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語,美眸直視著他,衣衫不整的模樣格外妖嬈嫵媚,讓他移不開目光。
東方煜眼神變得更加深沈,她沒躲開他的踫觸,也不害羞,反而直勾勾地盯著他笑,是否在暗示什麼?
他移開了手,冷靜地為她把襯衫扣子扣好,遮住衣衫底下的春色,他雖不是君子,但也不是野獸。
當然啦,如果她有那個意思的話,他不介意當一次野獸,不過這都只是心里想想而已。
強壓下月復部那股精力過剩的欲火,沒等到她的回答,他只好再開口。
「他是妳的男人?」
這一次,她總算出現了另一種表情,嘴上的淺笑消失了,眼里隱藏著怒火。
他聳聳肩。「很遺憾殺了妳的男人,我逼不得已,若不這麼做,死的會是妳。」
好難得,宰人後他竟然還好聲好氣地說著近似抱歉的話,連自己都覺得很離譜,但對象是她,他就是不自覺地想跟她解釋,不過老實說,他一點也不覺得遺憾,還很暗爽斃了歐尼那家伙。
從上回在櫻花樹林見到她後,事隔將近一個月了,他一直忘不了她,沒想到再見面時,會是這種地方、這種情況。
說不失望是騙人的,想到歐尼那畜生竟然擁有這美人,不禁令人嫉妒,越想越火大,剛才不應該一槍斃命,讓他死得太痛快了。
「他不是我的男人。」
「什麼?」東方煜抬起臉,有些疑惑。「妳不是他的女人?」
她突然笑了,眼神妖媚動人,令他心兒一蕩,接下來她的回答,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我很高興你殺了他。」
東方煜皺起了眉頭,這種無情的話,不該出自像她這種縴弱柔美的女人口中。
「為什麼?妳跟他有仇?」他很有興趣探究。
「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在你來之前,我正想找他報仇呢。」
報仇?
「但我瞧見的,似乎不是這麼回事。」
他上下打量她單薄的衣料,除了對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表示欣賞外,眼里同時也透露另一個曖昧的訊息,不是他故意想歪,實在是因為她衣衫不整,怎麼看都不像在報仇,所以他才會認定她是歐尼的女人。
她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彎唇抿笑。
「我是弱女子,只有用這個方法才能解除他的武裝,找機會宰了他,不過很高興有你代勞,幫我解決這個人渣,現在我終于可以瞑目了,為了報答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最後一句話听得他濃眉上揚。「小美人,妳不該輕易把願意做任何事這句話說出口,會讓心術不正的男人,利用妳這個承諾乘機佔便宜。」
甭說別人,他自己都心癢癢,他可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哪,喜歡的女人就在舉手可踫之處,身上又只罩了一件襯衫,光想象衣服里頭什麼都沒穿的旖旎風光,就讓他快噴鼻血了。
但這女人把他搞胡涂了,她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呢?上回也是,搞不清楚她要還是不要?直到她打了他一巴掌,他才確定她不要,但既然不要,現在又對他獻媚,到底是什麼意思?
嗯,不過話說回來,能被她打也不錯,他可沒忘記她的小手有多麼柔軟酥女敕,打在臉上,比馬殺雞還爽。
「你可以抱我。」
東方煜這回真的愣住了,實實在在地被她大膽的話給嚇了一下。
「妳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還在努力裝君子,實則內心欲火中燒,想不到她外表看似保守,個性這麼開放。
兩只玉臂自動纏上他的脖子.如蘭的氣息也靠過來,含嬌帶媚的眼神不斷挑逗著他。
「我知道你喜歡我。」她瞅著他,對他狂送秋波。
「妳在玩火,要曉得,一旦火燒起來,是很難中途熄滅的。」
他干麼還在硬裝君子呀!人家都投懷送抱了,明明自己也很想要她,還在猶豫什麼?但說不上來,總覺得……好像應該等一等,但等什麼?他不知道。
她嬌笑如艷麗的玫瑰,絲毫沒有收手的打算,用她柔軟的胸脯抵著他結實的胸膛。
「我當然曉得,為了答謝你為我報仇,我可以實現你的願望,但是最好快點,因為我沒把握可以撐多久,她隨時會醒來。」
他听得一頭霧水.覺得她最後一句話邏輯很奇怪,誰會醒來?她本來就是醒的呀!
