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尚軒的意圖十分明顯,他打算將昨晚的一切在今日再次重復,要她無法忘記。
「等你報復夠了,是不是就會讓我走?」冉蝶依低聲地問。她的身子禁不住他過于強烈的,只怕要不了多久,她身心都將疲憊不’堪。
「想走?」才剛嫁他,她就已經想到要走!?他的怒火在眼中開始狂燃。
若是她以為自己會這麼輕易就放她離開,那她就錯了,他漫不經心地撫過她胸前的柔軟,摟上她的蠻腰貼近他熾熱的。
「我求求你……」那里已是堅硬得嚇人。
對上她乞求的眸光,左尚軒仍然強硬地將她柔軟的大腿分開,置身于她雙腿間,這樣明顯的動作讓她明白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不要……我求你不要了……」
她才開口的小唇再次被覆住,他的身子就這麼進入她體內,故意要她無法反抗地快速律動,她的雙手撐在他的寬肩上,試著推開他。
「不準拒絕!」狂怒的他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
但在這樣歡愉的背後,她的身子藏著難忍的疼痛,教她無法不求饒。
「會痛……請你不要了……」
這是實話,在她初識雲雨的身體上,他根本沒給她過多的喘息時間,他的入侵夾雜著強烈的佔有欲,不肯讓她有稍稍的退縮。
「你在命令我是嗎?」說話的同時,他更是用力地沖刺,將她畏縮發疼的身子及咬唇忍住痛苦的模樣給瞧在眼底。
「求求你……」
但左尚軒根本不理會,對她微弱的抵抗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撐著身體俯看她泛紅的眼楮,她看起來是那樣的脆弱,令人想要憐惜,可是瞬間他又想起過去,唇邊不覺漾著冷漠的笑意,完全放縱自己的身子陷于她帶來的快感間,全然不顧及身下她低聲的啜泣。
直至她完全不反抗地配合,那折磨人的抽動才緩和地減慢……
第四章
新婚的第一天,左尚軒並沒有待在家中,而是在一場歡愛後起身沖澡,然後丟下一句「不準單獨出去!」後便穿好衣服離開房間,似乎與她同房令他無法忍受。
他一離開,顧不得身子的不適,冉蝶依奔進浴室利用水流沖走他的氣息,眼淚就在這時滑落眼眶,靜靜地隨著水流而下。
餅去這幾年,已數不清有多少次,她常這麼無聲地落淚,但為了彤彤,她告訴自己所有的犧牲都是值得的,起碼彤彤不會離開她身邊。
但是在失去深愛的左尚軒後,她的心就一直沒再好受過,難忍的相思總是不由自主地找上她,要她一次又一次地為他落淚。
當她沖完澡後,外頭有人敲門。
她快速地穿上另一件衣服,因為原來那件衣服的扣子有幾顆被左尚軒給扯落,無法再穿了。
敲門而人的是佣人。
「什麼事?」不只是左尚軒母子,連左宅的佣人對她也帶著敵意。
「你的電話。」那佣人指了指房里的電話,沒等她多說地轉頭就走。
冉蝶依有些詫異,不曉得有誰會撥電話給她,特別是一大早。
她帶著納悶接起電話,「喂?」
(蝶依嗎?我是霓娜。)
那頭響起的聲音使冉蝶依的心多少平靜了些。
「霓娜,你怎麼曉得這里的電話?」那一天她只說要與左尚軒結婚,電話她並沒有留。
(當然是透過關系。)她在酒店上班,哪還有消息打听不到。(還好嗎?)
霓娜的聲音滿是關心,使她的心多少溫暖了些。
「還好。」起碼沒被他發現。
(他沒發現?)
「應該沒有。」因為他完全沉浸在歡愉中,哪會看出她的不適及生澀。
(那接下來呢?你真等他玩夠了、報復夠了,願意離婚放你走嗎?)霓娜的語氣有著幾許怒意,為左尚軒的行為替她感到不平。
當年冉蝶雙的事哪能扯上蝶依,她根本是無辜的受害者,平白養了個女兒不說,還白白浪費大好青春,將追求者一個個往外推。
「隨他吧,算是我欠他的。」反正都到了這地步,哪是她想走即可走成的。
(蝶依!)
