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不可理喻!」麗兒氣極了頓足,「是你先對我那樣,他才……」
「我以為你會需要我的幫助。」杰斯的眼楮冷冽下來。
「我……」
「也許是我弄錯了,畢竟子爵夫人的生活還是比較有趣的。」
「你——混蛋!」麗兒愣愣地瞪著他半晌,決定立即離開。
「這樣就放棄了嗎?」身後,杰斯張狂的大笑。
她走得更快了。
他攔住她,甚至連鞋也沒來得及穿上,「也許你還有機會說服我放棄這場愚蠢的決斗。」
「你也知道決斗是愚蠢的?」她屬于那種氣得快也消得快的人,當下歡喜地轉過身來,不料卻看見他一副春光乍現的樣子,當下閉目尖叫︰「快、快把睡衣穿上?」
她有必要叫得這樣驚天動地嗎?他有穿呀!
杰斯自覺無辜,畢竟和在海盜船上的日子相比,他這已算是全副武裝了。不過,真要換作那樣,她恐怕就不止是尖叫了。
「可以了。」
隨意套上平時只擺擺樣子的睡衣,杰斯發現她皺著小臉的樣子很可愛。終于,他忍不住癌下頭去。
麗兒睜開眼楮就看見他那雙銀灰色的眸子近在咫尺,于是尖叫又沖出她的喉嚨。
「住口!你想把一屋子的僕人都叫來嗎?」杰斯以唇封緘,成功地阻止她的尖叫。
她真是很笨的女人,杰斯忍不住靶慨,畢竟在這之前,他從未有過被一個女人咬住嘴唇的可笑事。
終于——一吻結束了。
「你不參加明天的決斗了?這太好了!」麗兒喘著氣。
「先別高興得太早,你知道失約後我會付出怎樣的代價嗎?」
「代價?」麗兒不解地瞪大了眼楮。
她挽救了他們其中一人的生命不是嗎?
「我的名譽,親愛的麗兒,你不至于愚蠢到不知道臨陣月兌逃的‘騎士’會被整個上流社會唾棄嗎?」
雖然他並不在意那些所謂的高尚人士會怎樣看待這件事,不過拿來做控制麗兒的籌碼倒不錯。
「……」她一直承受著這種排斥在外的痛苦,杰斯不該承受同樣的痛苦。
可是,她該讓他們其中一個「光榮」地死去嗎?
「如果你答應補償我,也許我可以勉強自己做個逃兵。」
「補償會令你好過些嗎?」
「當然。」杰斯看著麗兒的臉有趣地皺成一團。
「那——我答應你,你要怎樣的補償?」
「小貓兒,魯莽往往會使自己陷入獵人的陷阱里。」杰斯笑得狡猾。
「你不會害我吧!杰斯?」
「我當然不會害你,我只想你嫁給我罷了。」杰斯微笑著,抬起她的下顎,「嫁給我,讓邁爾斯見鬼去。」
「我說過不想嫁給任何人,我不要男人主宰我的生命!」麗兒激動地喊。
「那麼,就讓明天的決斗如期進行吧。」杰斯好整以暇的說,「我可以保證,邁爾斯絕對會比我更危險一些。」
「可是……」麗兒張口結舌。
「除非你有比這更好的主意,不過我覺得這樣最好。」杰斯有地看著她的無措。
包好的主意?
她注意到一邊的牆上掛著一柄裝飾用的配劍,也許……
「就讓我代替邁爾斯參加決斗吧,就在今天此刻。」
在她還是梅卡莊園的野孩子時,曾學習過男人的技藝,其中之一就是劍術。那個教她劍術的流浪武士曾經說過,她在這方面的造詣比一般男人更好。
「怎麼說?」杰斯幾乎以為自己是听錯了。
「如果我贏了你的話,你就得放棄與子爵大人的決斗。」
打量著她嬌小的身體,杰斯幾乎大笑出聲,他從未想過他的重劍會用到她的身上。
他拉鈴喚進管家安德列斯。
「帶小姐去擊劍房,為她找一柄合適的劍。」
「是的,爵爺。」雖然心中驚異,但安德列斯仍維持應有的禮數。
「再為小姐找件適合擊劍的衣服,也許閣樓上會有。」他十一二歲時的擊劍衫應該適合她。
「遵命,爵爺。」管家恭敬地回應,「小姐,請隨我來。」
「安德列斯,不久你就該喊公爵夫人了。」杰斯戲謔。
鮑爵大人和這個古怪的女孩?!
