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她笑了,那甜美的酒窩教他看得入迷,「我愛你。」
「從現在開始,我不準你再離開我!懂嗎?」此時的房內,沒有前陣子的唇槍舌劍,有的是滿室的激情申吟,直到一切都結束了,秦少城依舊不放開她,緊緊地擁在懷里,深怕她溜走似的。
第九章
「風樓」的員工們都發現,他們不羈的城哥戀愛了。而且那戀愛的對象還不是別人,正是曾經離他而去的丁小姐。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在眾人措手不及的情況下,秦少城已帶著丁浣兒出雙入對,宛如熱戀中的男女。
「小總管,你確定少城跟丁浣兒又在一起了?」楚烈難得來一趟「風樓」,本打算找好友一同去打壁球,沒想到會被小總管擋住,小讓他上三樓找秦少城。
「當然了。」
「那大白天的,他丟下客戶不顧,待在辦公室干嘛?」楚烈斜眼看了眼三樓問。
「呃……少城在休息,你改天再來好了。」
「哦?」楚烈的食指撫過下巴,若有所思地頓了下,手里拿著上好烏龍茶飲著,完全沒理會小總管趁他不注意地往後挪去。
「那如果沒事……。」
「怎麼會沒事呢?我都說了,我找少城。」
呃?小總管額冒冷汗,臉色刷白,「楚烈,我看你還是改天再來!」
「不用,我現在就上去找他。」楚烈說完,放下茶杯,邁步地朝樓梯走去。
「不行!」小總管上前伸開雙臂阻止,奈何他矮小的身材楚烈根本不看在眼里。
楚烈低頭含笑地問︰「還是他在樓上干什麼壞事,你怕被我知道?」
「你、你亂說什麼?」小總管臉漲紅。
「不是嗎?」
「不是!」
楚烈頓了下,隨手指了門口︰「欸,那不是高老板嗎?」一听見大客戶上門,小總管緊張地回過頭,趁機會楚烈快步走上樓梯。
只是當小總管發現門口根本沒人,轉身要責難時,哪還有楚烈的人影!
「我不要去!」自那日,倆人的關系變得有些微妙,說不上是情人,卻又比陌生人多了份曖昧。
也從那天後,秦少城逮到機會就將她從診所拉來「風樓」辦公室,不管她要不要,他是先吃了她再說。
有時見到異性病患,他老大更是狂妄地上門,那意圖很明顯,教那些假借不適的病患最後全都落慌而逃。
面對他強勢的霸道,丁浣兒一開始當然抗議過,可秦少城根本听不進去,還曾有幾次,還以她賞過的巴掌及愛車的損失來要脅她,讓她明白,若是她再不听話,他的索討會讓她永生難忘。
為此,丁浣兒只有氣在心里,但她卻不排斥他如此的專制,她愛他嗎?不然那天為什麼會吐出這句話?
愛?她愛嗎?秦少城,在她之前,他的女人無數,在她之後,他的女人更是沒少過,可現在呢?
為什麼要說愛他?是因為秦少柏的出現讓她明白秦少城對她的好嗎?所以她才會心有所感的說出那情話?
還是,其實她心里一直都有秦少城的存在,只是她不肯承認,才會在五年前因為他父母的反對而遠走?
