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說沒有孩子就可以離婚!」
他邊吻邊說道︰「所以呢?」他渴望再來一次,像是上癮般地渴望著她。
「你剛剛……剛剛卻又……」她忍著申吟斷斷續續地說著。
被他吻過的地方敏感地燒灼著她,全身又驚悸的顫抖著。
「我剛剛怎麼了?」
項伯謙一個用力,拉開覆於她身上的被單,讓她驚地想縮住身子。
「你……」
沒給她抗辯機會,他輕松地再次壓上她,灼熱的堅挺點明他的需求。
「我只說沒有孩子就離婚,可我沒同意不踫你。」
雙手又不安分地在她的曲線游移,唇也一遍接著一遍地吻著她的臉、眼楮、鼻子、頸項、胸部、月復部……
中計了!鍾可凝這時才發現自己中了他的計謀,不過也來不及了。
他的手來到她雙腿間,邪氣地望著她,而手卻開始施展最邪惡的能力,極盡挑逗地直勾起她的欲火。一陣陣快感使她再度沉淪於他的挑逗下,尤其是他更進一步地將手伸進她體內,抽動得又快又深,教她的意識全在過多的歡愉沖擊下喪失了,而櫻紅的小嘴里逸出一聲聲的申吟喘息。
「可凝,要我嗎?」鼻息粗喘,他俯睨著她陶醉的臉,半眯的眼眸里寫著強烈的欲火。
「唔……」她沒有回答,但虛軟的身子根本沒力氣推開他,反而是偎得他更近、更緊,生怕他會退開,突起又陌生的已教她全身燃燒。
「告訴我!」
他停止抽動,緩緩地將手指給抽出。
「不、不要……」察覺他的動作,鍾可凝主動地拱起身靠向他。
「要我嗎?」
盡避她抗議,項伯謙還是將手指給抽出,並在那敏感的處來回地劃圈,時而用力時而輕柔,惹得鍾可凝嚶嚶懇求。
她說不出那樣的話,可不說項伯謙又不打算為她釋放體內幾乎要爆發的欲火,使她難受地槌著他的胸膛及肩頭。
「說出來,可凝。」為了化解她的抵抗,他開始輕聲地誘惑著她開口。
「不要這樣……」不願開口承認,她只得做著無謂的抵抗。
「不要怎樣?」他邪笑一聲,低下頭在她左胸輕舌忝吻,手則是獨佔地揉捏著右胸,故意又勾挑地誘導她的渴望。
她全身難耐地發熱、發暈,壓抑不住的申吟不斷逸出︰「伯謙……」
睜開迷蒙的雙眼,她看著身上的他,雙手用力地將他按向自己,利用舌尖描繪他的唇型,舌忝吻著他。
項伯謙驚愕了下,為她突來的主動而發狂,再也按捺不住地分開她的雙腿,將它們圈於腰際,深深地將自己埋進她體內,將所有的化為行動地讓兩人喘息地扭動著身子。
此時狂野的他完全沒了溫柔,只想一遍又一遍地發泄體內的火焰,沒給她求饒退縮的時間,抬高她的臀部逼她接受他的全部,抽動得更深、更強,任兩人沉淪於這場中……
鍾可凝完全無法言語,根本來不及思考,項伯謙的激情來得如此之快、如此凶猛,將她狠狠地帶上了天堂,又任她緊緊地攀附他的身體,直到兩人最後達到情潮高峰,汗水相混在一起;再一次地,他將精子撒進她體內,氣息包圍住她不讓她有躲開的機會。
第九章
當激情過後,項伯謙覆在她的身上,急促地喘息著,而鍾可凝則是為那場餅於狂猛的歡愉顫抖著,努力想要回復卻又不得不臣服於快感之下。
都已結束了,項伯謙還是不肯離開她體內,臉埋進她頸間,細細地聞著沁香又溫熱的身子,滿足地以唇來回吮吻著。
「別這樣……你起來……」
她累了,坐一整天的飛機,最後還被迫在浴室里與他歡愛,連上了床,他都不肯放過地索求,讓她再也無法掙動,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
撥開她散在臉上的秀發,項伯謙仔細地將她看個夠,歡愛後的她有種佣懶、特殊的風情,教他的目光眷戀不已地凝視著。
整整重了她約一倍的重量壓在上方,使她難受地想擺月兌,可惜項伯謙猶如一座山地沉穩不動;而這樣親密的貼合,全身緊緊相偎的感覺很特殊,彼此的心跳聲清楚地傳入另一人的心窩處,似乎不再有任何東西能夠隔絕他們。
