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杜賓忘了他對于她的事,仍舊無法淡忘。
「是我兄弟,就別對我說抱歉!」石傲風不想多說什麼,那件事全部的人都知道,錯只錯在他愛錯了!敝不了誰,何況那都過去了!
是的,一切的一切都隨那場槍戰結束了。
杜賓深深地看他一眼後也只能搖搖頭,傲風他胸口的傷可痊愈了嗎?身上中的傷可以用藥物治療,但心中受的傷可因時間而療好嗎?他轉移話題。「你好好休息一下吧!這種天氣掉進海里可不是件愉快的事!」
「嗯,我的確需要一個熱水澡。」
杜賓和他走上樓。「你的房間還是在三樓。」
「嗯。」他邊走邊看四周的布置,細心地發現一切的擺飾和他當初離去前一樣,都一切如新,他是該好好謝過石川岡才是!
杜賓在石傲風的門口正色地道︰「歡迎回家,傲風!」
「謝謝!」
「哪兒話!其他的事我會處理,你放心地休息吧!」杜賓拍了他一下才下樓。
「嗯!」石傲風打開窗戶,靠在窗邊看著自己的房間,心中百般思緒一擁而出,他惆悵地輕道︰爸、媽,我回來了,回到屬于我們的地方了……
漫長的三年呀!
***www.轉載制作***請支持***
正午時分,人來人往。
樊曉蕙坐在露天的咖啡廳吃完午餐正滿足地擦擦嘴。
「嗯,真好吃!」從那個槍戰後,已過了五天,她每天就是吃喝玩樂,完全沒有任何危機意識,況且基本上,她也不覺得瞄到一個槍戰會引來多大的殺機。雖然美國的槍械比起台灣算是多得很,但沒人會笨到當街行凶,這也是她盡挑人多的地方玩的道理。
不過從三天前開始,她總有被人盯著的感覺,第一次她還認為是太緊張了,才造成錯覺,但連著三天就夠怪了。不過今天那種感覺就消失了,還真是怪事一件!
她才剛結帳起身離開後,經過某一條巷口時,听到不遠處有一陣騷動聲,樊曉蕙尋聲望去,正好瞥到幾個強壯的男子圍著一個人,她知道自己不該多管閑事,但在要離去時,她發現那些男人竟一同圍上去猛揍另一人,被揍的那個人看來文弱得可以,走沒幾步,她抿著嘴又走回去,一臉的不愉快,簡直莫名其妙嘛!為何她的運氣怎麼這麼好,老遇到這些事呢?
那三個大男人,听到聲音凶巴巴地瞪著她,一看到是個年輕的小男孩,他們根本懶得理會「他」,其中一個長相惡形惡狀,看來就不是個善類的人抓著前方躺在地上瘦弱男子的衣領,不屑地罵著。「媽的!你不知道這是我們的地盤嗎?敢撞我,真是不想活了!」
那個一臉慘白的男子顫抖地看著他,努力地吞口口水道︰「我……我說過……我不是故意的……」
「媽的!听到你可憐兮兮的聲音,真是愈听愈火!」身旁另一個較瘦的男子,長得比較人模人樣,但仍是讓樊曉蕙感到反胃!