霓娜氣她這種認命的態度。
「沒關系,我還能承受。」冉蝶依看了眼時鐘,發覺已十點多了。「我不能跟你多說,彤彤吃藥時間到了。」
幣上電話後,她來到隔壁彤彤的房間,發覺彤彤還在睡夢中。這孩子近來的體力似乎每下愈況,而她卻只能束手無策地眼睜睜任由她的病情惡化。
「彤彤,起床了哦。」她的手親撫過彤彤柔女敕的臉蛋。
听見她的喚聲,彤彤本是閉上的眼這時緩緩睜開。
「媽媽。」
「該起床吃藥了。」
彤彤的藥必須按時服用,這一點醫生要她切記。
「今天可不可以不吃?」
「不行,醫生叔叔不是說了,彤彤要吃藥身體才會好。」
見彤彤還有些不願,冉蝶依才輕笑著說︰
「等吃完藥,媽媽帶你去外面玩好不好?」
自然的,彤彤喜出望外地將藥給吃了,並且還自動地換上衣服。
但在母女倆打算外出時,走至客廳卻教左母給喚住。
「站住!」
她那聲音教冉蝶依想起大娘。
「你要去哪里?」
「我們只在這附近走一走,馬上就回來。」左母的敵意明顯的使人不寒而栗,敏感的彤彤小小的身子更是躲在她身後。
「自今天起,不準你踏出左家一步!」
「可是……」彤彤還需要按時回醫院檢查,冉蝶依並不願接受左母的命令。
「誰知道像你這種女人會不會趁著出去又和別的男人搞七搶三的,壞了我們左家名聲。」左母惡意地將莫須有的罪名往她身上冠,侮辱她的人格。
「我不會!」冉蝶依有些激動地輕喊。
「不會?那這沒爹的孩子哪來的!」左母的聲音更大了,並且要佣人將她們帶回房間。
「冉小姐,請你回房。」佣人以娘家姓氏稱呼冉蝶依,用意是在告訴她並不承認她這位女主人。
忍著淚水,冉蝶依只能沉默地上樓,她牽著彤彤的手不住地發抖,強壓下的酸楚使她有股喘不過氣的感覺。
當她與彤彤來到房門口時,佣人竟不讓她進左尚軒的房間。「夫人交代少爺沒回來時,請你待在隔壁房間。」
「我知道了。」原來她的地位是這麼的卑微
「還有,你們的午餐我會準備好放在門口,夫人不想與你一同用餐。」
她不知該怎麼回話,被傷痛的心正在淌著血。
在彤彤的房間待了多久,冉蝶依並不清楚,而除了中午彤彤喊餓時她將放在門口的餐盤端進,並一口一口地喂彤彤吃外,她自己並沒有進食。
此時彤彤正乖乖地玩著女圭女圭,她則是安靜地望著窗外,覺得左家就如牢房般地將她囚禁。
一步也不能離開?
天啊,她以為大娘已夠她傷心了,沒想到左母更教她難堪。
天黑了,一天也過去了,彤彤沒有吵鬧地繼續玩著她的女圭女圭,似乎也明白她正處于哀傷的情緒中,所以安靜地沒吵她。
這一天,左尚軒直到半夜才回到家,當他上樓發現房門被反鎖時,馬上憤怒地重拍房門,而這一拍將左母也給吵醒了。
「怎麼了?」
左母一上樓就發現兒子一臉火氣,鐵青著臉。
「她竟然將門給鎖住。」那女人真是不要命了,敢這麼與他作對!他的眼中燃著怒火。
他這麼一說,左母才想到今早是她要佣人將房門給鎖上,說是少爺沒回來不準開,這下好了,兒子回來了,門卻還上著鎖,而那個被她關在隔壁房的女人還未現身。
「蝶依!開門!」
「尚軒,別喊了。」左母擔心兒子一喊會將冉蝶依給喊出來,到時候她的好事就被人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