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奴兒一听,連忙將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放在他手中。
「這是保證信物,給你。」那是母親送她的戒指,意義深遠,只是她從來不知道真正的意義,不過此時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藤紀司瞥了眼那枚細致的戒指,眼中出現了某些深沉的光芒,久久不語。
「你的呢?」
相對的,她也要求他給她信物。
「我?」
這小妮子是否找錯對象了?藤紀司的一句話便可勝過一切,又何須信物。
「對啊,給我你的保證信物,我才能放心。」
這時,她瞧見他手指間的一枚戒指。
「我要它。」
罷好,失去母親送的戒指換來他的。
「你說這個?」
不等他說完,任奴兒已將戒指自他修長指間摘下。
「它不能給你。」
那是個具代表性的東西,不能輕易送人。
「我要它,難道你想反悔?」
為了怕被搶回,任奴兒即刻解下頸上項鏈,將戒指套進里頭重新戴上,得意地笑開了,那模樣像是偷得糖吃的小女孩。
「它是我的了。」
對于如此任性的她藤紀司完全沒有辦法,只感覺她的戒指在掌心發熱,帶給他另一股沖擊,一股十分陌生的沖擊。
「可以離開我身上了吧?」
下月復有一團火已開始燃燒,甚至有張狂的可能,這小妮子不知何時貼上他的人,單純的她似乎不明白如此與一個男人靠近是件危險的事。
「你先閉上眼楮。」
那雙火熱的眼迫使任奴兒意識到自己的赤果,她終于有了覺醒。
藤紀司低下頭想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卻正巧將她胸前那片春光全瞧進眼底。
「該死…」
他暗咒一聲的仰躺在床上,閉上眼不想再看見她。
若是讓阿辰瞧見他這等窘樣,肯定笑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在風雲堂,因為身份差別,他不苟言笑、冷酷沉默,那就是他,因為環境使他成為一個不輕易展露內心的人,責任及重擔常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哇,都瘀青了,好痛哦。」
藤紀司任她怎麼喊叫依然沒睜開眼,頭枕在床頭,等著她穿上他的外套。
「我不要穿這件外套。」套國破舊衣裳穿上外套的她不滿意地叫嚷。
「為什麼?」他張開眼無奈的問。
「它太暴露了。」
他半撐起身子,「怎麼會?」
「怎麼不會?你看。」
她跪在他面前,與他平視,這才發現原來他的瞳孔這般深而黝黑。
「你的眼楮好漂亮。」
細女敕的手指輕撫上他的臉,任奴兒還不清楚她所引起的火花。
藤紀司扯住她不安分的手,搖搖頭。
「不要玩火。」
他是個男人,禁不住她這樣一而再的無辜挑逗。
藤紀司看了眼那件她所謂暴露的外套。
「我月兌下襯衫給你。」那件黑絲襯衫快速月兌離他身上,露出糾結健壯的身材。
「穿上吧。」
這里除了他的衣服外,恐怕也沒有其他衣物了。
「那你呢?」
總不會只著一件長褲吧?
「我沒關系。」
他轉過身等她穿上襯衫。
餅大的襯衫發揮了它的功用,直達她潤圓的膝頭,大半的身子都給遮住。不過這樣的她更添加幾許嫵媚,有著一股使男人呼吸急促的誘惑魅力。
待在沙居的炎皇,幾乎要掀了沙居所有的房子,失控地在沙居大廳里來回走動。
而其他三皇也只能干坐在一旁,等著他冷靜下來。
「你確定奴奴的失蹤與風雲堂有關?」最後著責無法冷靜的炎皇,雙手環胸看著沙皇問?
沙皇不能給他正確的答案,因為還未找到任奴兒。
「可能有關系,也可能沒有關系,現在只有等了。」
「等?你要我等?」丟掉寶貝女兒的人不是他,他當然說可以等,可是那是他的女兒,唯一的寶貝啊!