她最討厭亂用暴力的人了,尤其是這種人渣,眼看那個人的臭腳又要踢向那個受害者,她隨手拿起地上的幾顆石子丟向剛才說話的人。
「哎唷!」那個較瘦的男子痛得哇哇大叫。
「媽的!是哪個不想活的人丟我兄弟的頭!」說話的是長相惡形惡狀的人,他看起來似乎是三個人之中的老大。
「我才沒有不想活呢!只有一些欺善怕惡的人,才會活得不耐煩!」她手上玩著石子對他們笑了笑。
樊曉蕙的那個笑容,讓他們覺得火冒三丈,尤其對方是個小表頭,更惹得他們不快了,于是他們三個人紛紛轉向「他」。「小子,報上名來!」
「我姓柯名林頓。」外國人滿愛以總統的姓字為名,她隨手掰一個。
他們三個人瞪了「他」一下,為首者先開口了。「姓柯的,既然有膽多管閑事,就別想平安走人。」
「你們何不少開口,多動手,說不定會更讓我嚇個半死!」這種話她也會說,倒不如過招再說還不遲。
「死小子!找死!」為首者一個跨步就逼向「他」,樊曉蕙反應快得閃到一邊,另外兩個人也插手了,樊曉蕙小心應戰,雖然她有黑帶的實力,但對方個頭比她高,力氣又比她大,這可是不能輕心的,否則換她被人當沙包打了。
躺在地上的男子東尼,臉色蒼白地看著樊曉蕙,「他」被他們三個人包夾著,「他」那麼瘦又那麼小,恐怕是輸定了,他緊張地喊著。「小兄弟,‘你’快走吧!別管我了……」
樊曉蕙抽空瞥了他一眼。「你才快走!別理我了,等會兒我會自己想辦法甩了他們的!」
「但是……」他努力地撐著牆壁站起來,但身體虛弱得走不動呀!
「你別想走!」
「不想走才有鬼!」樊曉蕙皺皺鼻,決定不玩了!還是盡快擺月兌這些人要緊,剛才過了幾招,她馬上知道這些男子除了四肢發達、外加人高馬大外,沒有什麼特別的本事了。
心安之余,她一個翻身把身旁的惡人踢飛出去,一個低身揍了那個為首者兩拳,來不及補第三拳,那個較瘦的男子又欺近她身旁,她閃到一旁,努力地在空隙中揍他們幾拳,這時巷子外面不知道何時圍了不少人在觀看,沒多久,她就听到有人說有警察過來了,身旁三個惡人一听到警察兩字就收手溜了,樊曉蕙則見好就收,再打下去她不見得會佔上風多少,他們溜了對她反而有好處。
拍拍雙手,她走向那名男子問︰「喂,你還好吧!」
「還好……」他強忍著痛楚道。
樊曉蕙瞥了身後一眼。「我們也快走,我扶你!」
「謝謝!」東尼感激地看著「他」。
樊曉蕙盡力地扶著他走向別處躲藏起來,等幾個跑步聲匆匆地跑過後,她探出頭,發現沒人時才扶他走出來。「你住哪,我送你。」還好他自己支撐了大多數的力量,不然憑她怎麼可能扶起一個比她高上十公分的大男人呢!
「我住在不遠處的飯店。」東尼說出飯店名稱,樊曉蕙瞥了他一眼,真巧,這個陌生男子竟然和她住在同一間飯店里。
她攔了一部計程車到達飯店,把他送上樓後,讓他躺在床上。
東尼半坐在床上,問「他」。「對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亞倫。」那是樊曉蕙的英文名字。
「我是東尼,謝謝‘你’的幫忙,不然我恐怕被打得很慘。」他和「他」一握手。
「別客氣。」她自然地回答,沒有多提及自己當初並不想插手的想法。
「‘你’看來很秀氣,想不到功夫卻不差。」
「還好啦,以前學了一些拳腳功夫,對付小混混還可以,但若真遇到行家,就不行了!」她委屈地看著自己的手上有些瘀青,不禁暗罵那些該死的惡人,沒事身體那麼硬干麼,害她打得手還有點疼呢!
東尼眼楮深沉了一下,以他的眼光來看,「他」的功夫算是不錯了,若不是那三個人的身形與「他」差距太大,「他」應可以輕松的解決掉他們。
樊曉蕙瞥了他一眼才想起來。「啊,不好,我都忘了你還受著傷,你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了!去醫院太麻煩了,還會被問東問西,我隨便涂個藥就可以了!」東尼馬上換個文弱的表情開口。
「那你這里有藥水嗎?」她看了四處,好像沒有耶!
「我這里……恐怕是沒有!」東尼想了一下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