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生人家的氣嘛,人家不會再拒絕你了啦!」夏魯心怯怯的朝薛璇走近,可她再進一步,他也跟著退一步,始終和她保持安全距離。
「親親,你真的那麼怨怪人家嗎?」夏魯心見薛璇避自己如蛇蠍般的舉動,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沒有。」見她眼眶紅了,薛璇忙不迭地否認。雖始他還真有些怪她不注重衛生,可見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只得昧著心意說謊。
「那表示你肯原諒人家羅?」她盈著淚水的晶瑩雙眸看著地。
「當然。」只要你快去換了那身衣服,並清除身上的異味!
「人家就知道你……」夏魯心邊開心的叫嚷著,邊迅速地飛奔向他,嚇得他連連向後退去,所以開心不到三十秒的她整張臉瞬間垮了下來,更難過的指控著︰「你騙人家啦!」
「我沒有。」薛睿勉強自己往前三步。
「你有。」夏魯心幽怨的望著兩人相隔甚遠的距離。
「我沒有。」他捺著性子,又往前幾步,但仍和她保持三步以上的距離。
「你有,你明明就有。」她委屈的低喃。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耳背呀!」他大聲吼著,預計她將如以往般的輕易妥協,卻不料……
「嗚……」備感委屈的夏魯心是閉上了嘴,可卻抽抽噎噎的落起淚來了。
「好了,好了,我有就有,你別哭啊!」雖然心疼,可她那身沾染上點點黃斑的白色實驗衣卻讓他跨不開腳步將她摟進懷中安撫。
夏魯心听話的硬收起了哽咽聲,小臉卻愈垂愈低,一顆顆晶瑩的浪珠卻如斷線的珍珠,怎麼也止不住。
「心心,別哭,別哭呀!」夏魯心百年難得一見的波珠嚇壞了薛璇,讓他顧不得自身的潔癖,心痛如絞的將她圈進懷中輕哄。
這回夏魯心連淚水都硬咬著牙止住了,讓滿腔的委屈在眼眶中滾呀滾,整個身子因為強力的克制而顫抖著。
「心心,別這樣,如果你真要哭就哭吧!」她這般委曲求全的可憐模樣只會讓他更心疼萬分罷了!「要不,我的手指讓你咬,你別虐待自己的唇呀!」薛璇將左手食指和中指硬擠進她死咬不放的唇齒間,右手則輕輕拍撫著她的背,助她順氣,誘人的唇齒更是挑情的纏上她的雪頸,企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好差勁喔,不理睬人家。」雙手隨即攀上他的頭,嫣紅的唇輕觸地的耳噘嘴控訴。
「你說得都對,我最差勁了。」他抱著她坐上大廳里的翠綠色沙發,然後開始剝著她身上的實驗衣。「你只要乖乖躺在我懷里就好了。」盼她除去一身的髒污,倒不如自己來還快些!
「這是大廳耶!」她雖然開心重新燃起他的熱情,可他也不該這麼急呀!
「我知道。」他順利的剝下她的實驗衣,手一揚,將它扔得老遠,不讓它有絲毫機會再近他的身,然後才又開始剝她其他的衣物。
「別在這里。」她害羞的貼近他的身,不讓自己的春光外泄。
「好吧。」薛璇妥協的抱起她往主臥室走去。反正最令他礙眼的一件已經剝掉了。其他的在哪里月兌都無所謂。
「親親,你走過頭了。」夏魯心盯著逐漸遠離的大床,拉了拉薛璇的衣領提醒。他該不會是想在浴室里做吧?!
薛璇瞄她一眼,加快腳步往浴室前進。
「親親,浴室的地板好硬的。」一定會很不舒服的!夏魯心噘著嘴暗忖。
「廢話,你听過哪里的地板是軟的?」話雖這麼說,薛璇仍然體貼的讓夏魯心安坐他的懷中解她的衣物,不讓她有機會踫觸到硬邦邦的地板。
「我知道呀,可是……」要是以往,她一定不會太介意,可現在,她擔心會不小心傷到肚子里的寶寶呀!
