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但有什麼事大哥可以幫上忙的,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會盡力幫忙的。」
「謝謝你,大哥。」
「兄妹之間說什麼謝不謝的?多見外啊!」織田裕川寵溺的揉了揉小菲的頭,「好啦!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嗯!大哥晚安。」小菲在織田裕川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便走進了「芳庭」,留下一臉詫異的織田裕川愣在那里。
而此時「芳庭」的落地窗前那男人卻將此幕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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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鳥歸巢了嗎?」一個聲音回蕩在黑漆的屋里,听來特別駭人。
「阿懿,是你嗎?」盡避沒有開燈,小菲還是知道背對月光的那個男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似乎沒有發覺他的怒意,小菲又接下去說︰「為什麼不開燈呢?」
「為什麼要開燈,月光就足以讓我看到一部精采絕倫的好戲了,你可真是會安排時間啊!我一不在,就馬上出去獵食,真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女人啊!」
爆發了,他終究還是生氣了,原來等待的滋味那麼難受,何況他足足等了五個多鐘頭,更令他無法忍受的是他竟看到一段郎有情、妹有意的銳頭,看來這一切只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你誤會了,織田先生只是大哥而已啊!」小菲知道唐懿清一定看到了她剛親吻織田裕川,而且他也一定想歪了。
「看來你的魅力並不小嘛!連日本人也勾引到手了,還想騙我他是你大哥。你不是孤兒嗎?哪來的大哥?說也不打草稿,真是一個賤女人。」唐懿清邊說邊往小菲走去,並拿遙控器打開客廳的燈。
「你真的誤會我了!」此時的小菲根本不知道要如何解釋。只是不停的哭泣。
「是嗎?穿著這一身衣服和大哥出去,太招搖了吧!」他嘲諷的說。
一襲銀白色的絲質禮服,包裹住她完美的曲線,而她的頭發也編成一個發髻,在兩旁留下幾綹發絲,更顯得嬌媚動人。
「信不信隨你,反正我該解釋的都說了,我累了一個晚上,想去休息了,失陪。」說完她便往樓梯走去,不料唐懿清卻馬上走上前擋住她的去路。
「你為什麼要這麼賤?為什麼不能像若彤一樣的體貼。一樣的懂事?為什麼要這麼賤?」他激動的抓著小菲瘦小的肩膀,「好,既然你喜歡玩這種游戲,我就成全你。」說著便拖著她走到沙發旁。
驀地,他攫住她的唇,不帶一絲溫柔的狂吻,直到兩人跌坐在沙發里,直到懷中的人兒嬌喘的推開他。
「不要,求求你……」小菲略帶顫抖的聲音把唐懿清的心都給揪疼了,但只要一想到她今晚的背叛,他心中的那抹疼惜立刻消失殆盡。
帶點懲罰意味的舌尖,倏地侵進她的唇齒之間,「他有沒有像我這樣吻你……」唐懿清暗啞的嗓音在小菲的耳垂旁輕道。
「不……」小菲用力的搖著頭,扭著身體想抗拒他的吻,只因她的手早已被唐懿清壓在頭後。
「不要?太遲了,你真是一個厲害的女人,總能夠輕易的挑起我的,卻又不滿足我,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玩火的代價。」
突然一陣絲帛撕裂的聲音,喚醒仍處于驚嚇狀態中的小菲,「不、不要……」她再怎麼不懂得男女之間的事也知道唐懿清就要強暴她了。
「少假惺惺了,在我面前裝純情?」唐懿清一手扯掉她的底褲,隨後便起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小菲別過頭去,任憑眼淚模糊了她的雙眼,她知道自己不管再怎麼掙扎都沒有用了。
一會兒,她感覺到唐懿清赤果的身體覆住她,而也有個堅硬的東西抵住她,接下來她的雙腿被他的手有力的撐開,當她還沒準備好時,突然一陣痛楚使她尖叫出聲「啊——」
就在這一刻,唐懿清震撼住了,不、不可能的!她怎麼可能還是個處女?!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她了?看著她沒有血色的臉,唐懿清知道自己傷害她了,他想自她的身體中抽出,但終究還是戰勝了理智,他仍是不停的抽動,直到他宣泄完癱在小菲身上。
忍住的痛楚,小菲用力的推開唐懿清的身體,讓他躺在沙發上,而她蜷縮在沙發旁暗自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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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射在小菲身上,這讓小菲的啜泣聲更大聲了,她一直以為早晨的陽光是最美好的,而現在她卻希望自己能永遠不要見到,因為她覺得自己是污穢的。
也許是陽光刺眼、也許是睡在沙發上難受,唐懿清終于清醒過來了,當他正納悶自己怎會睡在沙發上時,一旁的哭泣聲告訴他答案,也讓他想起自己昨晚似禽獸般的行為……天啊!他怎麼錯得如此離譜?!
「小菲,對不起……」唐懿清伸出手試圖想安撫她的情緒。
「不、不要踫我!我不會怪你的,你得到你應該得到的報酬,而我也付出我必須付出的……身體,我們倆不相欠了。」披著被唐懿清撕破的禮服,她蹣跚的爬上樓梯,留下悔恨不已的唐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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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彤,你到底開始動手了沒有?那三千萬我早就輸光了,還有一債等著我還,再不開始選擇我會被債主砍死的。」男子不耐煩的拿起剛斟滿酒的酒杯,仰頭飲盡。
「我已經打算好了,唐懿瑄最近會到日本去研究當地的市場,而謝雅雲這陣子婦女會的活動會開始多了起來,我會趁此機會接近唐懿清的。」
「真的嗎?那你這次打算向他拿多少錢?一億,還是兩億?」听琴若彤這麼一說,男子的心就像死灰復燃般,又開始露出貪婪的眼神。
「不,這些小數目根本滿足不了我,我要‘風尚’的全部的資產。」
「你該不會想回他的身邊吧?」男子突然覺得頭好重,「我不管你怎麼打算,總之大家說好五五分帳的,你絕不能反悔,否則我會把你的秘密告訴唐家的人。」男子威脅的說。
「我不會給你有任何威脅的機會。你感覺到了嗎?是不是昏昏欲睡啊?」琴若彤開始肆無忌憚、發狂似的大笑,「那瓶酒里我已下了藥,你現在根本使不出力來,怎麼和我分錢呢?」說完又是一陣狂笑。
男子的眼睜得極大,他努力的想起身,卻無奈使不出任何力氣。
「我想你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既然唐家那兩個賤女人知道我的目的,怎可能會不知道我不能生育呢?你那張醫院證明對我而言只是廢紙一樣,哈!炳!」停頓一會兒,琴若彤的眼神突然轉為犀利、駭人,「盡避如此,我還是不會讓你活下去的,因為你得到的已超乎你所應得的,所以……」琴若彤從背後亮出一把刀來。
「不,若彤,你不會殺我的……」男子嚇到了,「想想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是那麼的快樂,我們之間總是配合得那麼好……不——」一陣哀嚎,只見紅色的鮮血從男子的脖子濺了出來,直至停止了掙扎。
「我不會讓人搶走我的錢!」琴若彤大聲的嘶吼,她的眼神冷冽而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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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情PUB」里震耳欲聾的瘋狂舞曲,舞池中熱情如火的搖搖男女,每個人的情緒都是興奮、高亢的,只有一個男人例外。
「阿懿,不要再喝了,喝酒並不能解決問題,心中有什麼不快就說出來吧!不管我能不能幫上忙,至少心里沒有負擔,沒有那個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