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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問相思 第5頁

作者︰倪淨

「你……你……別想我會答應!」岢母兒兒子如此袒護楚寫心,氣得拂袖離去。

「媽,你等我一下……」

見岢母發怒地打算離去,岢海兒連忙追上。只是她猜不透?

何大哥非娶楚寫心不可,當初他明明反對這門親事,還曾為此大鬧一場,而今究竟是何種原因使他改變心意?

是楚寫心本人嗎?

那縴細柔弱的身子,眉宇間鎖著淡淡的愁,長發及腰的她站在高大的大哥身邊,沒有一絲的不妥。

而見大哥在望向她時,那眼眸中竟帶著柔意,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感在他眼中閃動著。???一等全部的人都走了後,楚寫心掙開他的手,輕輕地撫向臉頰,岢母這一巴掌似乎使盡了力,讓她刺痛地皺起眉。

「為什麼一定要結婚?」

他大可以將她安放在某一處,待他需要時再找她,也不必與家人鬧得如此不愉快。

「我對你有責任。」

岢震業不悅地回想母親的粗暴,想伸手輕撫她的臉頰,卻讓她眼中的防備給止住。

「責任?」楚寫心自喃道。

因為那一夜嗎?他奪走了她的貞操,還是為了不讓其他男人踫觸曾經屬于他的身子?

低頭的她沒能看見他臉上的溫柔,一顆心逐漸凋零,緩緩地,她听到心碎的聲音。

原來他對自己的一切都是為了責任,而她呢?還一直以為那是一份淡淡的愛意,看來是她多情了。

「沒錯,就算我們之間並沒有感情,但我有照顧你的責任,這是當初你父母將你交給我時,我對他們所做的承諾。」

岢震業故意輕描淡寫對她的感情,只是他不曉得這樣的話在說出後,已讓楚寫心將心給封鎖,使他更難得到佳人的芳心。

盡避楚家兩老已不在人間,他還是會實現當時的承諾。他仍記得那年他牽著楚寫心柔女敕的小手,那樣的信賴、那樣的無助,使他想好好將她放入心底,不讓她再受到傷害。

「我不需要!」

她寧願他將自己放得老遠,久久才見上一次面,也不要在天天相處的日子里,直去憶起他一直以來的呵護並不是愛意,而只是責任、是承諾罷了。

「很可惜,你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楚寫心期盼他反悔,她不以為自己能在岢母的恨意下生活,那是地獄。

「你會後悔娶我。」

與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結婚,楚寫心可以想見那樣的婚約的可悲。

而更可悲的是,她整顆心都系于他身上,如此不平等的對待,她不能接受啊!

但岢震業並沒有接話,只是站起身將她被打腫的臉頰抬起,輕輕地撫著,想要拂去那里的疼痛。

「等我後悔時,你就自由了。」他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後悔,也永這不會放她自由,所以這句話才會月兌口而出。

在她還想多說什麼來反駁時,岢震業低頭狠狠地印上她的唇,將滿月復的情意全發泄在這個吻上。

直到他抬頭時,發現楚寫心面無表情的臉上多了熱紅,目光更是不肯移至他臉上。

「到那時你就可以走了。」

這話一說完,他明顯發現她的身子輕輕地抖了一下,使他心疼地摟緊她,以自己溫熱的身軀給她溫暖。

天知道,他怎麼都不想放開手中這朵小花,真任她隨風飄蕩,他的心恐怕也難以平緩地追隨。???一個禮拜之後,在岢母不承認的情況下,他們簡單的舉行婚禮。她成為岢震業的妻子,沒有白紗,沒有親人的祝福,她的手僅套入那只昂貴的結婚戒指,那時她的心已碎,沒有一絲喜悅浮上心頭。

