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能相信的是,她竟然會有種心痛的感覺,一顆心仿佛被人撕裂般難受。
這怎麼可能,她不可能會對他有感情的,他只是個想要報復她的人,一切都是為了孩子,他和大姐結婚的事應該不會影響她才對。
但是,她的淚水卻怎麼都停不下來,像是決堤般。
胸口沉悶不已,心頭的酸楚及微微的刺痛又是怎麼回事呢?
他要和大姐結婚了,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就要喊大姐「媽媽」,而大姐若是知道這個孩子是她的,還會疼愛嗎?
或是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後,她的孩子就要面臨如她童年時的命運,受人忽視?
想到這里,她感到無助及脆弱,就連那時被迫拿掉孩子,她也都只是認命的分,如今她卻為了他要結婚的消息而難受不已,這一切都只告訴她一件事——她愛上他了,她愛上倚楚威,一個不屬于她的男人!
而這份愛是十年後相逢才產生的、還是在以前就已存在?那個邀她一起嬉戲的小男孩,是否在那時就已在她心里住下,只是她自卑得不曾發覺罷了。
那麼,在她確定有了他的孩子後,她又該如何?她無助的心迷茫了。
那晚,等倚楚威回到家里時,她已回復平靜,並打算不讓他發現這個秘密。
一切還是如同往常一般,她準備了晚餐,只是倚楚威緊繃的神色為屋里帶來少許不安。
只听見他進書房後發出極大的聲響,而後他又來到客廳。
「你要不要吃飯了?」或許是心中有秘密,讓她不太敢正視他的臉。
倚楚威只是站在樓梯口,直直地注視著她,那眼神似要將她看透。
「怎麼了?」
「看你。」
看她?還看不夠嗎?她的一切恐怕全世界就只有他最清楚,想來也不會再有別人了。
「昨晚你去了哪里?」
驚訝于他突來的問話,他怎麼知道昨晚她出去?不過她聰明地沒發問。
「回家。」她不想將事情弄僵,惹上倚楚威對她並沒有好處。
「你並沒有告訴我。」他的態度嚴然是她的主宰者般,一舉∼動都需要經過他的同意。
「我是臨時決定回去的。」那種空虛的心情他一定不會了解,永遠也不會了解。
原來他派人跟蹤她,那麼想必表哥到她那里也逃不過他的眼線。
"臨時?「他的語氣中有著不相信,連眼神里都寫著懷疑。
屠縴淨無力地搖搖頭,和他在一起令她疲累不已。
「那是事實,那里是我的家,我只是回去看看。」待她離開這里後,那里將是她的避風港。
倚楚威來到她面前,拉過她的身子,要她正面看他
「你別這樣!」她不習慣過度的親密,特別是她已明白一切事實後。
倚楚威一點也不以為意,「不行,因為我要你,完全不能自己,所以你要賠償我。」
又是恐嚇的語氣,他到底想要怎麼樣,他都是要結婚的人了!
