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楚威生氣地站起身,怒極地沖到她身邊。粗重的鼻息噴在她臉上,警告並提醒她此時的困境。
「除非你給我一個孩子,否則一切都不會成為過去。」
那輕如囈語般的嗓音教她頓時侵住,而接下來的就是他的強吻,一個霸道又憤怒的吻,在她日中肆無忌憚地掠取著,完全不在乎她的抵抗及不願。這個吻持續了好久,久到她虛軟無力地依附著他。
「懂了嗎?我要一個孩子,一個你跟我的孩子。」他像個撒旦,掌控她的生命。
「不!」只是她的叫聲並沒有持續大久,馬上教他的另∼個吻給奪走,他並且打橫抱起她,往臥室里走去。
被丟上床的屠縴淨趁倚楚威不注意,起身就往房門跑。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離開嗎?」說完,他長臂一伸直接將她勾回懷里。
"你沒有權利,我訂婚了,你不能這樣對我。「為了制止他過分的行為,屠縴淨只好編謊騙他,哪里曉得這個慌不但沒讓他停止,反而更挑起他的怒火。
"訂婚?哈……哈……「倚楚威狂妄地大笑,但他的眼里全無笑意。」你永遠不會屬于別人!「
"我不是你的,你不能再強迫我。「驚恐的眼中寫滿堅持,她故意忽視在腰間加強的力道,以及他駭人的眼神。」是嗎?那我們就來看看我可不可以。「
他輕而易舉地將她強行拉走,並用力將她甩上床、用身體的重量強壓住她。
不管屠縴淨如何的使力掙扎,依舊不能離開他的掌控。
"放開我!「她的衣服正一件件地離她而去。
當他的手停留在她的月復部時,他的視線與她相對,「這里,欠我一個孩子。」
這個男人瘋了!
「沒有,我沒有欠你任何孩子!」這句反抗的話對倚楚威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因為他已除去兩人身上的所有衣物。
不管她怎麼掙扎,就是逃不開他的掌控,倚楚威高大威猛的身子對她而言實在過于沉重,連他的吻也奪去了她所有的反抗聲。
「除非你給我一個孩子,否則我們倆是不會結束的。」
這句話讓抗拒中的屠縴淨愣住,他讓她感到不寒而栗。
她的雙手讓他制在頭頂,而他的臉正住她胸前的柔軟處探去,霸道地舌忝弄她的。另一只手開始探索她的曲線,強硬的態度及熟練的挑弄,將她的身子逼得發顫。
她拼命地想要逃離他的掌控,卻只是白費力氣,他的蠻橫她不是沒見識過。
「我不要孩子……」她不能有他的孩子,不可以……只是這樣無謂的抵抗看在倚楚威的眼中根本微不足道。
冷眼略眯,更是讓她住自己的下半身貼近,惹來她的扭動不已,"若是拿文漢森換呢?「
「這個名字一說出,屠縴淨所有的掙扎即告消失。
倚楚威不會看不出她的轉變,他松開筘制她的雙手,抬起她的下巴迎合他的吻。
「你為什麼知道他?」他是有備而來的,非逼得她順從不可。
「你說呢?」文漢森是她的致命傷,若拿他的未來交換,由不得她不從。
那雙眼飽含侵略,令她戰 地道︰「下要傷害他!」
「憑什麼我要答應你?」為了得到她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犧牲。
「你沒有權利…」
「你想不想看他因你而遭公司解聘,四處踫壁、走投無路的情況?」他撐開她的雙腿,用手輕輕地試探。
察覺到他的意圖,她全身都僵硬起來,恨不得能夠馬上消失在他眼前。
「不!不要……不要傷害他。」她知道倚楚威說到做到,憑他的權勢一定可以。
「條件呢?」她不懂他的意思,不解地猜測著。
而倚楚威的手指緩慢地在她的敏感處畫圈,一波波地勾起的火花。
「我不知道……」她的腦子里已一團紊亂,根本理不出頭緒。