結婚後的兩人,完全沒有新婚夫妻該有的甜蜜,楚寫心一再避開岢震業的親匿舉動,就連新婚之夜她也只是被動地接受他的佔有,從頭至尾她就像個木頭女圭女圭般。

就算有幾次她不經意地月兌口逸出申吟,最後還是被她咬唇忍住,眼淚也撲簌簌地滑下,濕了她的臉頰,也濕了他的手指。

溫熱的淚水使他發怒,最後他干脆在新婚之夜搬至書房睡覺,不再佔有她的身子,因為他不想再見到她流淚,也不想再擁有一個沒有生氣、沒有感覺的女人,那時的他想要狠狠地傷害楚寫心,讓她不再這麼無情。

有名無實的婚姻經過一個多月後的一天晚上,半夜才回到家的岢震業藉著酒意在客廳里發出極大的聲響,佣人立即上樓敲楚寫心房門。

「少夫人,少爺喝醉了在樓下鬧著。」

佣人個個都知道新婚的兩人有意避開對方,但酒醉的少爺非要少夫人不可,他們才讓她上樓來請人。

楚寫心沒有多想地走出房間。「我馬上去。」從未喝醉酒的他,為何會如此,她多少明白。

等她一到樓下,發現岢震業閉上雙眼、靠坐在沙發椅上休息,一走近他楚寫心便搖頭皺眉,濃郁的酒味使她幾乎止住呼吸。

來到他身邊,楚寫心蹲子,要佣人離開後她輕喚著︰「震業……震業……」

岢震業依舊閉著雙眼,最後她不得不更靠近他身邊,哪知在她才要輕喊時,岢震業將她整個人摟進懷里。

「震業,你不要這樣……」被他擁進懷里的悸動使她的心跳加快速度。這時苛震業睜開雙眼對上她的眼眸,想要看進她的內心深處。「我以為你並不想見我!」有意的喝醉酒,目的是要引她出現,雖然他知道只要自己堅持,楚寫心還是會乖乖臣服于他。

但是有了上次的脅迫之後,他明白再多的強求也無法改變兩人之間的關系,更甚者會繼續惡化,所以他不打算強迫她,但想念她的身子使他難以消愁地多喝了點酒,不算太醉,但起碼他的腦子已不再過于清醒。

楚寫心在他眼中看出他的故意,于是用力地掙扎,想要掙月兌他的鉗制。

「放開我!」不同于之前的輕柔,冰冷的音調說出此時她的反抗。

「為什麼你還逃避我?」

楚寫心閉上眼,苦笑地因他這句話有了想哭的沖動。是他推開她,將她滿滿的愛意全給撕碎,使她只能以冷淡的表情對他,她必須自我保護。

「寫心?」

「已經很晚了,會吵到其他人。」刻意避開他的問話,楚寫心伸手想推開他窩進頸間的臉,溫熱的呼吸使她體內騷動不已。

「對,是很晚了,我們該回房睡覺。」

她還來不及拒絕,岢震業便將她翻身攔腰抱起,不理會她的抗議,封住她的唇,朝房間走去。

第五章

一直到他們回到房間,岢震業才松開她的唇,讓新鮮的空氣傳入她缺氧的肺部,同時也讓他能更清楚地看著她緋紅的小臉。

很快的,當她還在平緩呼吸時,他將她放在床上,而自己則是開始月兌上的衣服及褲子。

「你要干什麼?」

察覺他的意圖,楚寫心驚詫地往床頭縮去,雙手緊緊地揪著胸前的睡衣,不安地瞪著他的動作。

但岢震業沒回話,直到他幾乎將身上的衣服除去時,他才邪肆地開口︰「月兌衣服當然是洗澡了,還是你想要其他?」

那故意取笑的話,使她的臉再次緋紅,原本別開的眼氣得想要瞪向他,只是她怕這一瞧反倒正中他的下懷。

拉過棉被將自己全身包住,听到他走進浴室的腳步聲,里頭傳來水流動的聲音,讓她不安的想要逃出房間。

自結婚到現在,已有兩個禮拜他不曾在晚上走進主臥室,就算有也只是在上班前進來拿件襯衫或是領帶;有時是她還在熟睡,有時是她才剛睡醒,而後他總是不說一句話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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