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麼輕易就能被取悅的嗎?」朱策冷嗤,「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小白痴。」
「我不是白痴,只是……」只是記不起自己的過去而已!
「現在——握住,取悅它!」朱策無情的命令。
他強迫她撫弄他的碩大,直到愉悅至極才低喝一聲,放任自己在她的掌中噴發出熾熱的種子。
和剛才比較,此刻的快感似乎強烈了一點,可他仍毫不眷戀的推開她,「擦背。」
洗淨雙手,寧繪雪再次開始她的伺浴,可是一直隱忍著的淚水也終于滑下來,落在朱策寬厚的肩上。
「陪我去漢王府。」朱策的眼里沒有仁慈,只是復仇的快感,「也許我會讓你們見上一面。」
「真能見到子楚?」寧繪雪不由得停下了手。
「妳似乎又忘了自己的身分?」朱策冷笑,轉身箝制住她蒼白的小臉。
她的臉上仍凝著淚水,他則將她的脆弱盡收眼底。然後,他的大手猛然探入她的下裳,長指刺入她的密道,以對敵時攻城掠地的果決與殘忍,初次佔有了寧繪雪稚女敕的。
陌生的痛楚讓寧繪雪尖叫出聲,當她記起自己的身分,立刻就咬住嘴唇,即使咬傷了自己也不再出聲。
「你的倔強讓我真想摧殘你。」朱策抵著她的耳際低喃,撫弄她的手指更猖狂了。
「不……不……要……」她狹小的體內容納一個指頭已屬勉強,當他撐開她的密道,試圖擠入第二根指頭時,寧繪雪終于忍不住痛苦得哀嚎出聲。
「忘了你的堅持了嗎?」朱策戲謔。
不過,感覺到那層薄膜時,他停止了他的深入,只是淺淺地做些狡猾的撩撥工作。
似乎……似乎有什麼……
她混亂得無法思考。
「感覺到愉悅了嗎?」朱策抵著寧繪雪的耳畔輕聲問。
他洋溢著男性氣息的聲音,激起了寧繪雪的顫抖,他甚至伸出舌頭舌忝舐她的耳垂。
「不……不要……呃……」寧繪雪終于忍不住低吟出聲。
「你感覺到愉悅了嗎?」她的沉默遭受了他更猖狂的報復,終于——
「呃……呃……」體內那種極度空虛的感覺,終于讓寧繪雪申吟出聲。
「還要嗎?」他的手指忽然停下來。
「……」寧繪雪不解地睜大了眼楮。
「要就求我!」
「求你……別折磨我……」那種被喚起的陌生迷亂感覺,使初識的她向本能屈服了。
「要你投降未免太容易了,我本以為能玩得更久一些。」他的手指忽然離開她的體內。
因為,寧繪雪的神志仍然模糊,在迷茫中,她無法解讀他臉上惡意的微笑。
「你以為我真有興趣嗎?」他漠視自己仍欲求不滿的現狀,只以傷害她為樂。
她本不該忘卻的呀!她——寧繪雪,只是他狎弄的玩具而已!
