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一天休假時間,她回豪宅看小姨,順便搜尋消息。
守衛人員一見她,馬上親切地露個笑。
這里是她的地盤.小到守衛人員,大到家里的老男人,哪個對她不是又疼又愛,「我最近住在朋友家。」
「難怪最近很少看到你。」守衛在這里有二年了,是個中年男子,平時待人熱心。
「守衛伯伯,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她露出甜美的笑容。
「好啊,你問。」守衛正在整理桌上的信件。
「你知不知道住在十八樓的住戶?」
「十八樓?」守衛想了下,「你說陳小姐?」
「不是。」
「那是江先生?不過江先生很久不住這里了。」
她再搖頭,「還有別人嗎?」那天她明明確定沈浪帶她去十八樓。
守衛細看了大樓住戶表,「你說沈先生嗎?」
「他平常住這里嗎?」
前不久才搬來的住戶。」守衛見她偏頭像在想什麼,便問︰「水流,你是不是看人家沈先生長得帥,偷偷暗戀人家?」
「我才沒有,而且他的年紀都可以當我叔叔了。」
「那你問他做什麼?」
「只是無聊問看看。」江水流望著守衛伯伯手里的信件,又開口︰「那他平常什麼時候在家?」
「不一定。」
「守衛伯伯,你有沒有看他帶女人回家?」
「你這小女孩,怎麼問這種的事?」
「人家好奇嘛,你不是說他長得很帥,那一定有很多女生喜歡他。」
「沈先生是長得帥氣,不過我沒有看過有女人在他的住處進出,除了前幾天有個守衛見他半夜抱個女人回家。」
呃,江水流聞言,連忙倒退一步。
「你怎麼啦?」
「沒有,守衛伯伯,我小姨出去了嗎?」
「江小姐今天沒出門,要我通知她嗎?」
「不用了,我想給她驚喜。」太好了,小姨在家,那她們下午可以去喝個悠閑的下午茶。
好久沒有跟小姨出門了,守衛想要喊她,告訴她,江小姐的老公也在,不過她已經轉身走進電梯了。
從剛剛趟進屋里,江水流的好心情跟甜美笑容頓時消失無蹤!
今天又不是假日,他一個大老板竟然蹺班在家里發閑。
隨小姨走進廚房時,余光不小心瞥見小姨細白的脖子上一處又一處的紅印,不用猜也知道又是老男人的杰作。
「他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嗯。」見小姨端著水果,她也跟著走進客廳,還很不淑女的盤腿坐在老男人對面,牛仔長褲配上白襯衫,平時梳理整理的頭發因為她突來的到訪而打斷他跟小姨的激情擁吻,此時顯得有些紊亂。
老男人放下事里的雜志,摟著小姨目光銳利地掃向她,「工作還好嗎?」向天石問。
「很好啊。」
「累不累?」
「不累。」
「要不要去我公司上班?」
「不要。」
伸手插了塊西瓜,炎炎夏季,吃西瓜最解渴了。見老男人正要插中某一塊西瓜,她可以不用這麼小家子氣,可是她沒有辦法,很是幼稚地先行下手為強。
眼見那塊西瓜落入小丫頭手里,老男人挑眉瞄了她一眼。「有沒有打算再念書?」
「沒有。」西瓜好甜,搶來的更甜。
「為什麼?」
「不知道。」
她才不要靠他養,被養了十年,小姨不得不嫁他,再養下去,她連自己都要改姓了「水流。」小姨輕聲斥責。
「沒關系,她這孩子脾氣又不是今天才有。」
哼!
他又多成熟了,不是天天跟她搶小姨,「小姨,我的手好痛。」
「哪里痛?」听聞佷女手痛,小姨連忙推開老公的懷抱,移向水流身邊,小心地檢查著。
「這里。」她順勢倒進小姨懷里,滿足被呵護的溫暖,教老男人看得到吃不到。
這就是他與她的相處模式.水火不容,但又為了同一個女人而互相容忍。
「我進房間躺一下。」
「你要先睡一下嗎?」
「嗯。」
「小姨,雖然已經結婚了,但你要不要考慮換個年輕的……」
話還沒說完,她已經被小姨敲了頭。
「不可以這麼沒禮貌。」
「本來就是嘛,他已經四十歲了耶,很快就不行了。」
本是轉身走向房間的男人青筋爆裂,肌肉緊繃.幾乎就要過來教訓人了,她還不怕死地繼續說︰「到時候你就會變成閨房怨婦……」
倏地,男人轉頭,臉色難看至極,卻還自持一抹臉色從容,來到小姨身邊,將美人由她眼前抱起。
「親愛的!」小姨受驚地拍了他一下。
「我想我們應該回房去,看看我是不是真不行了。」
真,連這種話都敢在她面前說!
「親愛的,水流……」
「她只是在要孩子脾氣,別理她。」
這種男人叫成熟,那她就是熟女了,跟她爭小姨到這種地步,虧他近四十歲了。
「小姨,你真的要好好考慮,如果他真的不行了,就不要勉強,一定還有很多人愛著你。」
「水流……」
「那我可要賣力點,是不是?」
老男人吻住小姨的紅唇,用力踢上房門。
想也知道兩人在房里做什麼,無趣的她沒打算在這里當電燈泡,再吃幾塊西瓜後決定走人了!
誰知,才走出豪宅不久,即被人給擄了去。
第5章(1)
「沈浪,你憑什麼帶我走!」
罷在小姨那受老男人的氣,現在又被沈浪無端端擄上車,那雙美目閃著火辣辣的忿怒控訴著。
沈浪怎麼都沒有想到,車子才由地下室駛出,即見到困擾了他一夜的小花苞,她讓他一夜不能成眠,無心工作,為此他二話不說,動手擄人。
「你今天沒上班?」
「排休。」她沒好氣地說︰「你快放我下車!」
「為什麼?」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奇怪了什麼時候她的行蹤還要跟他報告。
「不跟我說,那就只好跟我走了。」
「你們都只會欺負我!」指控完,雙膝一抬,雙手一抱膝,小小頭顱即窩進雙腿間,來個相應不理。
天地良心,到底是誰欺負誰,那天帶她回家,一整個夜晚,就見她窩在自己懷里,尋著最舒適的位置安然入睡,而他呢,輾轉不能成眠,懷里摟著柔軟的嬌小身子,成熟男人的他只想要更多,她卻不解事地在他身上廝磨亂竄,害得他夜里爬起來沖冷水澡,這些帳他都還沒找她算,小妮子竟然怪他欺負人。
「水流。」
「你們都欺負我……」他跟老男人的一樣,只會欺負幼小。
什麼時候他成復數了?
「水流」
「你不是男人!」
他……不是男人……?
沈浪的車子一個緊急煞車,左拐進某個小巷口,上班時間已過,人煙稀少,車子平穩地停在路邊,而江水流則因為突來的煞車幾乎跌出座位,最後落進某個安全的懷抱里。
沈浪的心跳聲再次傳進她耳里,依舊是急且有力的心跳聲,江水流一抬頭,即發現自己犯了大錯。
「你剛說什麼?」
那是沈浪的聲音嗎?怎麼如此低澡又邪魅,不像他平日的中低音。
「呃?」
沈浪抬起她秀氣的下顎,小巧的唇不點而紅,像是在邀請他寵幸般地濕潤欲滴,三秒不到,江水流的初吻在這風和日麗的早上被奪走了。
被一個年齡大她足足十二歲,俗稱大一輪的老男人給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