逐漸回穩氣息的她,力氣也大了,想推開他,卻因他突來的動作又僵直身子。
他的手又來到她雙腿間,再次開始惱人的挑撥。「不、不要……」才剛平息的身子,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激情,她的體力不允許。
「我說過你必須補償新婚之夜給我。」下半身很快地沒入她體內,隨著他的動作也跟著硬挺,直至完全脹滿。
「這樣會有孩子……」她想逃開,扭著身子想要擺月兌他的糾纏。
但項伯謙則是帶著威脅又恐嚇的口吻說︰「別掙扎,否則我會要一整夜。」那眼里閃著光亮,告訴她他說到做到,只是深夜了,他的何時才會平息?
「不要一整夜……」哀求的聲音里帶著點哭腔,咬著下唇接受他放肆的律動。
「那就乖乖的,不要反抗。」他像是誘哄小孩子般地以拇指勾勒出她的唇型,並將食指伸入她口中探索。
「唔……嗯……」礙於他的手指,鍾可凝無法再開口,而身子則因為他激烈的沖刺而顫抖地隨他起伏。
她想要咬住下唇,卻教他的手指給阻擋,只能任著一聲聲誘人的輕喘申吟由她口中逸出,充斥在整個房間里。
「跟著我動。」狂亂的情潮中,項伯謙撩撥她的敏感處,教她拱身迎向他,更深入地挺進。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因高潮而釋放快感時,他抵著她的額頭,氣息噴向她,微喘地問︰「還要嗎?」
像是再也承受不了的模樣,鍾可凝輕輕地啜泣著,搖頭要他停止。
「想要休息了?」他的手指抽出,吻著她的唇,纏上她的舌要她回吻。
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她閉著眼楮嬌喘著,然後輕點了下頭,項伯謙翻身離開她的身子,將她摟進懷里,讓她枕靠著他的臂膀。
兩人就這樣帶著疲累的倦意沉入睡夢中;然而就連睡覺,他的手臂還是將她緊緊圈住,生怕她逃跑似地用雙腿圍住她。
被他這樣箝制著,盡避她抗議,卻還是無能為力地由著他,此時的她只想要好好睡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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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婚後的鍾可凝會有所改變,起碼期望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感情,可是她沒有,躲著他的目光,避著他的踫觸。唯有夜晚兩人上床、她無力再躲避時,才會任他侵佔身子,降於他的強索及他挑起的熱情。
白天,項伯謙上班,她故意睡晚地不願與他正面交談;夜晚,當他回來時,有時都已是深夜,而她更是早早入睡,不想讓他以為自己期待他的熱情;所以婚後的他們,根本沒能將心中的話說開,問題的癥結依然沒有解開。
直至一天下午,當她的月事來潮時,她憶起當初結婚的理由。
當天晚上,項伯謙深夜歸來,步入臥室,正為里頭的暗黑而皺眉,心中猜疑鍾可凝是否外出了。
只是當他預備開啟電燈時,有道聲音傳來︰「不要開燈!」
「可凝?」漆黑使他看不清楚她的容顏,但他敏銳的察覺事情的不對勁。
放棄開燈,他轉而朝她走去,盡避是在黑暗中,她的氣息還是教他清楚分辨出。
「為什麼不開燈?」
「你不要過來。」鍾可凝帶著哭腔拒絕他的關懷,依舊坐在角落,臉頰埋於膝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