「閉嘴。快點幫我把衣服月兌下來。」他將她的雙手拉往他的領口。他再也受不了她身上的異味了!薛璇粗魯的扒下她身上的所有衣物,然後開始單手調水溫放水。
「親親,我……」夏魯心擔心的望著薛璇既激動又猴急的模樣,她好怕不知情又亟欲發泄的他會粗魯的傷到孩子。
「廢話少說,快月兌!」水都快放好了,她居然連他的襯衫都還沒月兌下來!見她躊躅的模樣,他拉緊濃眉,不待她繼續動作,直接以最迅速的粗暴方式扯上的衣物,絲毫不在意一身昂貴的衣飾瞬間淪為一地的破布。
「親親,溫柔點。」夏魯心溫潤的雪自身子貼緊薛璇剛硬的胸膛,一雙玉臂摟緊他的頸,白淨的臉龐貼在他的發邊溫順的低喃。
「我盡量。」如果可以,他最想做的便是扒下她一層皮,讓那股惡心的氣味瞬間消散,可偏偏她那身細皮女敕肉,他不忍心傷到分毫,所以只好繼續虐待自己的嗅覺。
「痛。」夏魯心噘著嘴,直勾勾的盯著薛璇用毛巾小心翼翼的將她身上的水分吸乾。搞什麼嘛!害她擔心了大半天,他居然只是幫她洗澡罷了!最夸張的是他的潔癖居然犯到她的身上來了,竟然一連幫她由頭到腳徹底「清潔」了五次,就差沒活活月兌一層皮,直到雪白的肌膚因此蒙上了一層「人工」紅暈,他才終于放過她。可這下子卻換她惱羞成怒的不願放過他!當他手上的毛巾觸上她粉紅的身子,她立刻像被電到似的放聲喊痛,嚇得立刻縮回了手,權衡之下,改擦為吸,可只要他的動作稍稍大了一些,她就不客氣的直喊痛,然後用最哀怨的眸光指控他的粗暴,讓他綁手綁腳的僅能以龜速幫她吸乾水分。
「閉嘴。」要不是她身上那片惹人心疼的粉紅正提醒著他適才的暴行,他真想直接將她丟到床鋪上,讓床單一次吸乾她身上的水分。
「喔。」在薛璇的狠瞪之下,夏魯心乖順的應了聲,可他一埋首繼續手邊動作,她就立刻不怕死的出聲,「可是你真的弄得人家好痛喔!」
「你再叫一次痛,我就直接把你丟到床鋪上一次痛個夠,省得你一直鬼叫個不停。」他惡狠狠的抬頭瞪她。她真看不出他的心疼和愧疚嗎?!居然猛在他心頭灑鹽,實在是太得寸進尺了!
「不叫就不叫嘛!」
「你有小骯了。」雖然不許她喊疼,他仍企圖分散她的注意力。
「我知道呀。」她好笑的看著他一臉錯愕的表情。
「你不介意自己的身材變形嗎?」女人不都最在意這個嗎?
「不介意呀。」她主動貼上他赤果的胸膛,雙手環住他的腰。「你呢?介意嗎?介意人家的身材變形了嗎?」
「介意。」薛璇認真的看了她一眼後回答。
「你……」夏魯心不依的咬上他的心口。「差勁!」
「不是差勁,而是有遠見。」吸乾她身上最後一滴水珠後,薛璇將毛巾丟進清洗籃內,然後一把抱起她,走回主臥室,輕柔的將她放在柔軟的床上,自己則躺到她身邊,憐惜的輕吻她粉紅的嬌軀。
「你嫌棄我。」她不平的用雙手推拒他的親密,卻被他一把抓住,唯恐她連自己不堪一擊的小手都傷了。
「不是我嫌棄你,是你會嫌棄你自己,然後我的耳根就會天天不得安寧。」
「你就不怕自已的視覺受到傷害嗎?」釋懷的夏魯心甜蜜蜜的吻上他的眼、他的唇。
「怕什麼?!真到那種時候就關燈辦事不就行了。」
「大白天怎麼辦?」夏魯心氣嘟嘟的瞠眼瞪他。
「不要月兌衣服直接上不就解決了?」他發覺她氣紅的臉蛋跟微紅的身子看起來協調多了,不免直逗弄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