他是北極星的貼身護衛,坦克。
坦克總是跟在北極星身邊,這已是眾所皆知的事了,這位皮膚黑得像黑夜的壯漢一直是北極星的影子,沒有人見他笑過,而且他也不比北極星好伺候,他甚至比北極星還酷,許多人透過他想找北極星,卻經常在他這一關就被擋下,報章雜志對他這個保鏢的說法只有兩個字--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