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天,她的全部。
「曉舟,我的小鮑主……」震邦捧起她的臉,讓四唇緊緊貼合,唇舌瘋狂地糾纏,緊緊交扣的十指,再也不肯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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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之後,敖震邦直接把曉舟抱到她的臥室里,放到床上。然後,他走入浴室,拿了數條慍毛巾,還有她的卸妝紙巾出來。
他坐在床邊,嗓音好溫柔。「你的腳扭傷了,先不要亂動,好好睡一覺,明天腳踝就不會痛了。我幫你擦把臉,我知道你愛干淨,洗臉前一定要先卸妝,現在不方便到浴室去用卸妝油,就暫時用卸妝濕巾代替吧!」
他先用卸妝濕巾在她淚痕斑斑的臉上擦拭兩遍,然後以溫毛巾輕拭她的臉蛋—初步清理完畢之後,抓起她的小手擦干淨,接下來換另一條溫毛巾,幫她月兌掉襪子,把腳丫子清理干淨。
最後,他幫她的臉搽上保濕乳液,再以身體乳液滋潤她的雙手和雙腳,動作非常輕柔而仔細。
「好了。」他微笑注視著她,雙眸盛滿濃烈愛意。「現在是不是舒服多了?待會兒我幫你泡杯熱牛女乃,或是煮個面,吃完後,你就可以好好睡覺。你今天一定累壞了,需要好好休息。」
曉舟傻傻地看著他,黑白分明的大眼楮又泛起淚霧。他……對她好溫柔,那麼輕柔地幫她卸妝,擦手擦腳,還細心地幫她抹上身體乳液。整個過程中,她連一根手指頭都不用動,只要享受他的服侍就好。
好暖……她覺得全身都暖烘烘、輕飄飄地,仿佛置身在雲端,像是最幸福的小鮑主。
她低下頭,不敢再承受他炙燙的視線,輕聲道︰「謝謝。」
她好感動,第一次有人這麼溫柔地對待她,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視她如珍寶。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地,像怕把她捏碎了。
震邦摟住她的肩,深深嘆息。「不要說謝謝,只要答應我一件事——相信我,相信我對你的愛,不要再離我而去。曉舟,你不會知道你失蹤時,我心底有多焦急。我像瘋子似的在街上四處亂跑,無禮地闖入附近所有的商店,逢人就抓起來詢問,我完全失去了理智,腦中只有一個堅定的信念——一定要找到你。就算翻遍整個台北市,甚至翻遍整個台灣,我都要找到你。」
他執起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著他的眼楮。「對不起。我知道我傷透了你的心,但是請你相信,我保存袁嘉婕的相片,並不是對她還有依戀、忘不了她。坦白說,剛跟她分手時我的確很痛苦,萬念俱灰。但是,對她的愛,早就因歲月的流逝而逐漸轉淡。我不愛她,更不恨她。不管愛或恨,都需要很大的能量,對于嘉婕,我已經沒有任何特殊的情愫,我只是把她當作一個老朋友,一個偶爾通通電話、逢年過節時互相問候的老朋友。至于信件,我只是認為,當不成情人,也不用把她當仇人。我感謝她過去曾經陪伴我的歲月,所以我沒有扔掉她的來信。」
他認真地道︰「倘若你還是很介意那些東西,我立刻扔掉,現在就打包丟進垃圾桶,明天就扔到垃圾車里。好不好?曉舟,告訴我,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安心?只要能讓你開心,只要你不再哭泣,我通通會照做。」