炎皇目露凶光地瞪向沙皇,因他的話而震怒不已。
「磷,你先別這麼大的火氣,說不定奴奴只是一時貪玩,也有可能是去段老那里,你先坐下來等消息。」徘皇為緩和氣氛出來打圓場。看來他是對的,女兒還是乖乖放在家里才安全,否則弄丟了,他怎麼都無法跟老婆大人交代。
沙奕已派人到任奴兒外公那里詢問,相信馬上就會回報,而他們希望沙奕帶回來的不只是消息,最好是連人都能一同帶回。
「敖,風雲堂是怎麼回事?」
魅皇開口詢問這趟他們來日本的原因。自他進門開始,只見炎皇火爆得幾乎要掀了沙居,他只曉得奴奴失蹤了。
沙皇緊急地要三皇前來日本,為的就是風雲堂,他知道若是奴奴的失蹤與風雲堂有關,那麼他真是無臉面對炎皇了。
炎皇也等著他回答,他要知道篇什麼女兒才一下飛機,就有人告訴他可能是風雲堂帶走的,到底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風雲堂無故帶走奴奴有何用意?若是可以,他想親自前往風雲堂要人。
沙皇無奈地嘆口氣,看了三皇一眼,知道他該面對現實了。
「風雲堂若真的擄走奴奴,那只有一個原因——廷風將人家風雲堂的人給帶走,對方揚言要我交人,否則就要沙居付出代價。」
他就是無能為力,才會要三皇前來共商。
「廷風?」
冷廷風是沙皇的大兒子,沒想到看似沉著穩重的他,也會犯下這種事!徘皇認為事情不單純,絕對有內幕。
一個十五歲的男孩怎麼會無故擄走人,而且對象還是極有名的風雲堂。
「他沒事干嘛擄走風雲堂的人?」炎皇高吼地叫囂,唯恐人家听不到他的聲音。
沙皇只得帶著無奈搖頭。
「對方是他的同學。」
「女娃兒?」炎皇問。
沙皇點頭。
「天啊,他小小年紀就知道要擄女人遠走天涯了?真是虎父無犬子,完全一個樣。」
悱皇取笑地打量沙皇,他很少有機會能見到沙皇露出無能為力的表情,那代表這件事已完全月兌離他的掌控。
「該死,他該不會是想乘機擄走奴奴,要我們拿那女娃交換吧?」炎皇咒罵出聲,終于坐下,並且狠狠地灌了口茶。
「先別急,目前我們都還不曉得奴奴是不是風雲堂的人帶走,說不定她平安無事,所以先不要下定論,等人回來再說。」魅皇冷靜的分析,他是里頭較理智的一個。
這句話才說完,大廳里陷人一片沉寂,靜靜地等著消息回報,而炎皇則是悶不吭聲的離開大廳,他需要想一想,若是女兒真的被人擄走,他該怎麼告訴老婆這件事?
想來又是個教他更頭痛的問題了。
第三章
「大哥,她醒了嗎?」藤紀由子輕聲問著,昨晚听二哥說人已帶回風雲堂,不過是昏睡的狀態,大哥給她下了迷藥。
想起那女孩為了妹妹而受苦,她的心便過意不去。
藤紀司坐在客廳,從昨晚至今他還未合上眼,等的就是那丫頭醒來。
看了眼時間,都八點多了,她卻還陷入沉睡中。
「大哥?」
藤紀由子發現大哥的異樣,但向來對大哥一直懷著懼意使她不敢過于造次,也因為這樣,她有話也不敢說出來。
「你今天不用上學?」
「學校已經放暑假了,大哥。」藤紀由子知道大哥不是不關心她,只是他太忙了,總是有許多事煩著他。
「抱歉,大哥一時忘了。」
「大哥,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她?」
听二哥說那任奴兒長得猶如洋女圭女圭般精致,見他一動不動地沉睡,還真以為她真是個洋女圭女圭。
「等她醒了再去吧!」
「哦」
藤紀由子才想走開,他又說︰「由子,以後出門都由人接送,千萬別單獨一個人離開風雲堂。」
他擔心對方采取行動;沒有最好,若是有至少能防止不幸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