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含住僅著中衣的,饑渴地吻濕她粉紅蓓蕾上的布料,她好柔軟、好香甜,讓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渴望她,順手褪下了她的外衣,她玲瓏的身于僅覆蓋一件薄薄的中衣,被他吻得發腫的,小小的蓓蕾正高傲地挺立著,光用指尖、唇片的膜拜,已讓他的下月復蠢蠢欲動。
「好冷。」她環起雙臂,視線迷離地低喘著。
她知道雲英未嫁的自己不能跟男人有如此親密的舉動,但在他的懷里,她忘記自己先知的身分,也忘了他並未對她交心,她只想當個被他呵護的小女人。
「我會讓你溫暖起來。」
他的唇再一次深深地吻住她,這個吻一點也不溫柔,卻親密而強烈得令她渾身發熱,他盡可能的啃食她的意志,需索她的柔軟香甜,在她背上腰間的雙掌緊緊抓著她,蠻橫地撫著她的圓臀,強迫她的身軀貼緊他灼熱的。
「不要,我……」她上半身的衣物已全退下,而她從頭到腳卻是暖呼呼的,但女性的自覺,在今她接觸到他硬挺的男性部位時,仍有一番恐懼。
「不要什麼呢?你待在夜魅居門前,不就希望獲得我的憐愛?」日尚行在她耳垂邊呢喃著。
「不……不是這樣,我關心你。」她無助地搖著頭,盡力忽視他的指尖頑皮地在她雙股間來來回回。
「又要拿出那一堆大道理了。听好,我什麼都不需要,更別妄想你救得了我。」他的手伸進她的底褲,指尖里進她的女性頜域時,低聲嘆息著。
沒錯,他真是無藥可救了。但更糟的是,司徒虹吟卻發現自己沒有反抗的。
「放開我……不要對我這樣。」
「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尊重我,啊!」她的手猛地收緊,全身因為他指尖的入侵而僵硬起來。
他輕笑,探索著她女性部位令他心情愉悅,「我說過了,我對你的佔卜一點興趣也沒有。」
「那就讓我離開。」她強忍著暈眩及突如其來的虛弱。
「我沒意思要攆人。」
「不要這樣。」她渾身掠過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分不清是他落在她上的唇,還是徘徊在腿間的手會先將她逼上瘋狂的境界。
「女人對我只有一個用處,那就是供我玩樂。」他殘酷地笑了。
他的話將她的理智拉回來。「我不是你的侍妾,別拿踫過她們的髒手踫我!」
「很抱歉,我至今還未立待妾。」
「去找林素妍啊!她早就想跳上你的床了。」司徒虹吟徒勞無功的推打著他厚實的臂膀。
「她啊!她早已試過了,就在剛剛,她也想服侍我,只可惜,她不對我的胃口。」他輕笑的在她兩腿間的核心揉捻著,存心要她臣服于他。
她被他逼狂了,身軀幾乎不是她自己的了,她猛咬下唇,抑止申吟出口,「你……你若想要我,就必須拿婚約來換。」
「什麼?」他抬頭,手指仍停留在那迷人的核心上。
「我說如果你要我,就必須娶我。」司徒虹吟忍著一波波洶涌而至的需求,試圖保持最後一絲理智的道。
他頓了一下,定定的看著她被攪亂思緒的無助模樣,鷹眸在黑暗中仍散發無比的魄力。
「如果你真要佔有我,在我住進這里的第一天就可以這麼做了,為什麼在我苦等你大半天後,才如此的回報我呢?」
她哽咽的嗓音令他心煩意亂,他想佔有她的身子,藉此證明自己對她的悸動只不過是出自單純的生理需求,只要跟她做過愛後,所有的關切與渴望都會打住,他仍然是打不倒的鬼魅,沒有人能傷得了他,也沒人能撼動他的鐵石心腸。可是她……
他的手愛憐的撫著她的臉頰,仍在中掙扎的她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強裝鎮定的站直發軟的雙腿。