曉舟眼眶含淚地看著他,他的大掌緊緊摟住她,指端的熱力溫暖她的四肢、也溫暖了她的心……剛剛看到袁嘉婕相片時那股毀天減地的黑霧逐漸消失了,他的愛讓她的心房又燃起光亮,他深情的告白讓她枯萎的靈魂得到重生。她知道——這個男人很在乎她,很愛她。
「可以原諒我嗎?」他一瞬也不瞬地凝視著她,牽起她縴細的小手貼著他的胸膛,沉穩而深情地道︰「曉舟,我不是浪漫的男人,也不擅長甜言蜜語。我只能告訴你——我的心很小,小到只能住一個女人,而你,牢牢棲息在里面,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取代,更沒有任何人可以介入。」
她的淚水緩緩墜下,忍不住撲入他懷里,兩手緊緊攀住他,恨不得將自己揉入他身體內。「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我缺乏安全感,我太沒有自信,因為你太杰出,我會慌、我會怕……我患得患失,不敢相信你真的愛我,就怕你會突然嫌棄我,你會離我而去……」
嗅著他粗獷而干爽的氣息,她抽抽噎噎地傾吐心事。「上次一起去買情人裝時,我就表現得很緊張。我寧可穿童裝,也要跟你穿情人裝,只因為我在乎你。哪怕穿童裝很傻,可我不在乎,我只想用自己的方式牢牢抓住你、好好愛你。」
她抬起淚水滿布的小臉,伸出手輕撫著他的臉。「對不起,其實這一切都是我的自卑心作祟。我知道你愛我,可我還是好貪心,希望擁有更多更多的證明。袁嘉婕的相片徹底擊潰了我,跟她相比,我好象丑小鴨,我自慚形穢。我怕她會回國搶走你,所以對你無理取鬧……」
「不是無理取鬧。」敖震邦親吻她的臉頰、她的發鬢。「正因你深愛我,所以你的反應才會那麼大,是我的錯,我應該好好抱住你,給你最多的承諾,而不是跟你吵架。」
「我們以後不要吵架了。」曉舟淚汪汪地看著他。「跟你吵一次,我覺得全身細胞好象都死過一回,好難受……」棲息在他的懷抱里,她就像回到最溫暖的港灣,再也不願漂泊。
「好,絕對不吵架。以後再有任何爭執,我都讓你,什麼都听你的。」他鄭重地允諾。老天!他才是全身細胞都死光了。這個夢幻的小鮑主雖然有點任性,有點難纏;可一失去她,他連呼吸都感到困難,整個人方寸大亂。
曉舟關心地看著他,突然想起來應該檢視他的臉和手臂有沒有起紅疹?
「對了,你會不會癢?剛才你有踫到花叢,我好害怕你的蕁麻疹又發作。」他不顧一切地沖入花叢中,緊緊擁抱她,那一幕讓她好感動,感動到涕淚縱橫,再也不會懷疑他的愛。
「應該還好吧,是有一點點搔癢的感覺,但不嚴重,待會兒我會先吃個藥。」敖震邦苦笑。「小丫頭,別擔心我,方才公園里的花,跟上次你布置出來的『玫瑰花海』相比,只是小巫見大巫,應該還不會讓我發作。」
曉舟佯怒。「哼!你這是在怪我嘍?」以手指輕戳他結實的胸膛。「你好小氣喔!一直到現在都在記恨那件事,怪我弄來一大堆玫瑰花,害你蕁麻疹發作。」
「對,我就是小氣。」敖震邦執起她的手親吻著。「我啊,是一個最一板一眼、嚴肅認真的男人,你不要忘記我是在銀行工作的,我最會斤斤計較,你以前欠我的帳,現在要連本帶利地還給我。我要好好地懲罰你——懲罰你這輩子都不準離開我家。要替我敖震邦做牛做馬、洗衣燒飯,還要成為我的老婆,替我生兒育女。來,心動不如馬上行動,我們趕快來執行『處罰動作』,讓你替我生一個小寶寶。」
他邪笑地把她壓到床上,親吻她敏感的耳垂,大手也不安分地掀開她的衣服……
曉舟笑著閃躲。「你不要鬧了,誰答應要當你老婆?誰要替你生孩子啊?啊!別月兌……」
衣服一件件被扔到地板上,女人的抗議聲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臉紅的陣陣嬌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