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狼話楓
唷呵!
小扁隱約可以听見引頸企盼了許久的讀者們所發出的歡呼聲。
為什麼會這麼說呢?我想這個原因應該不用小扁多作解釋,陪著慕X一路走來的讀者們應該就很了然于心,X楓把別離冰封了多久,才心血來潮的給大家一個交代,小扁可不是要各位去大肆批斗慕X,而是要大家好好地想想,這其中的最大功臣是誰……
「對喔!如果沒有人對慕老頭耳提面命的話,他怎會想到給我們一個交代呢?領悟力快的讀者甲率先發出疑問。
「是啊、是啊,經過小扁妳這麼一說,事情的確有點不尋常喔。」讀者乙不落人後的提出看法。
「我想一定是經過高人指點,慕老頭才會心甘情願地完成別離的終身大事。」讀者丙一臉戒慎的說出看法。
「我們一定要找出這個高人好好答謝一番。」讀者丁雖屬後知後覺型,但說出的話卻最具建設性。
「呵呵!斑人是言之太過啦,她只不過是做她本分內的事情罷了。」小扁眉開眼笑地插入這個引起熱烈討論的話題中。
听小扁這麼說,妳該不會已經知道這個高人是誰了吧?」讀者戊頗感興趣地豎起雙耳等待小扁的下文。
「嘿嘿!」小扁故作神秘地干笑著。
「妳快說嘛,我們真的很好奇誰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可以讓慕老頭一反常態地兌現她開出的無期支票。」
「這個嘛……」小扁眉頭深鎖,一副為難狀。「據我所知,她是個淡薄名利、深居簡出、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我認為還是不要讓她曝光造成她的困擾的好。」
「可是,我們真的很想當面好好地感謝她讓我們了卻這樁心願,小扁妳就快說吧。」
「好吧,事到如今,我想辜負你們的好意也說不過去,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們好了。」
「快說、快說。」
這個時候應該有英雄式的配樂才對,「那個高人就是我!」
「妳?」讀者們不約而同地發出驚呼。
「沒錯,就是小扁本人我。」
「ㄘㄟ……」眾人一哄而散。
「喂喂喂!不是說好要好好感謝我這個高人嗎?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嘛。一小扁滿月復委屈地四下找尋有沒有良心尚存者留下,可以讓小扁哭訴。
真是一群沒有同情心的家伙,小扁還有小腸腸要養耶,貢獻一點心意給小扁都不肯,真是讓小扁太寒心了,枉費小扁每天都在X楓耳邊訴說「別離」開我、「別離一開我,她才會這麼心甘情願地乖乖寫稿,真是不知道小扁的用心良苦。
「喂!吧麼用這種白痴造句法啊?別破壞了我別離的美感。」不知感恩的人還有一個--X楓。
「不說就不說, 別離 我太近啊,我要走了。」小扁一溜煙地逃離,既然計謀破識破了,多說無益還是定為上策。
「妳……妳……」慕X氣得青筋暴露。
「別離開我、別離開我。」小扁漸行漸遠,雖然詭計沒有得逞,不過--IWILLBEBACK!
楔子
現今全世界舉足輕重的財閥當推「四季盟約組織」,這一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據說,「四季盟約組織」所可以調動的資金就足以摧毀數個經濟大國,若說「四季盟約組織」操縱著全世界的經濟命脈,一點兒也不為過,只要盟主輕輕跺一跺腳,就會是撼動山河、驚天動地的大恐慌。話雖如此,但是,各國元首和經濟大亨均無從得知「四季盟約組織」的盟主姓哈名誰,更甭提長相了。
既然名為四季,當然就離不開春、夏、秋、冬四個季節時分了,據傳言,「四季盟約組織」是由蘇俄的「春火機械集團」、法國的「夏火國際集團」、美國的「秋火科技集團」、德國的「冬火保全集團」締結而成;春火集團的總裁為火卻,夏火集團的總裁為火敵,秋火集團為火疆,冬火集團為火夕,傳說他們四位是親手足,且為四胞胎。
不過,傳說終究只是傳說,沒有人能證明其真實性,畢竟那四位總裁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奇性人物,各界人馬都想一睹這些傳奇性人物的廬山真面目,更想攀權附貴,為了飛黃騰達和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眾人無不使出渾身解數,卻始終無法越雷池一步。
春火機械集團總部位于莫斯科,佔地數百坪,共六十八層,年營業額數千億美元。
第一章
呵呵呵……沒想到竟然這麼容易就把農家的那個廚子硬拗過來了。
不過,由此也可以看出農對左攸然的在乎了,就因為她的無功不受祿,不肯接受他的饋贈,他只好到春火機械集團設立在法國巴黎的修理站,請里面的機械工程師修好她那輛老爺車。
別離滿面春風地拉著行李走進農夫的宅邸,若不是他剛好來巴黎視察此地修理站的營運狀況,又怎麼會遇上這個天賜良機呢!
呵呵呵……真是天助他也!
農夫為了左悠然急急忙忙飛往台灣,他正好也趁這個機會和海浪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往後他的命可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上了呢!
沒錯,就是他的命,要是沒有甜點可以吃,那比殺了他還痛苦。
「湯普森,你好哇。」別離笑盈盈地打招呼。
農夫的管家湯普森迎了上來,躬身道︰「離少爺,好久不見了。」隨即示意一旁的佣人將別離的行李提到客房去放好。
「快點快點,快走。」他迫不及待地催促。
快走?湯普森一臉困惑,「離少爺,我們要走去哪里?」
「帶我去找海浪啊。」農不會忘了跟他們提這件事吧!那可不行。「農答應要把海浪給我了。」
湯普森點點頭,「少爺是提過這件事。」
他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怎麼了?」
「只是出了一點意外。」
「什麼意外?」他盯著他瞧。
湯普森思忖了一下,「還是由他自己來說明好了,請跟我來。」
別離瞪著他的背影,還是按捺不住地開口了,「難不成是農反悔了?」
「跟少爺沒關系。」湯普森領著別離穿過長廊,又走了一段路之後停在一個房間前,拍手敲了敵門。
不一會兒,門打開來,出現一個頂著小平頭、輪廓深邃的男子。
「海浪,離少爺來找你。」湯普森側身讓開。
別離的視線在發現海浪那包里著白色紗布和厚厚石膏的右手上定住,驚呼道︰「海浪,你的手!」那麼重要的手怎麼可以受傷!
海浪輕描淡寫地道︰「小意外。」
「怎麼受的傷?」
「騎機車不小心趺傷的。」
「你手上的石膏多久才能拆掉?」他認真地問。一想到要有好一陣子不能吃到每溴現手攸的甜點,體內的五髒六腑幾乎要祥起抗議了。
「至少一個月,看復元情形而定。」
天啊,至少一個月!他極度懊惱旭捧著海浪上著石膏的右手,「休為什麼不好好保護你的手?」為什麼這麼不小心?
海浪仍是那一派無關痛癢的調調,「都已經發生,說再多也沒用。」
別離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虛月兌地趴在他的肩膀上,「我一定會因為欲求不滿而死的。」
湯普森淡然的臉上有抹笑意一閃而逝。
這句話听起來怪怪的。海浪覷了他一眼,「沒有那麼嚴重吧!」
「就是有那麼嚴重。」沒有甜點他就沒有動力。
「關于我要去莫斯科一事……」
海浪摔斷手已經是事實了,就算他再怎麼不願意接受,事情也不可能改變,「這事先擱著吧,等你的手好了再說。」別離有氣無力地說。他也不是那麼不通情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