懊死的,她在怕他!這份領悟令他痛恨,是啊!沒有任何人願意與鬼魅糾纏。
「我還以為你有多高貴,原來跟賣唱女轉的心思沒啥兩樣,她等在前廳要我收她為妻妾,你卻比她更高竿,等在夜魅居急著上我的床,怎麼?為了錢,連鬼魅都不怕了。」
他殘忍的放開她的身子,撤去披風大衣,住她全果著上身,無助的倒在雪地上。
飛雪逐漸變小,顆顆晶瑩的雪花落在她白里透紅、充滿吻痕的身子,讓他心旌蕩漾。
「你太過分了。」司徒虹吟冷得直縮著身子,更被他的話傷到內心深處。
他沉默不語,將手上的大衣丟到她身上,微微側頭冷娣她一眼,「我已經被你們倒足了胃口,下次別讓我再見到你。」
「砰!」的一聲,他摔門進夜魅居。門外留下的只有點點飛雪,以及陷入哀愁心緒的司徒虹吟。
※※※
「咳咳咳……」
阿靚一听到屋里傳來的咳嗽聲,馬上加快腳步。
「小姐,快別坐起來,我來扶你。」
司徒虹吟撐坐在床邊,接過她辦來的藥碗,皺了皺眉,「真不好意思,又增加你的工作。」
「這不算什麼,不過,小姐,你這病倒真奇怪,莫名其妙的得了風寒,還相當嚴重,吃了好幾帖藥也不見效,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靚的話讓司徒虹吟白了臉,那天她在夜魅居外頭,呆呆發愣了半個時辰,怎麼也難以相信日尚行的絕情殘忍至此,這一病就病了好幾天,連她怎麼回到房里都不記得了。
阿靚早就在奇怪了,那天發現小姐的時候,衣衫不整,胸前還多了好幾個紅印子,問她什麼都不說,看樣子怕是教人給欺負了。
「小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阿靚問得好小心。
「沒……沒有。」司徒虹吟咬著下唇,是她自己送上門讓那人佔了便宜,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忘記那事了。
「沒有就好。小姐,你昏睡了好些天,都不知道齊州城近來又發生好多大事。」
「哦!是什麼?」她邊喝藥邊听阿覦訴說。
「先說說莊里的吧!林素妍教日公子趕出去了。」
「哦?」乍听到他的名字,司徒虹吟的內心仍不免悸動,不禁暗罵自己不爭氣。
「前些夜里,听說日公子每晚都喝得酩酊大醉,林素妍以為有機可乘,便借著送酒進夜魅居的名義,模上日公子的床,還在酒中下藥,想讓日公子要了她。」
司徒虹吟握緊拳頭,「後來呢?」
「那天早上,日公子醒來後大怒,要林素妍馬上離開這里,林素妍心有不甘,大肆嚷嚷日公子不是人,是鬼魅,住在鬼的地方,過著鬼的生活,只要是正常人,誰也受不了他。」阿靚縮縮肩,仿佛害怕日尚行突然化成鬼怪,從某處冒出來似的。
「她怎能這樣胡說八道!」司徒虹吟的小臉繃得死緊,整日面對人們這樣說他,日尚行心中究竟有何感想?
「事情還沒完呢!林素妍在外頭到處散播日公子是鬼怪的傳聞,再加上斷魂崖的傳說,外頭把日公子說得很難听,就連莊里的下人,也有很多人信以為真,漸漸的都不敢住下來了。」
司徒虹吟心疼的咬著下唇,「日公子他……難道不制止嗎?」
「誰知道他怎麼想,整天都把自己關在夜魅居,不少人已經在傳說他就快變成鬼怪了。」阿靚咋咋舌,愈想愈可怕。
「我……我想見他。」
「小姐。」阿靚駭道。
司徒虹吟皺緊了雙眉,「你別嚷嚷,這藥讓我昏昏欲睡。」
「那就睡下吧!別再動你腦袋里的念頭。」阿靚知她甚深,連忙扶她倒下,蓋好被褥。
「可是,我覺得他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