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拿出那一粒木實種子,「我是要找個地方種這個。」
閻傳羿微微攢緊眉頭,「那是什?東西?」他對植物不太有研究,所以,瞧不出那是什?東西。
「這是木實,是我們魔界的新型植物,我答應天築要把它種植在人界的。」她的目光不停地逡巡窗外飛快掠過的景象,在這個交通繁忙的台北市區,竟找不到一個適合種植的地方,而且又烏煙瘴氣的。
原來如此。閻傳羿就這樣毫無怨言地開車載著她四處找尋,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煩。
最後,聞畫月終于看上仰德大道上某一幢豪華別墅的庭院,「就這里好了,停車。」
「畫月,這里是別人的家,我們未經人家同意就在他的院子里種植植物不太好吧?」閻傳羿可不希望她被主人給轟出來。
「放心吧!他們瞧不見我的。」聞畫月打開車門跳下車,隨意地揮了下手。
閻傳羿無法置信地瞪大眼楮,畫月她……就這麼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見了?!他眨了眨眼楮,還是沒瞧見她的蹤影。這怎麼可能?她不見了?就這麼硬生生地在他的眼前像泡沫一般消失無蹤。
有一股前所未見的恐慌攫住了閻傳羿,他從不曾有過這等感受,如果畫月就此消失不見,他該上哪兒去找尋她?
慌亂地下了車,沖到聞畫月消失不見的地方四下張望,企圖找到一些些蛛絲馬?,可是,他失望了,他什?也沒有發現。
聞畫月的消失令他方寸大亂,就連他最自豪的理智也不復見。他該怎麼辦?就在他竭力思索法子之際,身後響起了一個在此時听來有若天籟的聲音──「羿哥,你在做什??」她莫名其妙地出聲。
閻傳羿快速地回過身去,一把摟住她,緊緊的,欣喜若狂地喃喃道︰「我以?你消失不見了,我以?你不會再出現了,你就在我的眼前消失無蹤。」他這一生從沒那麼害怕過。
「我只不過是到里頭去把木實埋進土里而已,你怎麼會以?
我消失不見了……」聞畫月掙扎了一下,「羿哥,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閻傳羿的擁抱放松了一些些,「你不許再自我的眼前消失,知道嗎?」他快嚇壞了。
「我沒有要消失,而且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可以瞬間移動的嗎?」聞畫月喘了一口氣。她從沒見過羿哥這個樣子。
「我要你答應我。」這一點沒得商量。「而且,不論你要到哪里都要先讓我知道。」他可不希望某一天醒來卻發現她不見了。
「我答應你。」她許下承諾。
他總算定下心來了。
*;*;*;
魔界大殿上月下老人笑容可掬地道︰「無懼,謝謝你的援手,我的責任已了,也該回天界去了。」
「不多玩幾天?」他當然也知道畫月的婚事沒問題了,而且舉行婚禮的日子也一天天近了。
「謝謝你的好意,耽擱了這段時日,我得趕回去工作呢!」月下老人可不想再惹出麻煩來,他這把老骨頭吃不消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強您了。」
「再見。」月下老人揮了揮手。
「不送。」
步出大殿,月下老人瞧見有個美麗月兌俗的女孩守在一旁,他一眼就瞧出她的原形──樹木來了。
「月老──」她的聲音細如蚊蚋。
「有事嗎?」
夙天築遞生條白色的小手絹,「能不能麻煩您幫我簽個名?」她听王後──可?說過人界的人都會要求偶像幫他們簽名,而月下老人是她的偶像,所以……簽名?!月下老人雖然不懂她?什?要他的簽名,但,他並未讓她失望,接過那一條小手絹,在上頭簽下他龍飛鳳舞的字──第三十八任月下老人。他又將小手絹交還給她。
「謝謝您。」夙天築興奮得跟什?似的。
月下老人呵呵一笑,「不客氣,你叫什?名字?」
夙天築答道︰「夙天築。」
月下老人撫著銀白色的胡須點點頭,嗯!她的緣份到了。
尾聲
教堂內牧師神色莊嚴慎重地道︰「閻傳羿,你願意娶聞畫月?妻,並且終生愛她、照顧她,不論貧窮或困苦,永遠互相扶持嗎?」
閻傳羿立即答道︰「我願意。」
牧師轉向新娘,「聞畫月,你願意嫁給閻傳羿,終生愛他、照顧他,不論貧窮或困苦,永遠互相扶持嗎?」
聞畫月自頭紗內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而後才道︰「我願意。」
「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從認識聞畫月開始,他的心中一直存有一個疑問,畫月究竟是幾歲?
在掀起頭紗,親吻她的前一刻,低聲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幾歲?」他可不希望娶了一個未成年少女當老婆,他更不想被冠上摧殘國家幼苗的罪名。如果……如果她真的未滿十八歲的話,他不介意再多等幾年。
聞畫月笑了笑,也小聲地道︰「我已經二十四歲了。」
二十四歲,她已經二十四歲了。他安心地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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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楓言楓語PartⅦ
哎呀!我好象把自己推入「火坑」中了,我怎麼又找了一個深諳我底細的人──昭鳳妹妹來挖我的瘡疤,泄我的底呢?
(咦!我家的「火坑」怎麼特別多?眼下就有兩個,一是唐緣,另一個當然就是昭鳳啦!從這個「火坑」跳到另外一個「火坑」去算不算解月兌?)
我這大概就是自掘墳墓了吧!唉!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有沒有人願意救我呢?很簡單的,只需要兩個一百七十公分以上,二十四歲到三十歲之間的男人分別把一座古錐的「火坑」和一座美美的「火坑」給移回家即可。(注︰古錐的「火坑」是唐緣,美美的「火坑」是昭鳳。)如此一來,我就可以月兌離苦海了。
「慕老頭,你在哪?」
這聲音,這稱呼……啊!是那座美美的「火坑」──昭鳳。
我手忙腳亂的把稿紙收起,塞進抽屜的最底層,然後一閃身躺到床上去。
「慕×、×楓,你在家嗎?」
這聲音,這稱呼……是那座古錐的「火坑」──唐緣是也!
這款代志捺也「花生」呢?
不管是美美的、還是古錐的,「火坑」終究是火坑,而且還是兩座「火坑」湊在一起了,我苦也。
我是該裝睡呢?或者躲到陽台上去當一只壁虎?
轉念之間,我還未作好決定房門已經被打開來了,我只有裝睡一途。
「慕×,你不要裝死,給我起來。」
「慕老頭,現在是大白天的,你睡什?覺啊?」
怎麼辦?怎麼辦?
「×楓,你欠我一客牛排,起來!我現在想吃牛排。」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有欠她一客牛排?(最近新學了一招叫做死不認帳,喔!喔!挺好用的哦!)
「慕老頭,我有一張你的照片哦!」
照片?她上哪兒挖出來我的照片啊?「什?照片?」我只好認命地坐了起來。
昭鳳手中拿了一張發黃的照片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照片上有兩個呆呆的小孩子,約莫只有三、四歲而已,不過說實話真的好???哦!(喂!誰說我現在也很???的?!
欠K哦!)
昭鳳笑嘻嘻地說明︰「那個頭發亂得像稻草一樣的就是你,好好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