「那不關……」嘴被他突然堵住,他急切又火熱的唇抵上她時,她所有的反駁已不復存在。
倚楚威吻得深,雙手更是將她緊緊鎖在他懷里,他要真實感受她的存在,所以他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自己是否用力過大,他只要她不再躲他。
「痛……」趁他的唇舌進攻她潔白頸項之際,她輕呼喊痛,但出口的話立即又被他的唇給吞沒。
倚楚威更利用她開口的同時,讓自己的舌頭滑入她口中,要她感覺他的。
一開始,她只是閃躲,想要避開他舌頭的進攻,但他根本不放過她,在她口中嬉戲,要她跟他一起纏綿,直到她放棄自己一再堅持的躲避時,倚楚威才放慢速度及力道,同時強拉她的手環在他頸子上,手則托起她的臀部要她感受他要她的強烈。
昨晚他多麼渴望擁她入夢,渴望佔有她的身子,而這一切在這時全部引爆了。
這個吻持續好久,久到屠縴淨以為自己快無法呼吸時,才掙扎著想要結束。
放開她的唇,倚楚威讓她的身子靠在樓梯扶手處,自己則向前壓在她身上
「不要……」屠縴淨被他這麼強烈的給嚇住,伸手抵在他胸前。
她的臉因剛才的擁吻而泛紅。
「為什麼?你不要我嗎?」倚楚威輕易地拉開她的手,另一只手則罩在她胸前。
「你……」屠縴掙沒想到他會這麼急切。
倚楚威不理會她的輕呼,開始有技巧地隔著衣料揉按著她的柔軟,讓她的申吟一聲聲地喊出。
「說!你是我的。」倚楚威在她的耳邊吹氣,並輕含住她的耳垂舌忝報,逗得她頻頻喘氣。
「你听我說……」她想要說一些話,但倚楚威並不想听。
他的眼中只有炙熱的欲火,身子執意地抵著她的,而這個舉動讓她的臉更是泛紅,且直紅到頸項,讓她羞得不敢抬起頭。
"你感覺到了嗎?「低而緩的輕語,輕輕地吹送進她的心坎里。
"我不屬于你。「
倚楚威從小到大,對他想得到的東西一定會不計代價取得。而她只是一個他想要得到的東西,等他擁有她後,他就會像對待沒用的東西般丟下她,她到時肯定無法承受這種打擊的,特別是她已清楚自己對他的愛意,使得她更不能承受。
「你想要我現在就要你嗎?」
「不!」
「那麼告訴我,你屬于我!」他執意地繼續要求。
「我現在屬于你。」
為了壓下他即將爆發的火氣,她只好安撫地敷衍他。
「現在?」這次他不會再讓她溜走,以前她是他的,以後也是,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你別想再躲開我,這一次我會要人好好地看緊你。」他的話像是承諾般地蠱惑了她的心他在說什麼,不讓她走,那代表什麼意思?
「你別這麼霸道。」她快要受不了他的獨裁。
他開始月兌她的衣服。
「我霸道?那都是你害的,所以你要負責。」
當衣服被月兌下時,他的吻一路來到她胸前,留下輕咬及吮吻的紅印。
她的呼吸開始紊亂,頭也開始昏眩。
「我要你!」
當他將她月兌得一絲不掛時,她不禁瞪大眼。
他不會真要在這里做吧?當他撐開她的雙腿,讓她環上他的腰際時,她逸出驚呼︰"別在這里……「
而倚楚威則是吻住她的唇,一舉深入她,並且開始大力律動,不斷加強速度。深深埋進她體內。
「慢一點……」咬住他的肩頭,她忍住將要月兌口而出的申吟。
「告訴我,你不會再見他!」
他的怒火來源只有一個,那就是文漢森。
當今早跟蹤她的人以電話透露她的行蹤時,他強壓下心頭的憤怒,直到他回來確定她就在家里時,所有的火氣都轉為欲火,急切地想要以佔有她的方式感受她的存在、證明她是他一個人的。
一時搞不清楚他的意思,她被迫抬起頭,「不!我辦不到。」表哥是她一直以來的支持,是他陪她度過這十年,她不會答應的。
這個答案慧來他更狂猛又激烈的抽動,令她快要不能喘息。
「不準你見他!」
她是他的,誰都不能搶走,由她眼中倔強又不肯妥協的神色看來,那個男人已深植在她心中了。
受不了他的粗暴及強硬,屠縴淨嬌柔地低吟︰「不要……求你慢一點……」她一聲又一聲的求饒聲似乎更加刺激他的征服欲,引得他更猛烈的征服……
直到他們回到房間時,倚楚威抱著全身無力的屠縴淨走進浴室。
「我自己洗!」浴室往往是他佔有她的另一個個地方,她不會笨到沒看到他眼中還未散去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