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的心全都亂了,理智上,她同意風振東觀察的結果,因為她愛慕楚御庭翩翩的風采,但情感上,她一直為風振東意亂情迷,而且現在面對狂怒的他,她竟感到無比的心痛。
「那是怎樣?虧我這麼對你,深怕你受到一點委屈,甚至……」風振東忽然抓住她小巧的下巴,逼她看著他,「我問你,你要留下還是離開?」
離開,她能去哪兒呢?她不是不在乎他,只是很難接受內心的秘密被人赤果果的挑開。
還沒來得及表白自己的愛意時,忽然被他摟進懷里,他以極快的速度封住她的唇。
他幾近絕望地吻著她,強悍地箍住她的身子,硬要她的嬌軀貼合他的。他的沉重氣息壓倒她的慌亂,讓她毫無退路的緊貼在樹上,任由他的雙手迅速解開她的衣裳。
他借著的接觸想證明什麼,她心里明白的環住他的頭頸,主動的回應他,感覺他一怔。
「這麼迫不及待的跳上我的床,怎麼?見到老情人還不夠,還需要我的身子來滿足你?」他百般嘲諷的眼光瞄過她的身子,最後在她衣襟敞開的前胸逗留。
他寒冷的視線令她渾身打顫,「你……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他輕佻的握住她的一只,「但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瞧!它在呼喚我的身體,以撫慰你那放湯的靈魂。」
他邪肆的勾起一抹俊美的笑容,眼神凝重得令人感到無比的悲哀。他借著羞辱她以平衡自己傷痕累累的心,也借著傷害她,找回自己的靈魂。
「不要!」她在他扯下肩頭的布料時高喊出聲,今晚的他變得好可怕,不再是溫柔的情人,而是頭負傷怒吼的野獸。
「你的身子可不是這麼說的。」他探進她的領口,吻住豐挺的高峰,另一只手探進她雙腿間,馬上感到她的溫暖濕熱,「瞧,你連這里都為我準備好了,還敢說不要我嗎?」
她全身僵住,夾緊著腿,不讓他狂暴的手指再度肆虐,「不要這樣,別讓我恨你。」
他無視她的抗拒,修長有力的手指仍在她的領域探索嬉戲,「你已經恨我了——早在我把你拉回來那時候,你便已經開始恨我了。」
無力推開他身軀的小手掐入他肩頭的肌肉中,這個男人深知她身軀的敏感帶,面對這樣深切的探索,她只能弓起身,忍受一波波的攻擊。
「不要懷疑我跟楚公子,我們真的是清白的。」
一句無心月兌口而出的話語,令正在陶醉於她曼妙身子的風振東渾身一震,此刻他腦中什麼也容不下了。
「該死的,你在我懷里都還在想著別人!」他要的不只是她美麗的胴體,更要她的心啊!
「我有嗎?」她迷離的眼神勉強找回焦距,「不要。」
他扯下她的下半身褻褲,猛一挺身,便站著要了她!
她弓身接受他的猛烈沖擊,背上靠著冷硬粗糙的樹干,弄得她相當不舒服,但他毫不留情的進逼,甚至分開她的雙腿,逼使她接受更強烈的律動,令她的神智為之崩潰。
他毫不溫柔的重復著進出她的身子,只顧自己獲得滿足就好。他愛她愛得那麼無望,她是他捧在手心里細細呵護的天人哪!她為什麼不能愛上他?就算只有一點點也好。為什麼他不是該死的楚御庭?
猛地一聲怒喝,他在她體內撤出自己的種子,這才退出她的。
她疲憊不堪,體內的震撼還沒有完全褪去,瑟縮著身子緩慢的蹲了下去。
「結束了嗎?你願意跟我談了嗎?」她可憐兮兮的問。
望著她凌亂的發絲.被吻得紅腫的嘴,及眼角流下晶盈的珠淚,風振東咬緊牙根,不!他不會讓她有機會說出要離開他的話。
「不,還沒完,你欠我的還沒還完。」他一把抓起她的手,無視於她雙腿的酸痛,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拖她進入他們的房間,最後鎖上房門,將她重重的摔在床上。?
