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地哭,哭得他頸邊全是淚水她還不停止,似乎是哭上癮了。
「人家好痛……」稍微撒嬌地吐露低語,臉還是埋在他頸項里。
呃?她說什麼?
「奴兒?」他輕晃她的身子。
「你把人家打得好痛!罷剛也弄得人家好痛!」抬起頭,她哀怨的目光掃過他的臉,而後又緊緊地倚在他胸口。
這算什麼?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她不是還在生氣嗎?
「奴兒?」他嘗試性地喚她。
「你最壞……最壞了……」她用力咬他一口,繼續埋頭痛哭。
「奴兒……」
他壞?壞在哪里?他只是想證明自己的心意罷了。
「乖,別哭了。」
「我偏要哭!」
她索性更賣力地掉淚,殊不知看在他眼里會有多心疼。
「再哭會變丑。」這是事實,她的眼楮都紅腫了。
「你都沒有安慰人家……」
「你說什麼?」她低著頭窩在他胸口呢喃,他根本听不懂。
抬頭一望,她委屈地白他一眼,而後抓起他放在腰際的手來到臀部,「人家這里好痛。」或許是害羞吧,她臉都紅了。
她……她這是在向他撒嬌嗎?藤紀司發現腦子不再正常運作。
「奴兒……」
「你不要一直奴兒、奴兒的叫啦,把人家打得那麼痛,連安慰都不會,還說對我最好最愛我,根本是騙人!」
說的人口頭上雖斥責著,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貼著他。
完了,他簡直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連生氣都不知該從何開始。「不是不想理我?」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她是這麼說的。
看來這小妮子對他不是全然沒感黨。
「不要就算了。」最後一絲骨氣讓她想爬下他的腿。
「我沒有說不要,我寶貝你都來不及了。」下巴廝磨著她的頭發,將她摟得更緊。
「那你還打人家……」
她連聲音都變了,柔媚得令他不敢置信!但他喜歡撒嬌的任奴兒,起碼勝過無理取鬧。
「是你該打,這麼無視我的感情。」
見她一會兒嘟起嘴唇,一會兒又咬著下唇,看得他憐惜不已。
「好,是我不對,我不該打人的,這樣可不可以?」
那雙控訴的眼使他自首,生怕會惹得她大哭。
「你還要出去嗎?」她放在他胸口的小手有意無意地畫圈。
被她這麼一嗲,恐怕是難了,體內那團火需要她熄滅。
「你說呢?」動手解開她的衣扣,他不懷好意的眼神已說明他的意圖。
「不說?那我真的要出去了。」
瞧她淚水又要奪眶而出了,真是倔強啊!
當他將襯衫月兌下後,為她的曲線而贊嘆不已。
‘吻我」
听話的任奴兒輕輕地在他唇上點了點,模仿他之前的吻用舌頭描繪他的唇,而後將粉舌滑入他口中,一遍又一遍地挑逗他的敏感,還不時頑皮地忽進忽出,玩得不亦樂乎。
當她離開他的唇時,兩人氣息均不穩,而她更是天真地用舌頭滑過自己的唇,那動作引爆了藤紀司強壓抑的。
他輕吼一聲托住她的頭,狠狠地吻住她。
「我想要你。」他一手將她的身子更往下月復壓去,讓她感受那里的堅硬。
當兩人額頭輕抵,羞紅的任奴兒要求回到床上。
‘不,我想在這里。」
這里?在椅子上?而且她正跨坐在他身上……她不確定了。
「人家不會……」
「我會教你的,跟著我動就好。」
親呢的對話已不見初時的火爆,當他月兌下長褲時,任奴兒羞得移開瞼,不依地向他槌肩,逗得他大笑不已。
「司……」申吟聲不住地逸出她口中,想要躲開他雙手的攻勢。
「司……」最後一絲申吟將她送上高峰,同時讓她更是渴望他的身體。
「想要嗎?」
他是故意的,故意要她如此難受。
受不了這般親昵及對話,任奴兒又是頭點、又是搖頭。
「不要?」他加快手指的動作,想要再給她另一波高潮,讓她完全屈服他。
「你明明知道……」是的,她想要他。
「不,我不知道。」
‘不要這樣……」快要崩潰的任奴兒緊咬下唇,不讓過多的申吟再度透露她的渴望。
‘告訴我,你要我嗎?」暗啞又粗哽的噪音響起,里頭包含著壓抑。
「還是你要我停止?」
「嗚……不要這樣……」頓時的失落及空虛讓她尖叫。
「那告訴我。」
那雙固執的眼直盯住她,強忍住體內欲火依然堅持要她回答。
「說啊。」
最後,欲火戰勝她的理智,她才呢喃地道︰「我要你……」說完,她害羞不已地閉上眼。
只是她等了好久,藤紀司還是沒有反應地望著她。
「司?」她幾乎要月兌口求他了。
他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驚得她戰栗不已,他竟然要她主動?!
