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令她疑惑,她將目光往上移,與他相接。
「當初已經說好了。」她不是死纏不放的女人,既然不屬于她,她就會放他自由。
「我爸一個禮拜後才要正式宣布我成為下一任的繼承人,所以你還不能走。」
「沒關系,你可以跟他解釋是我自己想走的,與你無關。」
「商柔!」
見她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躲開他,嚴桀鐵青著臉看著她。
「還是……」
在她話還沒說完,嚴桀不耐地打斷她。
「你不用再說,一個禮拜後你要走就走,我不會攔人。」
商柔咬著下唇,不明白?何都到了這樣的地步,他還要這麼傷害她。
「我知道了。」
她將眼光移向別處,要自己別哭,那只會令他笑話,她不願意這樣。
嚴桀話才一出口就感到後悔,這根本不是她的錯,她只是想履行當時的承諾。
「商柔……」
嚴桀低頭輕喊她的名字,柳聖風卻在這時出現。
「原來你們躲在這里,難怪我找了半天找不到人。」
柳聖風一來馬上發現彌漫在兩人之間不尋常的氣流,他有意地看了嚴桀一眼,接著是溫柔地詢問商柔。
「商柔,願不願意陪我跳一支舞?」
柳聖風不舍地看她泛紅的眼眶強忍著不讓淚水滴下,他怒目地瞪向嚴桀。
「還是不要……」
嚴桀不愛她與別的男人接觸,就連給個微笑他都會氣上半天,所以她必須拒絕。
「就當作是安慰我這個單身漢。」
抬起她潔白修長的小手,柳聖風疼惜的眼神令人不忍再推辭。
「如何?嚴桀,老婆可以借一下嗎?」
「隨便她。」
還在氣頭上的嚴桀連忙松開手,像是避蛇蠍般地邁開步伐離去。
第三章
隨著柳聖風滑進舞池里,商柔的眼淚這才滴下,在他面前,自己永遠無法武裝情緒,特別是有關嚴桀。
「對不起……」
「沒關系,我可以猜出是嚴桀太過分了。」柳聖風大手在她背後輕拍,低語哄著她。
「我已經盡量不惹他生氣了,卻還是改變不了什麼。」
「有一天他會後悔的,為了傷害你而痛苦。」
柳聖風一再安慰,終于讓她止住淚水,破涕?笑。
「謝謝你,聖風。」他的關愛總是給得如此適當,讓她能馬上感受溫暖。
商柔知道柳聖風是在安慰她,不過她還是很感激,如果嚴桀沒說,他根本不曉得自己與嚴桀訂下的約定,不過她明白柳聖風是真的關心她。
「謝我的話就別再難過了,好好地笑個開懷,讓那頭暴獅後悔。」
不知是她听了柳聖風的話還是真放開心情,接下來的時間她要自己別多想地享受這一刻。
殊不知立于角落的嚴桀早已忍無可忍地將冷光射向她,幾乎要殺人的凶光令人不敢接近。
好不容易等音樂結束,嚴桀陰沈地來到她背後。
「玩得開心嗎?」
足以令人發顫的嗓音落在她耳邊,他的大手不知何時也摟住她的人,要她無法逃開。
「嚴桀……」
氣氛不對了,由他全身傳來火熱的氣息,她知道他又發火了,他身上的酒氣比剛才她離開時還強烈。
「就算只有今晚,你還是我的妻子,我不準你四處勾引男人!」
「我沒有!」
他怎能這般指控她的清白,她想轉頭卻被他給定住。
「沒有嗎?剛才那是什麼?不是開心地投入別的男人懷抱,玩得忘了我的存在!」
手掌的力道加強,弄痛了她。
「那個人是聖風,不是別人。」
他們三個人在一起都十多年了,難道嚴桀真要如此侮辱她的人格才會開心嗎?