她頭昏眼花的埋在被褥中,身體重得跟鉛一樣。她抬起眼,驚駭的瞧著他扒開自己衣裳的動作,「你要干什麼?」
「還不明白嗎?我的天人可真純情啊!」他袒露出精壯的身子,邪笑的坐上床沿,模了她滑膩的身子一把,「嘖嘖,都已經做過那麼多次,你還保有那股純真,不簡單哪!是想為你的楚公子守身嗎?」
她氣熬了臉,反手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他鐵青著臉,抓住她肇事的柔夷,「我最痛恨女人打我的臉。」
「我不會道歉,是你自找的。」她怒瞪著他,被冤枉的委屈化為顆顆淚珠,不斷逼出眼眶。
他無視她的悲傷,用力撕開她剩余的衣裳,將她殘忍的壓在身下,從後頭進入了她,再次騎在她身上,將灼熱的堅挺更深、更沉的擠進她的身體,迫使她大腿大開,無助地果裎在他身下。
她埋首被褥,咬著下唇制止自己一次次的申吟。他的進攻毫不留情,將她的逼向一種白熱化的狂喜,這種揉合精致的折磨與野蠻的力道,讓她再也承受不了。
「我會恨你的,我發誓我會恨你的!」當她被反轉過身,承受他從正面挺進的動作時,破碎地低泣著。
他哀傷的眼神深深地凝視著她,她明明已陷入的狂潮,小嘴吐出的話語竟如此決裂,他絕望的笑了,「恨吧!我寧可讓你恨我,也不要讓你忘了我。」
他的動作加快,一舉將兩人的情緒推到最高點,像顆鼓滿空氣的氣囊,當兩人都承受不住壓力時,氣囊破了,人的心也碎了……※※※「這是干什麼?」天微微亮,楚御庭便被敲門聲驚醒,才開了門,懷里就被塞進一個熟睡的女人。
「以後她就交給你了。」風振東利眼瞪他,悲哀的視線落到那名女子身上,他深怕在情敵面前失控,立刻掉頭就走。
不走,怕飄蕩的心再也離不開;不走,怕面對她憤怒恨憎的雙眸;不走,怕她哭喊著要離開。愛得這樣無助且無望,他又何嘗願意?
「喂,風寨主,請留步。」楚御庭施展輕功,快速移到他面前,「這是什麼意思?」
風振東冷著一張臉,「你和她的事,哪用得著我來說。」
這般沒頭沒腦的怒氣,就算楚御庭再精明,也難以猜透,「風寨主,你也許誤會了。」
「我不想再見到你們,更不想听你說的每一句話,從現在開始,盡快離開我的黑風寨,滾得愈遠愈好!」
「你——」楚御庭不免有氣。
「帶著玉濃走,愈快愈好,你要怎麼看待她,都不關老子的事。」他現在只想大醉一場,把什麼都忘掉。
「我和她之間根本沒有什麼。」楚御庭總算有點了解了,「風寨主,我看得出來你似乎相當喜歡玉濃,那你應該明白玉濃的個性,她……」
「我寧可什麼都不知道,」風振東淒然的打斷他,眼光無可避免的瞄向玉濃沉睡的臉龐,「也不要知道她心里一直有你的存在。」
「什麼?」楚御庭心下一顫,雙手差點抱不穩她,怎麼可能?這件事太過意外,饒是一向鎮定的他也難以自制。
風振東搖搖頭,「罷了!老子提得起放得下,你快帶她走,至於別有用心的邢谷峰,就讓我來對付。」
他不給楚御庭辯解的機會,拔高身形,頭也不回的離去。
他告訴自己,只要不去看她柔美的臉蛋,他就可以平息內心的糾結。是的,他對她只有,沒有更復雜的感情,他也要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