那麼現在呢?眼前這個西裝筆挺,英俊魅人的秦少城,將她由自己的診所擄來,不說分由地對她上下其手,直到她累得癱在他身下,溫馴地由著他又吮又咬地才罷休,不過幾分鐘,他已進辦公室的休息室梳洗過,正在對她瞪眼,「為什麼不去?」那低沉的嗓音曾平復過她的無助及不安,在床上,更一再地魅惑她的神智。可現在那嗓音里,有著堅定的要求。
「我不想去。」她伸手勾過垂下的頭發,那模樣很撩人,教他眯眼。
「為什麼?」他要理由。
丁浣兒穿著他的襯杉,坐在床上的柔軟身子勾引著他的視線,特別是那雙若隱若現雪白的雙腿還有她敞開的領門的春光,教他想再上床疼愛她一番。
秦少城雙手抱胸,站定地立在床前,一臉不妥協地要她起床換衣服參加他大哥的婚禮。
「不適合。」
「你在怕什麼?」
「沒有。」
「那是為什麼?」他耐著性子再問。
誰知,丁浣兒不但沒有回答,反倒回問他一句︰「我為什麼非跟你一起去不可以?」
秦少城瞪她,而後將床上的她拉起,摟住她的縴腰與自己直視,那溫柔的眼眸閃著對她的熱情,「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你可以找其他女人陪你去。」
「你確定?」那銳利的眸光中閃過危險訊息,大手探進襯杉下擺,直接罩上她胸前的飽滿,那力道教她疼得驚呼,生氣地咬他手臂一口。
那一口咬得秦少城悶哼,隨即攫住她的下巴,猛地低頭在她頸子上印上狠狠深吻後,見那吻烙下了紅印後才粗喘地說︰「起來換衣服。」
見她不依又嬌嗔細喘地拍他,秦少城寵愛的說︰「你不想跟你父母多聚一下嗎?」他知道這五年來,她沒跟父母再見面,心里應該很想念家人才是。
丁浣兒咬了咬下唇,緩緩地搖頭,「不用了。」有浣柔可以陪他們,相信她父母不會寂寞才是。
秦少城若有所思地看她,接著將她攬進懷里,緊緊地抱住她柔軟的身子,「說你愛我。」
丁浣兒搖頭,輕為他調整好領帶,「我已經說過了。」
每次歡愛,他總要迫她親口說出,一次又一次,就連剛剛她都說了不知幾次,他才放她罷休。
「再說一次。」他哄著問,雙手攬著她的腰,一個順勢,隨著她倒在床上。
「不要,我想洗澡了。」她軟聲求他,怕貪心的他真的又來一回,連著這些天被他強索,她只覺自己全身又酸又疼,若是他再強來,只怕她連下床都沒辦法了。
「不要嗎?」他魅著聲問,不安份的手將她身上的襯杉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才剛平息的欲火再次被挑起。
「我好累了。」她撒嬌著,那風情及柔媚教秦少城看得入迷。
「可是我要,怎麼辦?」
「少城……。」床上的倆人再次糾纏,幾乎全果的丁浣兒被壓在他身下,完全無能抵抗得任他撩撥另一波的情潮。
「嗯?」
正當倆人糾纏得難分難舍,休息室的門被人推開,砰地一聲,驚醒了床上的他們。
而這一幕也教楚烈一時看傻了眼,先是錯愕而後爆笑出聲,「原來是這樣,難怪不見客了。」那話里盡是譏嘲。
「楚烈!賓出去!」
丁浣兒被不遠之客給嚇得驚叫出聲,急得縮在秦少城的身下,而眼明手快的秦少城則是拉過一旁的被子將她包住,不讓一絲春光外泄。
最後她還是被迫跟他參加婚禮了,丁浣兒左挽楚烈,右牽秦少城一同出席,只是本該興高采烈的人,而今卻是扳著一張俊臉。
「你怎麼了?」
當楚烈離開與朋友閑聊時,她被秦少城給拉到角落,並且將黑色兩裝外套披在她肩上,只見他依舊臭著臉,不悅地盯著她合身的粉色禮服。
「你什麼時候買這件衣服的?」
他從不記得她會有如此女性化的衣服,盤起的長發落下些許發絲,果空的美肯根本是在挑逗男人的視覺感官,也讓在場男人大吃冰淇淋。
見他說得酸,丁浣兒明白他是在吃醋,不覺笑得更甜,臉上的酒窩更明顯,「這衣服不是我買的。」
那俊容一皺,濃眉一挑,「那是誰買的?」
嬌柔的身軀面向他,盡避穿了了三吋的高跟鞋,但她的身高卻還是差他一大截,只得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臉,親密地印上一個吻,「你買的。」
「我?」他提高音量,怎麼沒記得自己買過這衣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