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善只覺眼前一片昏黑,多年來的偽裝竟在這個男人的床上被他揭穿。
「你究竟要干什麼?」不,他下是,他不可能是父親所托付的人,這一切太荒唐了。
炎決的手滑至她胸前揉捏著,感受它的柔軟觸感,同時也發現于善不安的情緒。
「我要你。」
這是當年的承諾,他會遵守的;另一點是,她真的又挑起他的。
在她身上放肆的雙手來回找著她的敏感點,見她無助地扭動身子,他忍不住翻身覆上她。
「為什麼?」她要明白,她要理由,這個男人不能無條件地擁有她。
「因為紅牌,有人將你給了我。」
沒有預告,連個都沒有,炎決再次挺進她體內,而十善則張大眼承受這一波抽動。
「誰……是誰?」
忍受體內的騷動及他的進出,她只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父親?是不是他將自己給了炎決,並且泄露她的身分?
「你說呢?」
筆意吊她胃口,炎決開始大肆地抽動身子,在她顫抖的體內反復索求著,由于渴望過多,所有的溫柔也跟著不復存在,只留下亟欲傾瀉而出的欲火,令她不能反仉地承受所有。
「不……」
無法承受的于善扭腰想要退開,偏偏被他霸道地壓在身下,完全動彈不得。
「你的人生已被交付給我,我擁有一切的權利。」
有了紅牌就等于擁有她,這一點想來她也明白,況且他還等了兩年,這一切他要一一索回。
「不是?不要……」
這個夜里,兩人纏綿直至半夜,炎決都還不願放過她的身子,總在小憩過後又再次渴望,也再次侵佔她的身子。
就算她不住地哀求及哭泣,也都無法讓他停住強壯的身體。
源源不絕的精力像是用不完般從他體內躍出,逼得她只能順從地喊他的名字,並承諾自己是他的女人……
可是她是嗎?
他真的是父親托付的人嗎?
第四章
棒天清晨,當她醒過來後,炎決巳離開床上,昨晚鮮明的記憶立刻躍人她腦海里,她知道那不是夢,是真實的,特別是她手腕處的瘀青十分明顯,那是因為她掙扎過度所留下的。
下半身不適的疼痛感還隱隱感覺得到,昨晚他要的次數實在太多了。全身赤果的她著急地想找件衣服穿上,卻听見浴室里傳來沖水聲,想必是炎決正在里頭。
趁這時圍著被單起身,故意忽略床上那抹紅,她來到衣櫃前,想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一打開,只看見一櫥的男裝,她赫然想起這下是她的房間。
她趁此機會溜回自己的房問,並小心地鎖上房門,確定沒問題後,才吁了口氣。正當她打算換上衣服時,那道原本她打不開的門被人打開了。
炎決無聲息地出現在那里,讓她嚇一大跳,再次圍上被單,就算昨晚己被他佔有,此刻她多少還是不太能接受。
他可以猜出此時她的身子有多不適。
「過來。」
怎麼想也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不過于善不以為自己還能繼續住在這里,完全沒有半點隱私又加上貞操被奪走,使得她亂了分寸。
「我要看紅牌。」她的話才說完,炎決本是揚起的嘴角馬上抿成一直線。
「否則我馬上離開。」
「你說什麼?」
都已經是他的人了還敢說這種話,難道她忘記昨晚自己說過的話,願意成為他的女人?