這怎麼可能?公爵大人一直是眼高于頂的呀!
安德列斯驚訝得張大了嘴,半天合不攏!
「我一定會打敗你的!」麗兒羞惱地瞪他一眼。
對于她的豪語,杰斯只是可惡地微笑。
懊死的!他很快就會為他的輕率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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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兒很有自信,不過她很快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打得太滿了點。
雖然她的技巧不錯,可她從未面對如此沉重的劍,似乎他隨手一格,就能將她的劍震飛出去。
她想迂回,偏偏他的腿又長得很,常常她跑了半天,他只挪動幾步就夠了。
幾個回合下來,她已經是氣喘吁吁香汗淋灕了,只有不住倒退的份。
「該死!」好不容易架開他沉重的一擊,麗兒忍不住詛咒。
就一個女人來說,她的技藝相當不錯,他開始明白為什麼她會如此獨特了。
「就這麼幾手嗎?」杰斯忍不住逗她。
麗兒咬牙,揮劍直攻而上。她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本來她是背抵著牆壁,以免月復背受敵,現在……
可是——來不及了。
「你使詐!」她憤怒的指控。
「是你太好勝了!」他輕松地躲開她略顯疲乏的攻擊,劍一揮,于淨俐落地砸飛了她的劍。「太好勝常常會招致失敗。」
「不公平,你只是力氣比我大而已!」麗兒不服氣的說。
「服輸吧,麗兒。」他的劍抵在她的咽喉處。
這件擊劍衫穿在麗兒身上已有些小了,劇烈的運動之後,她柔軟渾圓的胸部正激烈地起伏著,透過濕透的絲綢衣料可以看見——玫瑰色的。
「該死,你竟然沒有穿胸衣?!」他震怒。
「它會妨礙我的呼吸,影響我出劍的速度。」麗兒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的危機,「把你的劍收回去,我不會再糾纏你了,你可以保有自己的榮譽。當然,如果你能同時保有子爵大人的生命,我會感謝你的。」
她決定改向邁爾斯出手,也許在那邊她會順利一些。或者她該考慮用些迷藥,畢竟與杰斯較量之後,她遺憾地發現,邁爾斯完全沒有取勝的機會。
「靠牆站著,我想我該得到一些獎勵。」杰斯用劍逼她退到牆角。
「決斗已經結束了,杰斯……」
「記得嗎?你已經把自己輸給我了。」杰斯笑得邪氣,他的劍尖順著她柔女敕的咽喉逐步向下。
「你究竟想做什麼?」麗兒驚震的問。
「你都看見了。」他的劍劃至她的胸骨處。
「你不能這樣,僕人隨時會進來的。」迫于他的劍,麗兒只能眼睜睜看著劍尖所到之處,衣物被劃成兩半。
「沒有我的命令,他們不敢進來。」
「杰斯•潘塞,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麗兒十分憤怒,她今天的情況比昨夜在畫廊里更槽。
「願賭服輸,不是嗎?麗兒,你要我的名譽,而我——只想要你罷了。」他終于放下重劍,握劍的手自然地握上她柔脂般的豐盈。
雖然昨夜他才品嘗過她,但那還不夠。
她的豐盈正好盈滿他的一掌。
「我……」
她知道這是不對的,可當他這樣踫觸她時,她的身體像是化成了水。當他輕柔地撫模改變了節奏,他手掌的熾熱燙著她時,她終于忍不住申吟出聲。
她好——難受!
「拜托,快一點!」
如果這是一場酷刑,就拜托讓它快點過去吧,她已經受不了了!
「你好熱情。」杰斯在她耳畔輕喃,「男人吻你時,你該閉上眼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