「聖風就可以讓你靠在他懷里,是因為我所以才尋求他的安慰嗎?」
「事情不是這樣的,你先放開我。」試著與他講理,但這時的他根本听不進去。
「要我放了你,讓你再使我丟臉?」
好不容易當她終于轉身面向他時,剛好見到一抹由他眼中發出的殘忍眸光,冷得讓她打顫。
「不是的……我沒有那個意思。」她想要解釋,人卻被嚴桀拖著走,恐懼不安在心中逐漸擴大。「嚴桀?」
他沒有應話,商柔掙扎著想扯出手腕,先天力量卻不如人。
「你要帶我去哪里?」
***
一被帶回嚴桀的住處,商柔驚駭地躲往角落,為他失了理智而憂心。
「你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了!?」
看她一步一步地與自己拉開距離,嚴桀更是朝她逼近,讓她受迫地移動身子。
「對,你可能喝醉了,最好去床上躺一下,我先回去了。」
第二次來到他的住處,如同第一次,她只想趕快離開,生怕他下一步的舉動。
「你想要走了?」
見她已開始往大門邊移動,嚴桀的臉色更是一黯。
「已經很晚了……」
結了婚的他們,不同于一般夫妻,她的存在是沒有意義的。
「是很晚了,所以你哪里也別想去!」
見他加快步伐接近,商柔再也顧不得他是否在發火,趕緊奔向大門。
誰知,門卻是上鎖的,一時間拉不開,而身後的嚴桀也來到她背後,雙臂撐在兩側地貼向她。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不是想走?怎麼又停住了?」他的唇來到她耳邊,嗅著發香吮上那片雪白。
「啊!」
突來的舉動嚇壞了她,轉頭想要擺月兌他的唇,低身閃過他的圍困。
商柔單手扯住禮服胸口,一手則是搖晃拒絕。
「你不可以這樣。」
她一再後退,完全沒注意自己正退入一間臥室,也沒瞧見嚴桀眼中閃過的亮光。
「我不可以?我是你丈夫,除了我誰都不可以踫你!」
一見她退至房間,嚴桀快動作地跟入,並且踢上房門,將兩人關在這片小天地中,而她今晚是休想離開了。
等他關上門,商柔才發現自己竟走進陷阱里,這是他的房間,一間完全男性化的房間,同時也是他與女人共用歡愛的地方。
「讓我出去!」
嚴桀沒理會她的叫喊,即使白了一張小臉也不能令他打退堂鼓,開始動手扯掉身上的衣服。
「求求你……別這樣……」
直到他身上的襯衫教他給月兌下,她別開眼,直縮在牆邊。
「今晚你是我的妻子,取悅我不是你的義務嗎?」
「我們不是……」
他不要這個婚姻,不要她成為妻子,現在他卻要她履行義務,她不願意。
「是,結婚證書上清清楚楚地寫著,你忘了?」
當他扯掉皮帶,人已經來到她面前,這一次他不打算再任她溜走。
「你別生氣了,別生氣……」
眼淚滑下,卻擋不住他的侵略。
「來不及了。」
嚴桀從未被人挑至失去理智的怒火已難以撲滅。
「我不要!」
趁他想拉下她的拉鏈時,商柔使力推開他,掙扎地想躲開。
「由不得你不要!」
見她反抗,怒火更是狂燒地燃向他心頭,他用力拉下她身側的拉鏈,再將她的人丟向大床,她肩上的衣料已悄悄地掉落,完美的肩頭在他面前展示。
「走開!你走開!」商柔拚命向後退,扯住衣料地顫抖著。
但已失去理智的嚴桀哪里听得進去她的哀求,一步步地朝她靠近,在她已快成功地逃離大床時,結實有力的身軀快速地覆上她,過重的身體幾乎讓她窒息,與他相貼合的身子敏感地感覺出他強壯身體的火熱。
「不要反抗我。」
定住她的人,嚴桀粗暴地握住她的下顎,雙唇用力地吻上她,頂開她的貝齒將舌頭探入,一再地品嘗她的甜美。
從未與人接吻的商柔,帶著懼意地想移開臉頰,突如其來的親密行為早出了她的界線,除了反抗自保,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直到今晚對她還是十分的厭惡,不肯讓她走入他的世界,但現在他卻直接要求她盡義務,完全不理會她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