偏偏他無法細想,全副心思都被該死迷人的她所吸引。
「妳真的不後悔?」他還在硬撐。
她突地放開他,冷哼一句。「要就要,不要拉倒。」說完就要掰掰走人。
身後鋼鐵般粗壯的臂膀,摟住她不盈一握的腰,圈困在灼熱的氣息里,耳邊響起他的粗聲低啞。
「當然要,火是妳點著的,妳得負責澆熄它!」
拋開那天殺的理智,他根本就不想當君子,他只知道,這女人搞得他下月復火災拉警報。
于是,他抱起她,飛快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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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煜帶她去開房間。
離開夜店後,他弄了件長大衣給她穿上,從頭到腳包得密密實實,蓋住她衣服底下美麗誘人的秘密,然後用最快的速度飆到汽車旅館,直接進車庫,入了房,上了床。
「妳要洗澡嗎?不洗也可以,我不介意,那妳呢?要我先洗澡嗎?雖然我很想立刻吃了妳,不過這事還是要尊重女性——笑什麼?」
「你這人外表粗獷野蠻,想不到規矩一大堆。」她嬌媚取笑,一舉手一投足皆揮灑著萬種風情,撩得他心癢難耐,干渴的喉嚨很需要滋潤。
「這叫紳士,我認為在做之前,應該要問問女士的意見。」別瞧他粗手粗腳的,可是非常尊重女性。
「喔?你不就是想要發泄一下嗎?我的意見對你而言,又有何重要?」
「當然重要,這種事本來就猴急不得,別看我人高馬大好像很凶狠,其實很注重感覺的,要女士願意我才做,我這人絕對不會強迫女人,不會因為自己想要,就把女人當做泄欲的工具,畢竟做這檔子事要兩方面都舒服才有樂趣,妳說是不是?」
她听了愣住,怔怔地盯著他好半晌,彷佛他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令她整個人被定住。
「啊咧,妳怎麼了?」他不明白自己說了什麼,讓她發呆成這樣?明眸里的狐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溫柔的眼神,並染上一層水霧。
「妳干麼突然露出這種要哭要哭的表情?」他被她搞胡涂了。
「如果男人都像你這種想法就好了……我也不會這麼慘……」
她伸出手,沿著他的輪廓細細撫模,語氣中有著遺憾和感動。
「放心,我技術很好,也會很溫柔,一定讓妳欲仙欲死。」誤以為她先前都沒遇過像他這麼懂得疼惜女性的男人,他拍胸脯得意地保證,起碼到目前為止,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都夸他「服務」一流。
「抱我。」她道。
他立刻照辦,低下頭,熱情吻住她秀色可餐的唇,真高興有機會可以品嘗她的味道,那日小女人從他懷里跑走後,他十分扼腕沒有及時留住她,想不到今日又相遇了,佳人還對他主動求愛,令他血脈僨張。
為了答謝佳人的垂愛,他當然火力全開,毫不保留把最好的彈糧全部奉獻給她。
「咦,妳的體溫好像比上次更冷?」
「我一向都這麼冷……」
「沒關系,我的溫度很高,馬上就會讓妳熱起來。」
他一邊吮吻著,一邊卸下衣服,嫌動作不夠快,索性直起身子,先一口氣把自己的衣服給月兌了。
褪去上衣,展現長期訓練的結實胸膛,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爆發力,蘊涵著嚇人的精力,小骯的八塊肌,更是令其它男人慚愧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