「孩子,我要一個孩子!」
「不……」她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倚楚威堵住她的嘴唇,封住她一連串的抗議,同時一舉進入她,將他滿腔的怒火一遍又一遍地發泄在她體內。
不準她拒絕,也不顧她的懇求,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進出著。
這十年來,屠縴淨根本沒有任何男人,她猶如處子般緊查,根本不能承受他的粗暴,淚水也跟著滾落。
「要不要孩子?」像是要逼她接受般,他更是用力地沖刺
她無法言語、無法思考,只能無助地任他發泄。但倚楚威絲毫不滿意她的沉默,于是停止抽動,欺身壓上她,「說!」
他的雙手移向兩人結合處。
她因他的舉動閉上眼,卻又在他的撥弄下睜大眼,拼命地搖頭想拒絕這份過熱的激情。
「你的手……拿開……」當她的手想去撥開他之際,另一波的抽動旋即接續。
這樣雙重的強佔,讓屠縴淨允諾了。
「不要……我給……我給……」
但這樣的答案已不能滿足倚楚威,唯有不斷地進出,不斷地攀升、不斷地要她,才得以滿足。
「你得生下我的孩子,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男人!懂了嗎?」高潮使他緊擁她,不準她退縮,深深地坦進她體內。
屠縴淨心里明白,就算已過十年,她依舊無法擺月兌他。他要孩子,是否一個孩子就能讓他放她自由呢?
這是,這只是另一個惡夢的開始……
第八章
睜開眼,室外的昏暗讓屠縴淨不清楚時間,不過她請可能是清晨了。
輕輕轉動身子,她發現身旁躺著一個男人,突然,昨晚發生的事清晰地躍進她腦海里。
正如他所言,一個晚上他反覆地要她,渴求的程度令她恐懼。此時看他睡得正熟,不苟言笑的臉因入睡而顯得放松。
她將他放在腰上的手移開,輕步走下床,將散落一地的衣服全部穿上,並時時注意床上的他是否已醒來。
穿好衣服後,她看了眼床上的他,便轉身開門離去。
當她回到家不久後,門鈴聲即響起。
奇怪了,表哥今天怎麼不自己進來,干嘛要按鈴?
她納悶地走到門口,打開門,「你怎麼不拿鑰匙自己進來……」她的手還懸在半空,而該說的話也沒有說完即愣在當場。
因為站在外面的人根本不是文漢森,而是倚楚威。
「誰不自己開門?你在說誰?」倚楚威一臉要吃人似的凶相,讓她不自覺地退後。
她沒回答,因為沒必要,看他現在的樣子,她只會愈說愈糟糕。
「不請我進來嗎?」其實他已經進來了,就在她退後時。
"啊…你干什麼?「她沒想到自己會被拉靠在他身上。
「為什麼離開?」當他醒來時,發現一旁的她離去後,馬上飛奔過來。
倚楚威趁她沒注意時,將她撲倒在椅子上,用身子壓住她,並且吻著她。
良久,好不容易避開他的唇,她大吼︰「放開我!」
「你忘了昨晚的事?」
怎麼會忘,就算她想忘,他會允許嗎?
「沒有。
「馬上跟我回家。」他要她住在他家,他要時時刻刻都能見到她的人。
「你不是當真的吧!」那代表什麼,他的情婦嗎?還是他的女人?
「我就是當真。」
「我可以給你一個孩子,但是你不能要求我去你那里住。」
「你這是在拒絕我?難道你不在意文漢森?」他不容許她拒絕,等著她屈服。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放過我?」屠縴淨再次拍打他,像是瘋了似的胡亂揮動她的手臂,將心中那股緊繃的情緒發泄出來。
從他出現至今,沒一晚她可以好好睡一覺,半夜總是惡夢連連,一再夢到過去那段受他控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