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們要把它叫做黑風寨?’不是土匪窩,還刻意要讓大家誤會,關于這點,玉濃就無法理解了。
"這是幾個弟兄心中的夢,梁山的一百零八條好漢的戰事,大家都耳熟能詳,在少年時,大家也都作過佔山為王、濟弱扶貧的夢。等到現在有能力了,弄∼個黑風寨來使。不也很好。"風振東的豪情壯志還不只如此,甚至不惜犧牲一切,也要在江湖上出人頭地。
「原來如此,所以你就自願當上了土匪頭!」玉濃目光熠熠的看著他侃侃而談的模樣。
「是,這就是我的王國,歡迎你的加入。」
「誰說我要加人的?」她扮了一個鬼臉,「我可不要當個土匪婆。」
「不當也不行,你要賴上我,就得跟著我。」他將她拉入懷中,正準備吻上他愛戀不已的唇瓣時,很熟悉卻令他大為惱怒的聲音殺風景的傳了過來。
‘誰敢冒充大當家,給老子站出來!如果沒半點本事,別怪老子一刀下去,一翻兩瞪眼。」從內廳走出一位高大壯漢,下巴同樣留了濃密的落腮胡。
「倪賓,不會連你也不認得老干了吧!"風振東攬著玉濃,懶洋洋的對他打招呼。
「你……你……"倪賓看了他好幾眼,「哈!大當家,你什麼時候剃了胡子,露出你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娘兒臉?」
「我警告你,再敢提一個我不喜歡听到的字眼,我就罰你去掃三個月的茅房。」風振東咬牙切齒的威脅,發現懷中人兒很小聲的笑著。
他擔憂的收緊手臂,「不會連你也以為我長得一張娘兒臉吧,」玉濃的小手爬上他的俊容,"不會啊!我怎麼看都覺得你英俊,若真有點像娘兒臉,那一定不是你的錯。"倪賓听了咋舌,真是肉麻!不過,這話老大倒是挺受用的,瞧他笑眯了眼,但這舉動又讓倪賓大開眼界。
「老大,你這趟回來變得真多,不僅把胡子剃了,人變年輕了,還……常把笑容掛在嘴邊。"不是說君子不重則不成嗎?如果老大經常笑咪咪的,誰還會把黑風寨放在眼里?
"傻蛋,這都看不出來,」風振東將王濃介紹給他,「她就是我尋了好久的天人,不久之後,你們準備喝我們的喜酒吧!
「天人?」倪賓一听,精神全來了,興致勃勃的盯著她。
「別胡鬧啦!」玉濃被風振東打敗了,"自己說說就算了,別教人看笑話。」
"你本來就是我的天人哪!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美的女子。"他急著剖白自己的心意。
玉濃的臉更紅了,「還嚷嚷,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算我怕你,行了嗎?」風振東阻斷倪賓好奇玩味的視線,喚名婢女進來,「帶這位姑娘下去休息,就讓她住在靠湖面的那棟房子。」
‘喂。"婢女帶著玉濃離開大廳。
風振東愛戀的目送,直到她們轉彎,看不見蹤影為止。
「別看啦!老大,人都已經不見了,何況,在我們寨里,還怕會有什麼閃失嗎?"倪賓嘲笑他的失態。
「那可不∼定,我的天人可是很寶貴的。」風振東眉峰一斂,"跟男人說話真無趣,我也要去休息了,好累。」
「喂,老大,你才回來就又要休息,那我這堆煩人的事情找誰商量啊!"想他倪賓也真苦命,好差事沒他的份,倒是麻煩的事一堆。
「又不是什麼都不管,擺兩天沒人會計較的。"風振東勾起嘴角的笑紋,"何況再過幾天,我娶了妻之後,就更不想工作啦!」
「喂,你別要賴!」黑風寨雖不大,但也有幾畝地、幾棟屋,和幾間當鋪茶館的生意有待打理,他這個老大不能老是不管事啊!
