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趁人之危!你果然卑劣!」她雙眼溢滿羞恥與驚慌,卻又拿也莫可奈可。
「否則怎能符合你對我的期望?」他挑眉一笑,一個動作抽走她的抹胸,換來她一聲抽氣。
「腿張開!」
「不要,死都不要!」念意垂著兩只細白的小腿在床沿與他傲然佇立的身軀面對面,緊張得心都擰了,卻仍倔強地捍衛貞操。
他全身肌肉的線條在她眼前竄動,繃緊,又放松,平滑的皮膚底下猶如蟄伏了一只豹,隨時會亮出銳利的爪牙。
這樣的視覺效果太刺激了,他對她的觸踫太煽情,她的心髒快負荷不了了……
「傻丫頭,我怎麼舍得讓你死呢?」元律雙手撐在床側,不容置駁地扯掉褻褲。
「你的表情像在被我凌遲。」持著耐性,他椰揄的願她。
「你知道就好。」念薏奮力給他一記白眼,止不住心口奔騰的狂囂服神已有些恍惚的狂亂。
「今夜之後,除了我,不許你眼中還有其他的男人,知道嗎?」他要她的承諾,一個只能給他的永遠承諾。
「不知道!」存心作對,她撇開臉蛋賭氣的回答。
「不知道是嗎?」元律威脅的輕笑。
陌生的觸踫、激狂的對待,換來她失控地放聲尖叫。
「不要……」念薏駭然屏息,為這種暖昧的渾沌氛圍,壓抑許久的驚慌終于逼出眼角的淚水。
「跟我說實話吧。」像是永遠嘗不膩她的甜蜜,元律貪婪地汲取她細弱的嬌喔與啜泣,吸嗅著她的氣息,她說不出口的話語、她無法實踐的抗拒,全因他而起。
「說……什麼?」念薏的堅持被挫殺至極,無力反擊,只得認命地癱軟在他堅實的鐵臂圍困里。
「你喜歡我這樣踫你。」沒給她說不的權利,囂狂的他要她接受自己的全部。
她必須知道,能在她身上盡情施展如此狂情旋律的,唯有他一人,她必須永不忘記他指間的溫度、他對她的寵溺以及意亂情迷。
「元律……」念薏低喚,眼色迷茫,頭在柔軟的被褥上來回擺動,臉染春潮,黑如墨染的發絲散在大床上,散在雪白的胭體上散在星眸半闔的嬌容上,那模樣能教天下的男子為之瘋狂。
「如何?喜歡嗎?你該知道,只要你想要的,即便得窮盡心力,我都會為你達成……」
第七章
瑞親王府
「郡主,你真的有叫人通知元律了嗎,」念薏跟在葦心的身後,一直不安的拎起一片布裙在手中扭扯著。
扁是听到她l市聲音,葦心心里就有火氣,煩躁的旋身瞪她,「把手放下來!這樣扭扭捏捏的,成何體統?」
瞧她小家子氣、學不來落落大方的舉措,她更氣了。
「郡主,你不是有很多丫環嗎?為什麼不讓她們陪你來作客?」念薏並未因她的火氣而畏縮,普天之下,能教她害怕的人只有元律,她只怕他氣得不高興而不理自己。
「元律警告過我不能亂跑的,如果再讓他找不到我,我又要受罰……」她嘟嘎著,不期然地想起近來幾晚的銷魂,小臉迅地抹上紅艷。
是不是真的習慣成自然,否則她為何愈來愈不排斥元律踫自己了,甚至能從他在床榻間的對待感受到更深濃的溫柔?!
誰說他很可怕?只要他承諾永遠不趕她走,她也就有所仗待,不怕他了;又是誰說他冷冰冰,不喜與人打交道?她還覺得他纏人得緊呢,轉眼間不見她就要鬼吼鬼叫。
她的臉蛋出奇的潮紅,教人疑竇,令葦心神色一凝,恐慌涌上喉間,「柳念薏,還記得你曾信誓旦旦的對我保證過什麼吧?」
念薏向後跟路了兩步,被她變臉如變大的迅速嚇得失措。
葦心逼近,警告的銳利眼神射向她,「你說過絕不可能愛上元律的,現在呢,你愛上他了沒有?」用力捏掐著她的下顎,一副不能原諒的神情。
「我……」剎那間,念薏的腦海竟一片空白,全讓她的這個問題給充斥。
她愛上了元律沒有?
