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這時水墨朝她走近,而蝶兒則在還來不及後退的同時讓他環住肩頭,「或許你是來談我跟你的事。」
「我不是!」
急忙否認的她因水墨的話而紅了臉,一旁的史第則是看得有些迷糊,不過他不過問。
「水墨,你還打算加入會議嗎?」
這是他們今天會出現在公司的原因。
「不了,我跟她還有事要談,你替我出席。」
語畢,他不讓蝶兒有任何再開口的機會,硬是摟著她朝一旁的電梯走去,那模樣讓史第不敢置信地瞠大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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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進入水墨的辦公室,蝶兒很快地掙開水墨•莫里西斯的鉗制,跑至離他最遠的角落。而水墨也不強迫她,反倒是優閑地走至辦公桌前倚著桌角,看向佳人。
今天的她將一頭火紅的長發披散在背後,配上純白套裝,那清盈的模樣美得誘人。
「你今天很美。」
千年前的她美得令他動心,而千年後的她依舊令他心動。
「你不要說這種話。」
他們之間根本沒什麼關系,可他卻偏要這麼說。
「我記得我之前就說過,我要你成為我的。」
「請你別這樣,我今天來是為了談得治的事,你不要為難我。」
水墨一听到她口中講出得治•威利的名字,不悅地將怒色表現在臉上。
蝶兒因為只顧著低頭說話,根本沒去注意他的臉色。
「你來幫他說情?」
「我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幫他。」
「幫他?是他要你來的?」
這時的水墨出其不意地來到她面前,那男性氣息使得她驚慌得連忙想朝後退去。
「不是,是我自己決定的。」
「真是你自己想幫他?」蝶兒在他的脅迫之下除了點頭之外,沒有說什麼。
「告訴我是或不是?」
水墨將她的臉抬起,要她直視自己的目光。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幫他沒有錯。」盡避得治的表現使她感到失望,她還是要幫他。
「那麼你要怎麼幫呢?」
水墨不理會她伸手想推開她的動作,只是一再地加強力道在她下顎處捏著,那力道弄痛了她。
「你放開我!」
蝶兒在他的強硬下有些失措,特別是當他將自己擁入懷里時更是如此,而水墨一點都不在意她的掙扎。
「你不是想幫他嗎?」
「你願意?」
原本正掙扎著的蝶兒一听見他的話,馬上停止所有的反抗,帶著希望地看著他。
「那就要看你同不同意了。」
「同意什麼?」
「當我的女人。」
「什麼?」
蝶兒吃驚地怔愣住,回過神後使力地掙月兌出他的懷抱,來到牆邊縮著身子。
「你不可以這樣要求。」
她已經是得治的未婚妻了,她不會背棄得治。
「那麼你就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失敗吧!」水墨說得好不無情,同時走至沙發前坐下,完全不在意她的恐懼。
「為什麼你一定要我?我們根本不認識。」蝶兒有一股預感,得治今天所遇上的問題皆與她有關,更可以說是因她而起。
「那是你的認為。」水墨伸出手,「過來,若是你不願見他失敗,就過來告訴我你同意我的要求。」
太過分了!他的霸道使蝶兒多想要開門離去,永遠不再見他。可她知道不行,她知道只要這一走,誰都沒有辦法救得治的公司了。
「給我時間,讓我想一想。」她需要給自己一個理由,一個可以不讓自己感到罪惡的理由。「不行,現在就回答我。」
「求求你。」
「我說了,你可以幫他,而現在你就得做出抉擇,我沒有時間等待。」
眼前的大掌伸向她,而蝶兒只是睜大眼地望向他,似乎當他是惡魔般想躲開;但最後,她只能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緩緩地伸出自己的手。
水墨目光冷凝地盯著她,他不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
「我願意。」
她不能眼看著得治失敗,她一輩子會良心不安。
當她的手踫上水墨的手掌時,那有力的手掌立刻將她拉進懷中,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同時,他已霸道、粗暴地吻上她的唇,似乎想要在她身上消去所有她引起的怒意。
而她在一陣反抗之後,早沒了力氣地由著他,任他吻至滿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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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蝶兒答應水墨•莫里西斯的要求,回到家後,神情異狀的她令潔西擔心不已,而她則是要潔西別詢問便獨自上樓,將自己關在房里,不管潔西怎麼敲門她就是不去應門。
她竟然答應了,答應了他的要求,而接下來她又該怎麼跟得治開口說明呢?
哭倒在床上的她忍不住地想起就在不久前,水墨是如何與她親昵,而她又是如何的回應他的吻。
哀著唇,上頭還有些許他殘留下來的氣息,盡避那熱度已退,可她到現在還是能夠感受到那股火熱。當他的唇沿著她的唇直往她頸間游走時,那雙有力的大掌更是霸道地將她摟進懷中。
「別反抗我。」
當她不安又恐懼地想伸手阻止他的動作時,水墨以堅決的目光及輕柔的口吻讓她明白此時的她是沒有反抗的余地,惟有服從他。
「我怕。」
「怕我?」
她是該怕的,在他失去她整整千年的歲月里,她帶給他的,竟是已與另一個男人有了婚約,他的怒火自是不在話下,盡避現在他擁有了她的人。
蝶兒只是咬住下唇,一句話都不說地低下頭,而她的沉默使水墨停住所有的動作,他想知道,此時在他懷中的她是否真屬于他。
「抬頭看我。或者你要我再繼續,那麼我將不會停下來,不管接下來你願不願意。」
這樣威脅的話語使得蝶兒連忙抬起頭,那早已滿是淚水的眼眶里更含著過多的控訴,為他的霸道而感到委屈。
「為什麼哭?」
她本來就是他的人,而他也尋了她千年。
「為什麼是我?」
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龐滑落,落在水墨抬起想撫去她淚水的手背上。
淚水像火一般灼了他的肌膚,使他握緊拳頭地重捶一旁沙發的扶手。
「你是我的女人,我會一再告訴你這點,要你永遠也無法忘記。」
蝶兒因他的話淚水落得更急,「得治……」
在她感到這股來自水墨身上的無形壓力時,使她想起得治的溫柔,而那也是為何她同意與他結婚的理由,而今她卻注定要失望。
「不準你喊他!」水墨一把推開她,也不管她是否會因為他的粗暴而受傷,轉而起身地大吼︰「出去!馬上走!」
他需要好好冷靜一下,否則他怕會傷了她。
在他無法控制自己情緒的同時,惟有先支開她。倘若傷了她,那不是他所願意,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只是想與她再續那段未了的情緣。
「啊!」
他的重重一推,讓蝶兒跌倒在地,一個不小心竟撞上身邊的桌角,疼得她幾乎要昏了過去,但她硬是咬住牙關地忍住那劇烈的疼痛。
「馬上離開。」
水墨沒有回頭看她,只是背向她等著她離去。
蝶兒緩緩地由地上爬起,她的腿已扭傷,痛得教她直冒冷汗。
「你會反悔嗎?」她一定要確定這件事。
「我從不反悔,而你也別想逃開我身邊。」
他話說完便轉過身,只見蝶兒正忍著痛楚朝門邊走去,那倔強的模樣使他再次爆發怒火。
「該死的你,受傷了為何不說?」
水墨一方面氣惱自己的粗暴,一方面又心疼她的傷。再也顧不得什麼尊嚴,他快步地來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抱起。
「你不要踫我……」
「乖,別哭,是我不好。」水墨很溫柔地哄著,舍不得地將她摟得更緊,似乎要將她給嵌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