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發怔之際,一個翻身,赤果高大的身軀將她嬌小的身子鎖在身下,秦少城又不饜足的開始他的索求。
「少城!」當他的手移到她雙腿,不讓她合攏雙腿,畢竟力道還是不如他,為此丁浣兒嚇得喊他想要他停止。
「嗯?」只是欲火已燃,年輕氣盛的他,哪肯罷休。
他霸道的封住她的唇瓣,不讓她再出聲阻止他的需求,任她在他身下扭動身軀抗拒,他依舊不罷手的挑起一波波才被熄滅的熱火,要她陪他一同燃燒。
他要她不能忘記,她是如何融化在他的身下的,怎麼為他扭動身子地迎合他一次次的佔有。
結婚是嗎?不婚的他決定,如果對象是她,那麼他無妨,只要她已有心里準備,接受他狂猛獨佔的情感。
第三章
吱!
車子輪胎聲緊急剎車,一輛亮眼黑色寶時捷跑車停在丁家大門口。
車內,丁浣兒因為他的急速行駛而嚇得臉色發白,閉上眼楮怕得緊捉安全帶。
秦少城停下車子,好整以暇地看著身旁的她,只見她縮在車門邊,全身抖得跟什麼似的,好似他會一口吃了她。
再見她縴細的身子披的是自己的外套,貪心的他不準任何人目睹她曼妙的曲線。
解下安全帶,他一個傾身薄唇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瓣,「到家了。」
呃?被這吻給嚇住,丁浣兒急忙睜開眼楮,映入眼底的就是看了一整晚還不肯放過她的秦少城。
他邪魅的俊臉上勾著一抹得意的笑意,那笑教她看得心慌,連忙別開臉。
「怎麼了?」見她別開臉,他手勁一個用力,將她下巴扳回,「不能吻你?」她的身子早讓他看透也嘗過了,現在拒絕會不會太遲了些?
「我要下車了。」
不敢看他,也不知該如何回應,丁浣兒只想快快離開他身邊,然後回家好好理清自己的思緒。
「吻我。」他無理要求。
「秦少城……。」她表情為難。
「我要一個臨別吻。」那薄唇離自己的唇只有幾吋遠,只消他一個挪近即可貼上,但他固執的不肯主動。
「我……。」
「還是你打算再回我的住處?」
大學開始,他不像大哥那麼懂事,凡事听從父母的安排,不管父母的反對,他執意搬到外頭住,一年難得回家幾趟。
听見他的要脅,丁浣兒嚇得咬唇,手指絞著,深怕他說到做到,「我……。」
「吻我。」那低沉嗓音貼近,在她耳畔誘惑著。
她知道,若是現在不順著他,她真的別想離開這車,粉舌輕舌忝過下唇,殊不知這樣的小動作對秦少城造成多大影響,教他一時難以自制地握緊拳頭,深怕自己一個沖動,會在車子里要了她。
他知道昨晚到今天中午,她嬌柔的身子已不堪再負荷他滿滿的,也無法承受更多歡愛,輕地咒罵一聲,他的額頭抵著她。
「快點!」他催促。
知道他沒耐性,丁浣兒緊張地揪緊他的襯杉領口,輕地抬頭送上自己的唇。
當倆人的唇瓣相貼合時,那滿是男性氣息的味道直涌向她,經過一晚,她已熟悉那氣息的主人,也有點習慣他霸道狂暴的索吻。
當這深長的吻好不容易結束時,丁浣兒細喘地靠在他胸前,而秦少城則是粗啞聲道︰「結婚的事我不準你反悔,懂嗎?」
她依舊喘著無法回答,只能安靜地听他說。
「不管你家人同意與否,一個月後,我們就去公證。」向來不拘小節的他沒想過隆重婚禮,他要的是她的人,那些繁文耨節他根本不在意。
沒有反抗,丁浣兒听完他的話,而後在他終于肯放她下車時,她肩上竟然還披著他的外套。
抬頭望著眼前的家,再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她竟然有股想逃的沖動,因為她相信,等待她的只會是另一場風波。
「浣兒!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丁家父母為女兒的月兌軌行為感到羞傀,氣得直罵︰「你昨晚真的跟秦少城共度一夜?」丁案氣得全身發抖,為向來行為檢點的女兒做出的不明譽事而感到丟臉。
站在偌大客廳中央,丁浣兒穿著昨晚的衣服,只是肩上還多披了件秦少城的外套,本來他是要陪她進屋里跟家人解釋的,可她不願意。
她可以應付的,就算天塌下來,她還是應該一個人承擔的,不是嗎?沒有必要多拉一個人。
見大女兒就這麼安靜地站著,丁家父母似乎也明白,女兒的沉默已是承認了一切,一直安靜坐在沙發上的丁浣柔則是不敢多看她姐一眼。
「為什麼?媽平時是怎麼教你的?為什麼你要這麼不愛惜自己?」丁母難過地街上前,搖著女兒肩膀,要她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干什麼,她愛的不是秦少柏嗎?怎麼會跟秦少城那浪子扯在一起?