「我允許你分神了嗎?」她的分神惹惱了朱策,于是,他攫住她刻意捏痛她。
「我能走嗎?主人。」她俯身行禮,「畢竟,你已達到侮辱我的目的了。」
「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分,還有——我允許你思考了嗎?」
「你……還要做什麼?」寧繪雪抬起眼,眼里有著絕望的神情。
「你是我的侍妾,」朱策嚴厲的說︰「伺候我的是你的責任。」
「可你才剛……」寧繪雪無法相信耳朵所听到的。
她並不是他喜歡的那類女人,所以,剛開始,他只想羞辱她而已,但此刻,他卻真的被撩撥起來了。
「我不喜歡愛發問的女人,畢竟,女人的價值只在床上。」朱策的笑意不及眼眸,「別忘了,這是等價交換。」
是的,她進府的目的在于拯救子楚,為此,她該不惜任何代價的。
「月兌下衣服,現在。」
為了子楚,她沒有選擇的余地。趁著勇氣消失前,她伸手扯開扭結的衣帶,可身體仍顫抖得如朔風里的樹葉。
「過來。」朱策的眼眸變得益發深沉。
遲疑了片刻,寧繪雪終于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他。
「你是如此的倔強……」他的手終于再次觸撫上她柔女敕的身體。
他只是要懲罰她而已,可在他冰冷的眼眸與火熱的動作中,寧繪雪又矛盾的發現,此刻的他並不比自己清醒!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寧繪雪忍不住問。
朱策微揚的薄唇帶著嗜血的微笑,面對敵人時,他從不知仁慈為何物,她當然也無法得到他的仁慈。「你只是滿足主人的女奴而已,」朱策邪笑著,推她來到那面巨大的琉璃鏡前,「看清楚!」
驀然看見彼此赤果的身體,寧繪雪害羞的緊閉上眼楮。
「看著!」朱策強迫她睜開眼楮,正視鏡中赤果的身體。
「這是屬于我的。」朱策按住她胸前的豐盈,古銅色的大手映襯著那兩團小巧的椒乳,顯得那白雪之上的紅梅份外的荏弱。
他熾熱的體溫燙著了寧繪雪,讓她驚慌不已,更讓她的腦子糊成一團,他居然以唇舌忝舐她的肌膚!
失神的看著他移動的黑色頭顱,感受到肌膚上蜿蜒移動的溫熱與濕潤,寧繪雪的思緒又回到了昨夜,也是在這鏡中,她曾看見他用唇吸出她傷口上的膿血!
「寧繪雪,我的繪雪!」朱策的聲音恍如魔咒般鑽進她的腦中。
在他再次侵佔她時,寧繪雪咬住了他的肩肌,「子楚——」
她的聲音模糊,可朱策仍辨認出這兩個字。在惱怒之下,他的長指在她體內近乎復仇的肆虐,在她達到崩潰邊緣的那一刻,他停止手指的舞動,逼問︰「說,你是屬于我的!」
不要這樣對她!寧繪雪申吟著,她的小臉已因為而變得赤紅,長發在掙扎中散亂的蓋住了小臉!
「說出來就給你!」他開始巧妙的折磨她。
寧繪雪終于忍不住這愈來愈熾烈的痛苦,尖聲喊出他的名字,也喊出了自己的誓言,而他也終于給了她……
斑潮之後,寧繪雪那疲軟的雙腿無法支撐住自己,只能任由身子軟綿綿的癱軟在地上。
「這麼容易就屈服了嗎?」雖然這女殺手的倔強吸引了他,可朱策努力的忽略胯下仍掩不住的,他提醒自己,她只是殺手而已,並不值得承受自己高貴的種子。
看樣子,他得找個侍妾去紓解自己的了。不過,他無意去如意的房里,因為她的小動作已惹他心煩了。
也許,太子朱高熾新送來的那個艷娘正好合適。
他不要她,要的只是羞辱她而已!
對如意王朱策而言,這只是一場游戲!彬在溫暖的溫泉池畔,寧繪雪一臉的茫然。
溫泉輻射著熱量,她卻仍覺得冷,似乎她心里藏著這麼一個冬夜,寒冷而充滿死亡的氣息。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只想救人,並沒有傷害到誰呀!
一滴滴無色的液體落在手背上,顯得灼熱且無助!
第五章
噩夢
荷葉初干稻穗香,
驚雷急雨送微涼;
晚情相放秋山色,
洗卻濃妝作淡妝。
——宋蘇轍
這天夜里,寧繪雪一直噩夢連連,數度在尖叫中驚醒。直到天色漸明,才在輾轉反側中睡去。
「王爺……宣召……」才睡了一會兒,丫鬟就叫醒她。
「宣召?」寧繪雪的臉上因回憶起昨夜而變得一片赤紅。然後,她記起這是她見子楚的日子。匆匆梳洗後,她立刻趕往前廳,因為怕他改變主意,所以,她的一顆心仍是忐忑不安的。
守在門外的趙簡,給她一個「放寬心」的笑容,這令她放下了內心的一些不安。因為感激,她對趙簡微笑了,不料,此情此景卻落在朱策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