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問題?她愛上了元律沒有?有沒有……
她很確定自己愈來愈喜歡和他膩在一起的感覺,不再那麼討厭他約束自己的行徑了,她喜歡他,一輩子都不願和他分開……
她總是持著這個意念,因為晴兒告訴過她,一旦她離開元律身旁,他肯定又要變成一具眼里只有自己的冷漠動物,天底下只有她治得了元律,只有她在他才懂得怎麼笑……當初听到這話,她好不志得意滿自己竟能影響他至此。
是不是早在那時候,她對他的情悻就已經深植了?
原來,她對元津從來不是討厭,而是喜歡……
「柳念薏,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元律是我的,憑你,是不可能搶贏我的。’
听說前些時候元律為了找她,幾乎動員了王府的所有下人,甚至親自畫了她的肖像圖……她設法弄來了其中一張,發現元律竟將柳念意的眉眼神韻畫得栩栩如生,在他心中,這個窮人丫頭的模樣真的這麼鮮明嗎?
元律一直是獨來獨往的,幾年下來,柳念薏是第一個教她感到驚慌的女人。
「等會兒在煜燁貝勒面前,你可得好好表現,別丟了我和元律的面子。」說什麼都不能讓柳念薏壞了她完美的計劃。
特地將她帶來,就是要花名在外的煜燁貝勒看上她,這個與元律並駕齊驅的男人不是個簡單人物,比起元律,煌燁邪魁的氣質有過之而無不及,尤以對待女人的手段更是高超,只要他願意出手,定能自元律身邊奪走甚而染指柳念薏。
當柳念薏一除,相信再也沒有人會是她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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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將念薏帶至煜燁每日下午一定會去的秉葭亭後,葦心一句去處也未交代,在念薏倉皇的注視下轉身離去,怎麼叫也叫不回。
「干嘛帶我來這里?這種涼亭王府里也有啊!」就在念薏徘徊于走與不走之間、下不了決定時,一個男聲介入她的嘀咕。
「想必眼前就是百聞不如一見的柳念薏柳姑娘了。」
一名無論氣質或外貌皆令人為之屏息的男子,視若無睹念薏的驚愕,自若地徑自在石椅上落坐。
「你是……」
「你仍不知道我是誰嗎?」男子神態優雅地把玩著精巧的蛐蛐罐,「不對哦,即使被人賣了,也該事先問清楚買主是誰吧?」
你在說什麼,誰被賣了呀?」討厭的家伙!這是念薏對這男人的第一印象。
和元律不同,這個男人兼具陰柔與粗獷的氣質,可是看遍全身上下,卻找不到教人喜歡的優點。不知是否是自己敏感多疑,她覺得他的字里行間充滿諷刺性的凋侃,听了令人渾身不舒服。
「葦心郡主想將你免費送給我,你不知道嗎?」
送?!
「葦心郡主!」念薏抽了口涼氣,「她去哪兒了?」這個養在深閨的郡主居然就這麼將她扔在這里!
「瑞親王府里,除了舍妹惹蓮,相信沒有人受得了她的驕性吧,不過我懷疑兩個性情相近的人是否處得來。」
男子不疾不徐的說著,一副看透的了然。
必于葦心郡主帶著柳念薏乍然來訪的動機,不消哪個人多嘴,他的心里自是明白。
「你到底是誰?」
男子朗聲一笑,孟浪的眼邪桃的腺著她,「我是誰?
嗯,最普通的答案是一個飽受輿論批評、不被保守的長輩接受、喜歡玩弄女人的男人。不過我再怎麼壞,對你應該無關痛癢吧?」他突然別具深意地一笑,「忘了告訴你,我還是一個討厭元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