「難道你忘了當年你對于老的承諾?」
「我……」
一見到他殺人般的目光,于善所有的話部吞回肚于里,低頭不敢再多說什麼。其實從他說出紅幫的秘密之後,她早已明白他是父親托付之人,而她更相信他手中握有幫里的紅牌。
昨晚她已見識到發怒的他有多嚇人,一句話就可以惹得他不悅,還讓她承受可怕的後果。
像是改變心意,炎決緩了語氣,「過來。」
圍著被單的她看起來很縴弱,只要他一個用力,那縴細的頸項似乎就能被他折斷。
于善只是不住地搖頭,惹得他又開始發怒。
「我叫你過來?」只著浴袍的他背靠著牆,雙手環胸大吼。
她沒有地方可逃,只能服從他。
她一走近,炎決拾起她的下巴,「替我穿衣。」這是她的份內事,打點他的一切生活起居,身為他的女人本該如此。
她以為炎決說錯了。
「替你穿衣?」看他此時身上只有浴袍,而那里頭說不定根本部沒穿,而他竟
而圍在她身上的被單則因她不住的動作而有些松落,當她發覺時已有一半的胸部落在外頭,當然也落入他眼底。
怕他再次強要,于善連忙後退一步,低頭將被單拉好。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炎決竟然任由她這麼做,一句話部沒說。
以為這樣就結束的她,轉身想要走回自己的房間,卻又被他叫住。
「拿條領帶來。」
對了,他還沒有打領帶。再次打開衣櫃。她從里頭拿出一條與西裝相襯的領帶,走到他面前。
這一次她沒辦法幫他了,因為她不會打領帶。
「我不會。」
像是沒听到她的聲音,炎決不理會是不是會弄皺褲子,強拉她坐在他腿上,將頭埋到她的頸邊吸吮她的白女敕。
「自己想辦法。」
不會就是不會,還能想什麼辦法?「我真的不會,你自己弄。」被他弄得發癢的頸項縮了縮,但被他摟在懷里的她又怎能逃得開?
最後,炎決拾起頭,「給我條件。」
「條件?」
她渾然不知自己頸項已被他吮出一個紅印,而她粉女敕的身子更挑起他的,只讓被單圍住的曲線完全被勾勒出,隔著翠薄的衣料,他可以感受到兩人的體熱。
「沒錯。」
這樣他才願意自己動手。
「你要什麼條件?」
傻傻的她已定入他的陷阱之中。
「我要你主動勾引我。」
他要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由她主導兩人的。
「不!」她做不來。
她才開口,炎決已開始動手想拉開她的被單,這個意思是什麼她不會不懂。
「現在不要!」
昨晚的疼痛現在還記憶猶新,況且她真的沒有體力了。
「除非你答應。」
若她想跟炎決硬踫硬,她絕不是對手。因為她的不願意,更惹來炎決的怒氣,他的手粗暴地將自己衣服拉開,接著又要她跨坐在他腿上,這樣暖昧的動作她不會不懂意思。
「要不要答應?他故意撩撥她,一只于在她游栘著,等待她的回答。
于善咬緊下唇不肯回答,她怕自己只要一開口,昨晚的申吟聲馬上就會逸出
「要不要?」
傍她最後一次機會,他的堅硬已抵在她。
她是要炎決別這麼強求她,怎知炎決以為她在拒絕,二話不說,讓她沉坐在他腿上,將他的堅挺推入她里。
她萬萬沒想到,炎決會以這樣的姿勢進入她,驚駭的眼神因他的動作及壓在腰際的手而增添恐懼,努力掙扎想要離開他的大腿。
就算她咬著下唇,不經意的申吟聲還是逸出口,緊接著是承受他更狂猛的抽動,讓她嬌喘不已。
「別……不要……」
幾許快感注入她體內,生怕自己將會淪陷其中,她斷斷續績的喊著要炎決停止,卻更引發他的欲火。他抬起她的臉吻住她,強索的舌頭進入她口中,不住地與她的舌頭交纏,並吸允她口中的甜美,而下半身則加快的動作著。
直至于善以為自己要為即將到來的快感而昏過去時,炎決停止了,惡意地看著她難受地扭動,手卻硬生生地制住她的身子。
「要不要答應?」
襯衫被他的汗水浸濕,而高溫的熱度使兩人急喘著,炎決硬是壓下那股沖動,他要于善臣眼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