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只是覺得抽煙有害身體健康。」
「是不是和鐘可薇有關?「再笨的人都可以猜出,自從任陽娶了她後,一切的行為都有點月兌節,不再似以前的隨性。
「干麼扯上她?」講到她上官任陽更是沮喪。
「是你的行為過於反常。」這時上官見陽辦公桌的電話響起,是辛初憐的專線。
他急忙上前接起。「喂,憐兒嗎?」
他一副幸福的表情看在上官任陽心中很不是滋味。
「什麼?你要親自下廚,好啁,我一定準時回去,對,你要小心,別弄傷自己了……」他小聲地甜言蜜語,完全無視於上官任陽的存在。
上官見陽掛上電話後,瞞腔笑容,走路都飄飄然。
「晚上要不要一起到我家吃飯?」
「初憐要慰勞你?」想起溫柔婉約的辛初憐,娶了她真是見陽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嗯,一起回去吧。」
「不了,我可不想當菲利浦大電燈泡。」那種情景只會讓他再想起鐘可薇。「見陽,你能保證一輩子愛著初憐嗎?」痴情到底是好是壞,他已有點分不清。
上官見陽讓他這麼一問,還真是有些訝然。「當然,我會愛她一輩子。」那是毋庸置疑的事。
「就算她離開你,你還愛她?」
「只要我能確定她還是愛我的,我想我不會改變心意。」
「那為什麼我不能執意愛著水蓮,所有人都要我遺忘她!」這不公平,明明大家都做不到,卻偏要他做到。
「那不一樣,任陽,水蓮已經過世了,她是永遠地離開你,不管你有多思念她、愛她,她都不會再回來。況且這對可薇並不公平,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發誓要讓人家一輩子幸福,你會照顧她一生的,水蓮對她而言是個傷害。」上官見陽說出他的看法,也對上官任陽的處理態度不予認同,
「你的意思是我該忘了水蓮,全心把愛投入薇兒的身上。」那對水蓮不是太殘忍了嗎?
「沒人要你忘了水蓮,可也沒人不準你再去愛人,但你要區別好你的角色,沒有一個女人願意丈夫沉浸在過去的感情回憶中。」
「她該死的就這麼認為!」最後還跑回家。
「你就這麼輕易地讓她離開?她並沒有錯,錯的是你的態度。」上官見陽清楚地把話說完,又坐回自己的辦公椅開始他的工作。
至於上官任陽則是閉眼沉思,想找出解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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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家大宅里,兩個女人坐在秋千上玩得不亦樂乎。「大姐,我要飛了喔!」
鐘可薇首次坐上院子里的秋千,而鐘可芯可是這方面的老手,隨著秋千的高起降落,鐘可薇暫時忘卻心中的苦。
「哇,芯,太高了!」
鐘可芯放慢推動的力量,靜靜地等待秋千停止。
「大姐,你確定一切都沒問題嗎?」反倒是鐘可芯擔心了起來。
「應該是吧。」
直到目前為止,她最大的問題就是她的婚姻,而她打算結束這段令她痛苦的婚姻,以後將不再有問題困擾著她。
「大姐,你真的不愛姐夫嗎?」
這幾天鐘可薇並投上班,她打算休息幾天。
鐘可薇的無語替她做了最好的回答,因為她是愛他的,這點她無法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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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上官見陽長談後,上官任陽重新思索了幾遍,他發現自己對水蓮的記憶雖還是清晰,但薇兒的身影卻是逐日地侵入他腦海里。
最後,他上門要人,他打算要回他的妻子,這才使得鐘可薇與他之間的問題渲染開來。
這天,當鐘可薇上班回家進客廳時,人目的就是優閑地坐在椅子上的上官任陽。
天啊!
他怎麼知道她在這里?鐘可薇最先的反應就是想要轉身離開,卻被上官任陽給搶先一步阻止。
「你以為寄一張離婚協議書給我就沒事了嗎?」那張離婚協議書早被他給扔了,並且還撕個粉碎。
「你來干什麼?」她以為他們之間已沒有關聯,他想繼續沉浸在他的回憶里,她也不想多說。「媽,為什麼沒告訴我他在這里?」一種被人背叛的感覺襲上心頭。
「你們好好談一談。」鐘母自行離去,留下鐘可薇獨自面對上官任陽,並要所有人不得進入客廳,免得妨礙兩人談話,
「媽,等我……」
「你不準走!」上官任陽大邁步地來到她眼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你沒有權利!她想要掙開他的手,又迫於力不如人。
「我是你丈夫,誰說我沒有權利?」
「那是以前,我告訴你,現在不是了,反正我從頭到尾都不想結婚,這不也如你所願嗎?」她意有所指地道出他的傷口,同時也是他們婚姻破裂的導火線。
「我會讓你知道我要什麼?」他打橫將鐘可薇抱起。
「上官任陽,你給我放手,听到了投有?」鐘可薇發狠地槌打他的肩,並用力咬了他的手臂。
這副情景令鐘家所有人驚嚇住。畦,原來她並不是真的那麼冷靜。向來沉穩、心無浪波的鐘可薇讓家人見識到她的另一面。
「會不會有事?」兩人都在盛怒中,很難想像會發生什麼事,鐘母擔心女兒的安危。
「應該不會吧!」鐘可芯在一旁說著,還好太公不在,否則事情更難收拾。
鐘母還沒告訴鐘可芯,有個人上家里來提親,而太公似乎也非常欣賞他。听說還是她在國外的戀人,因深愛著她才會尾隨她來台灣,太公也被他這樣的深情打動,打算將鐘可芯嫁給他的意願很高。
第八章
被甩進車里的鐘可薇,怒火還未消退,車子即快速往前沖。
因為太過氣憤,她發覺自己連要開口都很難,直到她發現車子走的路線並不是她所熟悉的,她才轉身間︰「你要載我去哪里?」
上官任陽緊抿嘴唇,雙眼直槐前方,握著方向盤的手也已泛白,可見他極為壓抑他的怒火。
「說咧,你要帶我去哪里?」她才不會任他擺布,她是鐘可薇,是鐘家最有能力、最有膽識的女人,她才不會被他一臉的陰驚嚇住。
「你會知道的。」
這算什麼回答,根本是在敷衍她。
「停車!停車!」如此高速的飛車,她很是不安地瞪著時速表,車子正急速地加快中。「我要你停車!」鐘可薇不知哪來的膽量,伸手動了排檔桿,將它給推到N檔,車子一下子陷入空檔。
「你干什麼?」他沒想到她會如此瘋狂,急忙將車子向右滑行,讓車子停于路邊。
鐘可薇也被嚇住了,她完全不懂車子,根本不曉得自己剛才那樣做會發生什麼事,只是她不想任他控制,那會令她沒有安全感。
「我要下車!」憑著最後一絲勇氣,她小聲地說出她的意思,終于將上官任陽逼至瘋狂邊緣。
上官任陽雙手拍擊方向盤,車子發出極大喇叭聲響,讓受了驚嚇的鐘可薇險些跳起。
「可惡!」他咬牙低咒一聲,那聲音已不再有壓抑,倒像是打算將全部的怒氣傾瀉而出。
他瞪了她一眼,又重新發動車子,「再動車子一次,我保證會讓你永生難忘這個錯誤!」
是威脅、是恐懼、更夾雜滿腔的霸氣及專制,鐘可薇明白他是說真的。接下來的路程里,她小心地不再亂動,連轉頭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任由他將自己載回家里。
那個久違了一個禮拜的家,她發覺自己竟有些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