"放著放著,事情不會就此不見的。」風振東揮揮手,頗為瀟灑的離去。
倪賓這才發現,打從一開始,老大就沒有管事的打算。咦?靠湖面的房子,那不是老大的地方嗎?原來他別有用心啊!
土匪就是土匪,骨子里強取豪奪的劣根性根本沒改。倪賓笑著模模自己的胡子,年輕人,不全都是一個樣子嗎?
接近兩日,玉濃都在探索黑風寨.她發現這里的人好自率,心里想什麼就說出來,一點也不懂得拐彎抹角,虛偽以對,讓她逐漸放松自己。
至于風振東,他在這里受到的歡迎,早已超乎玉濃的想像,他是屬于這里的,可以帶頭瘋、帶頭鬧,但大家都很服他,雖然言詞中老是月兌不了粗話,但這又何妨,這是他們的生活方式。
而這樣的日子唯一的缺點是,她發現這兩天她住的竟是他的家。
屋內寬敞干淨,充滿陽剛味,一張床卻大得離譜,真教人難以想像他是怎麼睡的。
每個晚上她都在提防他,但他夜里不知混到哪兒去去了,她"平安」度過了兩晚。
所以今晚她卸去了戒心,只留床頭的小燭台,準備就寢。
「誰?」正在月兌衣的她突然驚覺有人,趕緊避到屏風後頭。
「是我,別怕,你的耳力真好。"話聲剛起,風振東已從門進入。
「你怎麼來了?」她松了口氣,但眼里含著埋怨之意,他怎麼可以趁她換衣服的時候進來。
「你知道這里是我的房間,不是嗎?"他倚在屏風旁瞅著她沖地好過她時間了,兩天,夠她想清楚他們的未來了。
「那這里讓你睡好了,我到別的房間。」王濃緊揪著領口,單薄的中衣根本阻止不了他目光的退視,她有些慶幸已經吹熄了燭光。
他輕笑兩聲,「玉濃,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裝不知道,我要你,已經足足等了兩天了。」
他一步步將她退到幽暗的牆角,魁梧的背影跨前一步,嚇得她連聲音都在顫抖。
「你……別講得這麼露骨。」
「這就叫露骨,那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豈不嚇壞你了。」他的語調半真半假的,一點都不似平常的魯莽直率。
「既然會嚇壞我,那就別做了好不好?」她一副可憐兮兮的貼在牆角。
"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他霸道宣稱。
「我不要成為你暖床的工具。"她微微掙扎。
"不,你抗議也沒有用,早在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你就完完全全屬于我一個人的。」他不容她拒絕,更不容她逃開。
‘你下流!」她倒抽一口氣罵道。
「我保證你會喜歡的。」
她突然被一雙巨掌抓人懷中、粗暴的吻沉重地侵略她的嘴,嚇得她拼命掙扎,無奈被他緊緊抱著,無法動彈;他輾轉汲取她的柔女敕,微抬起頭,借著月光,凝視被徹底肆虐過的紅唇。
"你很熱情,但老天保證,我喜歡極了。」
玉濃視線迷離地大口喘著氣,他的吻比以往來得猛烈炙人,她幾乎被榨干胸膛里的每一口氣。她听到他的話了,她不是,也不要變成隨便的女人!但此刻無助的唇只會顫抖,說不出反駁的字眼。
他的唇再一次深深覆上她的,他吻得一點也不溫柔,卻深深震懾她的內心深處。她的身子貼著他的身軀,臀部緊緊靠著他灼熱債張的男性部位,令她怕得用雙手拼命推打他。
「不行,我不會讓你逃開,你只能成為我的人。"風振東單手捧起她的頭,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用一手釘在牆上,「我要你」「不要這樣,我不要當你的女人。」
"那你當我的妻子好了。"他聳聳肩,悍然地一層層扒開她的衣服。
「沒有人會對妻子這樣的。」她被自己的赤身嚇得緊閉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