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迫不及待的讓司機送她到他的公司,準備給他一個大驚喜。
「操,我真該把你吊起來好好毒打一頓。」他手口不一地將她緊緊擁抱在懷,埋首于她的頸肩,汲取她特有的香甜。
她重生的美顏的確令他心動,但她為此所承受的折騰卻更令他心痛。
「你舍得嗎?,」她吃定他的賴在他的懷中磨蹭撒嬌。
「我希望自己舍得。」他懲罰的咬了下她的頸肩。
「你學我。」她不甘示弱的也在他的頸肩咬了一口,瞬間烙下印記。
「操,我不是警告過你,別在讓人看得見的地方種我草莓嗎?」他氣急敗壞的瞪著她,可惜眼中的笑意泄漏了他的心口不一。
「不高興,反咬我一口啊。」她甜笑地吻上他的唇,讓他舌忝咬她的唇出氣。
尾聲
「你還記得這個地方?!」她眷戀的望了下水舞廣場後,愛戀的和他的目光交接。
「不小心想起來的。」他有些尷尬的撇開臉,回避她熾熱的目光。
天知道,這幾年來,他三不五時就會來這里搜尋她的身影,就因為她說過,她一定還會再來。
「你知道嗎?就是在這里,我把自己的心給了你。」她往後偎進他的懷里,享受被他溫暖氣息包圍的感覺。「可惜你不要。」
「誰說我不要。」他懲罰的圈住她的腰,卻又不敢太用力,因為她的肚子已經快跟一顆籃球一樣大了。
預產期就在這幾天了,她本該好好躺在醫院里待產,可是為了討她開心,他還是帶她來了,以免她整天緊張兮兮,擔心難產。
「有時候,我總會想,你是不是在同情我?」撫著依舊有著淺淺疤痕的右臉,她自憐的說著。
「同情什麼?你全身上下幾乎都和以前一樣完美,有什麼好同情的?」他瞪著眼,拉下她的手,很是不快的攏起眉。「你搞清楚,該被同情的是我,有誰像我這麼慘,都快當爹地了,孩子的媽還不肯點頭嫁我,算什麼嘛!」
「現在這樣,跟嫁給你有什麼差別嗎?」他們兩人現在同吃同住同睡,就跟一般夫妻一樣,就差沒那一張蓋著結婚證書四個大字的紙而已。
「差多了。」他沒好氣的接口。
「別這樣嘛。」她撒嬌的踮起腳尖吻了下他的唇。
「小心。」他又愛又怕的扶著她,唯恐她一個不小心跌倒。
「音樂開始了。」她的雙眼隨著水柱與燈光亮了起來。
「安分點。」他雙臂牢牢圈住她,不讓她輕舉妄動。
「讓我踫踫水好不好?」她望著他的眼滿是祈求。
「不好。」為了她的安全,他逼自己硬著心拒絕。
「求你,踫一下下就好。」她閉起眼,回想當年在水中嘻笑的甜美回憶。
「太危險了。」
「有你在,我不怕。」她信任的貼靠著他。
「你不怕,我怕。」對于失而復得的她,他可寶貝得緊,捧著怕碎,含著怕化,一點兒也不敢輕忽。
「求你。」她不死心的凝睇著他,直到他嘆息投降。
「就一下下?」操,他一定會後悔的!盡避如是想著,岳鴆依舊不忍見她的眸染上憂傷,只得硬著頭皮擁她向前。
「嗯。」她開心的笑眯了眼。
眼見水柱就近在咫尺,她迫不及待的伸長雙手,企圖盛迎從天而降的水花。
「再近一點。」她滿眼哀求的望著他。
在她的期盼下,他擁著她又前進了三步,僅讓水花濺到她的裙擺。
「再一點點。」在她一遍又一遍的哀求下,他一步步的退讓,最後兩人還是立到水舞廣場中,如了她的願。
在他的擁抱下,她雖然無法像以前一樣在廣場中隨樂婆娑起舞,但是她卻笑得比以往更為開懷。
因為她明白,這回她是真正的得到幸福了。
「告訴你一件事。」她含著幸福的笑容,拉下他的頸,附在他的耳邊輕語。
「什麼?」他眼眸一亮,期待她呢喃的愛語。
盡避知道她深愛他,但他並不因此感到滿足,因為她總是吝于啟齒,總要他強逼時才會偶爾出口。
當然了,還有一種情形,就像現在,她很開心很開心的時候,她也會主動傾訴愛語,迷醉他的心。
「我說了,你不能激動喔。」她睜著大大的眼楮望著他。
「好。」他的眼神因為她的請求而變得更為灼亮。
「真的?」她咬著唇,很是懷疑的瞟著他。
「我保證。」他滿心期待的迎視她的眼。
「我……我……」她垂下眼,一副很難啟齒的模樣。
「乖,快說。」他低頭附在她的耳畔輕哄著。
「我……我……我要……」
「什麼?」他听錯她第二個發音了嗎?岳鴆有些錯愕的瞪著她。
「我……我要……我要生了……」
岳鴆眨眨眼,一時沒意會出她說什麼,只覺得被潑了一臉冷水,瞬間呆了下。
但很快的,他立刻反應過來,卻慌了手腳,呆視她一秒鐘,隨即對著她大聲咆哮︰「操,你這該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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