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沒把頭發吹干了?」
她那頭受損的頭發,很不得她的歡心。她曾想過是不是要剪掉它再重新留過,可是又有些舍不得,畢竟自小到大她的頭發就是這麼長。
「好麻煩哪!」見魏洛天拿起她手上的毛巾,鐘可曼自動地將人靠在他身前,讓他可以更方便擦拭。
安靜的房里,沒有多余的交談聲音,再多的言語也比不上此時柔和的氣氛。直到魏洛天移開手,鐘可曼才順勢地趴在他胸前。
這個舉動是她連著幾次的試驗得來的成績。魏洛天在床上還算是個正人君子,雖然有時他也會忍不住地吻她、撫模她的身子,可總是在她喊停前止住,並且要她安靜地靠著他。就因為有了幾次之後,她更是放心地隨意在他身上靠著、枕著、趴著。
只有魏洛天才明白這其中的痛苦,既要忍住踫觸她的沖動,又要壓抑自己一再的火熱,真是夠他受的了。
「洛天,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鐘可曼數著他的心跳,發現他的心跳越來越快。
「什麼事?」他的鼻息不穩定,雙手放在鐘可曼的背後上下來回地撫模著。
「為什麼你家人都不住在家里?」明明結婚當天有見過他的父母,可婚後她就是沒瞧見。在鐘家,由于是個大家族,所以全部人都住在一起。
「他們不在國內。」全被他給攆走了,因為他不打算讓父母介入他跟她之間的事,那樣可能會鬧得更不可收拾……「哦,這樣啊!」鐘可曼此時的手無意識地在他胸前畫圈,一圈又一圈,看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更是好玩地往下伸。
「曼曼,住手!」她怎麼敢如此大膽,這根本是在挑逗一個男人的自制力。
被他一喊,她干脆抬起頭,嬌柔地給他一個笑容,而後整個人趴在他胸前,讓她柔軟的也靠在他胸前歇息。
魏洛天忍著數天的欲火終于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翻身,用腿緊緊地壓住鐘可曼的下半身。
「洛天,你怎麼了?」鐘可曼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之前他都只是大吼她一、兩聲就作罷,今天卻不同。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他還不會佔有她,但他要她熟悉男女之間的,讓她明白她無知的撩撥有多要命。
這時就算她再不解人事,也完全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因為抵著她月復部的火熱堅硬已明白告訴她,他怎麼了。
「洛天,你先等一下……我……」還來不及說完的話被吻給打斷了。
這一次魏洛天的吻不再只是淺嘗,而是帶著更多的粗暴及霸氣。他的唇用力地在她唇上吸吮著強行伸人她嘴里的舌頭更像是火苗似地燃燒著。
他的手輕松地解下她睡衣的帶子,並且將下擺給撩高,讓他能順利撫模她光滑的肌膚。另一手則是貪心地在她上搓揉著,讓她不自然地想要扭動身于避開他的探索。
他的吻一直沒有停止,忽輕忽重地印在她唇上,將她的唇給吻腫、吻紅了。
在他的手月兌下她的睡衣時,露出她只穿著內衣褲的姣美身段,炙熱了他的眼,令他離不開視線。
鐘可曼只覺身上一陣涼意,低頭一瞧才驚覺自己的睡衣被他給月兌去了,急得她抬起手想要護在胸前。
「洛……天,你住手!」
這時,魏洛天的唇已游移到她上輕舌忝著。
甩不開他的人,她只好用手捶打他的肩、他的手臂,可怎麼都不見效,他似乎打不疼似的,完全不在意她的拍打,反倒是她打久了,手也漸漸地轉紅。
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吻她胸部時的感覺,只覺有股異樣的情愫直涌上心頭,說是不舒服也不是,只是會讓她想要得更多,而要更多什麼她並不清楚。
最後,魏洛天停止他的侵略壓在她身上,而他的更是大膽地抵在她的敏感處,讓鐘可曼感到慌亂。
「走開!」被壓著的鐘可曼很不舒服,剛剛的事她還沒回復過來。
魏洛天似乎意識到她下一步的舉動,拉住她的雙手問︰「你不喜歡嗎?」他的喘息及粗重的呼吸已略微平緩,但眼中的還未完全退去。
「討厭,你走開!不要踫我!」那種感覺讓她變得不像她自己了。她的睡衣被他給月兌了,內衣也解下了,全身都被他給看光、模遍了。
「把睡衣還給我!」她的聲音中已有些許的不穩,像是要哭了,今晚的魏洛天很霸氣。
魏洛天又重重地親一下才放開她,並且幫她穿上衣服。
直到她又衣著完整地在他面前時,他才告訴她︰「曼曼,有時候男人會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你不可以像剛才那樣玩火,懂嗎?」
若不是剛剛她的大膽舉動,他是不會這麼快對她動手。
「我不是故意的……」她根本不知道他會如此失控。
「喜歡我嗎?」魏洛天又開始他的問話,這句話是每天晚上人睡前他必做的功課。
「不喜歡!」今天還是一樣的答案。
魏洛天心疼地摟著她,拍著她的背。
「快睡吧。」
「今晚對他而言,肯定又是個難熬的夜。于是,他決定等會兒她睡著後,要起身沖個冷水澡,以澆熄他的欲火。☆www.4yt.net☆☆www.4yt.net☆☆www.4yt.net☆
在魏家,每天只要她一起床,通常魏洛天已經出門了,為了排遣無聊時光,她漸漸的膽子放大不少。
魏洛天給了她完全自由的空間,從不干涉她的事。有時她隨意花個一大筆錢,他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好似不在意,這點讓她知道魏洛天是寵她、疼她的。
二十歲的她還不會開車,就連駕駛座都沒有踫過。但來到魏家她發現了一個好東西一車庫里的車子。
不曉得那幾輛車是誰的,鐘可曼在心中向自己宣布一一定要學會開車,好好地向眾多姐姐夸耀。姐妹中只有三姐會開車,她那飆車的絕技不知打哪學來的,自從二伯父送她去國外念書後,三姐可說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不過現在換她了,她打算好好地利用眼前的車子。好不容易在魏洛天的書房里偷了鑰匙,此時的她蹲在車子前,為了不知該開哪輛而煩惱。
「唉,不知道哪一輛比較適合我?」她忽地左顧忽地又右盼,一雙盈盈動人的美目不住地轉動著。但她殊不知,眼前的車對一個沒有駕照、沒有開過.車的人來說都不適合,光是一個踫撞,修理費少說也要五位數字。
她站起身在幾輛車前用力地猛敲,讓車子發出鋼板聲。「好像都很硬……」三姐也會這麼敲車,她是完全模仿。
最後,她終于決定了。
「就這台好了。」鐘可曼站在一輛純黑名車前,對著那台車贊賞不已,光車子前頭那只銀豹就讓她完全地愛上它了。
找了下手中的鑰匙,找到適合它的鑰匙後打開車門,望見里頭豪華的設備她更是興奮。
只是鐘可曼她不會開車,除了懂得將鑰匙插進鑰匙孔里,其余的就連油門、煞車在哪邊都搞不清楚。
車子一發動,身體里的沖動細胞再次繁衍,一次爆漲數十倍充斥她全身。
「好,出發了。」最起碼她知道手煞車要放下、排檔要放在D檔車子才會跑,因為三姐每次開車都會這麼做。
依樣畫葫蘆的鐘可曼先是將排檔給推到D檔,然後打開車內的音響,將頻道調至她喜愛的節目——
「各位听眾,今天我們和大家談的是︰女性究竟駕車行不行?」主持人以清晰的嗓音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