「快啊。」他領著她的手來到下月復。
直到她沉下腰一寸寸地包覆住他後,藤紀司所有自制力及忍耐已消失無蹤,一次次又深又急地頂向她,將兩人帶往喜悅的高峰……
炎皇看著一年過去了,女兒卻絲毫不打算結婚,擺明了與他作對。
這一天,炎皇直接闖進風雲堂要藤紀司到一旁密談。
「她答應了沒?」
兩人小心地鎖上書房的門,此時是男人談話的時刻。
見藤紀司依舊是搖搖頭,炎皇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般垮下肩,「你難道都沒再提過?」
「我不逼她。」
此時兩人單獨在書房里飲著小酒,炎皇早將藤紀司當成女婿看待。
「不逼她?那你的意思是打算繼續這麼下去?」
他們都同居一年了,難不成真要有了孩子才結婚?
「可能吧!」
相處一年,炎皇明顯發現這小子被女兒完全掌握住,根本對奴奴一點辦法都沒有。
「阿司,你想不想娶奴奴?」這才是重點。
「當然。」
「那你有沒有告訴過她,你愛她?」
當年他就是敗在這個字上,差點連老婆都失去了。
「沒有。」
他以為任奴兒該明白他的心意,從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如此的付出。
‘那她當然不可能嫁給你!」這種道理都不明白,虧女兒還對他這麼死心場地。
藤紀司因炎皇的話而皺眉,是這樣嗎?她在等著他開口說愛?
「女人就是要那個字,愛啊!而她們卻不明白那個字要由男人口中吐出有多困難。」炎皇一字一句地指引迷津。
「但是她該明白除了她,我不會有其他女人。」
「不,她不會明白,她只會鑽牛角尖,永遠否決一切,因為你沒有告訴她,你愛她。」
「炎皇。」
「下次最好別再叫我炎皇,該改口了。
段凌紗趁著機會也給女兒再教育,這會兒母女倆窩在房里。
兩人坐在床上,任奴兒的頭枕在她腿上,像個小女孩般撒嬌。
「媽咪,我還不能嫁給他。」任奴兒當然明白母親要和她談哪些事情。
「他還沒求婚?」
「有,他說了幾百次了。」只是她一次都沒答應。
段凌紗撫著女兒的發絲,「為什麼?」總該有個理由,否則奴奴絕不可能一直拒絕。
「媽咪!爹地當年追你時有談到愛嗎?」她抬起頭,直接迎視母親疼愛的眼。
「沒有。」當年若不是快要失去她,想必炎皇一輩子不會開口。那個回憶常是她捉弄他的最佳武器。
「那他有跟你說愛你嗎?」原來男人都是一個樣。
「最後吧!他似乎明白若是再不開口,他就會永遠失去我了。」
任奴兒坐起身了,「那你就答應了?」
「沒有。」段凌紗的回答使女兒張大眼。
「媽咪,那你是怎麼嫁給爹地的?」他們從沒提過。
段凌紗思索了幾秒,最後肯定地點頭。「你,因為你的原因我才嫁給他。」當年炎皇以女兒出生為由,逼得她不得不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