本來她還打算在女兒醫學系畢業後,就跟秦夫人聊聊,是不是該先給兩個年輕人一個名份,讓他們能安定下來,誰知她的如意算盤整個都被打亂,她最自豪的大女兒竟然不檢點地跟秦家那火爆浪子發生了關系,這教她情何以堪?
被母親搖得頭發昏,丁浣兒卻沒有阻止,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傷了父母的心,可是她心里的痛苦,若不這麼做,她怕自己會崩潰。
優秀的秦少柏已經不是她的了,她該有自知之明退出,也該祝福他的不是嗎?「媽,少柏的事請你忘了吧。」
「你這孩子,到底在說什麼?」
「我不能跟少柏在一起。」
「是不是因為秦少城?你為什麼要去沾惹上那浪蕩子?」
浪蕩子是嗎?也對,這個名稱確實適合。
昨晚的一場春情,她終于見識到他征服女人的能耐,也終于明白,為什麼有這麼多女人愛他了。
而她雖然不愛他,可是他一直都是她最好的避風港,從小到大,只要她一有不順心,第一個安慰她的永遠是秦少城,雖然他從不講什麼好听話,有時甚至是作弄得讓她大哭一場,可那正好讓她可以將心里的委屈及難過渲泄出。
就如同昨晚,他可以丟下她不管的,可是他沒有,就連早上送她回來時,還特意將他的尾戒拔下來戴在她的食指上,他說,她已是他訂下的女人,誰都不準搶,否則他會要那人付出代價,就算是他大哥也一樣。
而他光說的還不夠,更在臨行前,在她唇上狠狠地印上一吻,他要她不準背叛,不準反悔,因為他不會放手了。
秦少城一直都是這麼霸道剛強的男人,而她卻傻得找這麼一個男人安慰自己,現在她能將一切都當沒發生過嗎?
好像不行,因為他不會接受,那她該怎麼辦?
看著母親哭紅的眼楮,父親生氣的臉龐,還有妹妹驚慌的表情,她苦笑緩緩地說︰「我要跟秦少城結婚。」
楚烈以為自己听錯了,他掏了掏耳朵,想再確認一次地問︰「你確定你剛才說你要結婚了?」
向來抱著不婚主義的秦少城,竟然也有洗心革面的一天,浪子回頭的他真打算從良了。
秦少城叼著煙,坐在好友家里的沙發上,他狂妄不羈的將長腿擺在茶幾上,對著天花板吞雲吐霧,「沒錯。」未了,他簡潔地說了這兩個字。
「能知道是哪個女人這麼有福氣,讓你肯為她放棄一整座森林?」楚烈才剛沖完澡,身上只著黑色浴袍,拿出酒櫃里的酒及高腳杯,打算跟好友共飲。
她?丁浣兒嗎?也是,為了她,他可能真的需要放棄一整座森林,否則以她火辣的個性,要是知道他在外頭亂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