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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 第22頁

作者︰莫顏

「喂——別亂來呀——」

「你不說,我就月兌了你的衣服,讓你走不出我的門。」耍賴的語氣里夾著壞壞的撒嬌,他就愛這麼欺負她,愛看她沉著的表情因為這樣而不知所措、臉蛋紅通通。

灼熱的唇在她的耳垂及脖子上印下點點親吻,游栘的雙手不住地揉撫著她,無視於她已經脹紅到不行的兩頰。

「還是這麼僵硬,真不長進。」他搖搖頭,一點也不覺得佔了人家便宜,反而還埋怨她不夠熱情。

她咬著下唇,似乎下了決心,努力壓下羞赧與慌亂,兩只小手輕輕觸模著他的胸膛,學他一樣摩搓著,並送上一個極為挑逗的怯怯香吻,輕吮著他唇辦里的熾熱。

這一回,輪到他全身僵硬了。

她是一個用功的學生,很努力地想把先前向錄影帶惡補的技巧應用在實務上,記得好像是用舌頭這樣這樣,然後再那樣那樣,先舌忝舌忝、再吮吮,接著深入淺出,完畢。

棒開一點距離,她疑惑著為何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是自己模仿得不像嗎?正在納悶之際,他突然摟緊,眼神熱切得就像餓狼遇到小綿羊一般。

「再一次。」他低啞地命令。

她照做了,啾呀啾、舌忝呀舌忝,丁香小舌不斷挑逗著他,殊不知自己在他身上引燃了一把火。

壁天賜狠狠撲向她,從嘴、耳、頸子,一直往下延伸吻個徹底,甚至想扒光她的衣服吃個乾淨,可是、可是——

「你去哪學來的技巧?」他喘息地問,試圖保持僅存的理智,因為不確定小家伙是否知道這麼做的後果,他不希望為了滿足自己的而造成她的遺憾。

他要的是心甘情願。

「我看了很多書,還有錄影帶,學得不好嗎?」她模模他臉頰,輕道︰「你的臉好燙,沒事吧?」

「做了就沒事,不做就有事。」他回答得很直接,毫不拐彎抹角。

巧絹愣了下,不一會兒立即會意過來,紅著臉低語︰「我是沒關系啦!只不過沒有打扮成白衣天使或水手服,如果你不介意跟清潔歐巴桑的話……」

這是她真心的告白,願意委身於他,跟著他一生一世,因為認定了他,所以願意給他自己的全部。

壁天賜心中大喜,哪里會介意她是什麼裝扮,絕世美女或性感尤物對他來說都毫無意義,他只要她呀,要這個獨一無二的柴巧絹。

他一一卸下她的衣物,專注的眼盯著最原始純潔的身子,將她從頭到腳看個仔細。

巧絹羞怯地遮著自己,輕聲抗議︰「別看啦!」又不是性感妖姬,干麼露出那種要將人吃掉的眼神嘛!偏偏她也覺得自己像著了火,變得不像自己了,接下來的過程不是她的專長,只能任由他態意妄為了。

他迫不及待地品嘗她的甜美,猶如沙漠中的旅人得到露水的滋潤,掌心所游移之處,皆能感受到柔滑肌膚所帶來的微顫。心火沸騰的他等不及卸下自身礙人的衣物,與她水乳交融地廝磨著,對耳邊不時傳來的輕吟呢喃眷戀不已。

看著她紅潮滿面、呼吸急促,因他的撫觸感到心慌意亂;他想要更多,想索取她毫不保留的熱情。這時候的她美麗得無人能北,如晨光中初綻的花朵,散發著蛻變為女人的芳香,讓他提早投降,將滿溢的情愛一次又一次地填滿她最深處。

佳人淚水沾眸,令他幾近痴狂,親吻她一千遍也嫌不夠,從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愛得發狂……

初時的疼痛在習慣以後,她已經稍微適應了他的進入,逐漸有空閑可以溫習從書中和錄影帶里所學到的技巧。她主動地迎合,用著既生澀卻銷魂的方式滿足他,把她看到的十八般武藝有樣學樣地實際操作一遍。

「等一下,別……動。」他痛苦地喘息著,料不到小家伙帶給他的刺激比想像中的還大。

「不舒服嗎?」她迷惑地問。

「不是……」

他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克制興奮了,不斷提醒自己她是第一次,不宜太劇烈。但小家伙顯然沒能理解他的好意,再度發揮好學求知的精神。

「那這樣舒不舒服?」她天真地扭扭,記得AV女優都是這樣的。

「喂……」他又興奮得腦溢血了。

「這樣呢?」舌忝舌忝他胸前的敏感處,發現他更痛苦。

「那這樣如何?」她手口並用,又親又模又扭的。

老天!他遲早會噴鼻血,與其流血過多致死,不如精盡人亡來得痛快。所以他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低吼一聲,擁著她一塊兒翻雲覆雨,在情潮愛戀里載浮載沉,直達雲之端、天之際。

今日是個特別的日子,是冠天賜與柴巧絹公證結婚的日子,也是期限的最後一天。

他們倆決定先公證,事後再擇日補辦喜宴,而見證人除了冠家所有人之外,還有一位重要的人物,那便是律師邵更旌。

一張熱騰騰的結婚證書亮在邵更旌眼前。

「看到沒?」冠天賜冷冷睨著他,從宣誓、親吻、到簽字蓋章,完成了終身大事,絕非做假。

「恭喜恭喜。」邵更旌嘻笑道。別懷疑,向來不苟言笑的蠟像也有露齒一笑的時候,尤其在見證冠家又有一人敗倒在冠嘯道人的奸計下之後,他很榮幸做見證人。

婚結了,妻子也有了,冠天賜可沒忘記最重要的正事,他朝律師冷冷問道︰「東西帶來了沒有?」

「呵呵,當然、當然。」

邵更旌從西裝口袋拿出一個紅色的信封給他,冠天賜不客氣地接過,其他兄弟姊妹也過來一塊兒關心信封里的玄機。

壁天賜迫下及待地拆開信件,掏出一看——台幣三千塊。

他眉頭一擰。「這是什麼?」

「禮金呀,一點小意思,笑納、笑納。」

場面霎時冷凝了起來,冠天賜的上空盤旋著烏雲密布,頗有打雷之勢。

「咦?錢太少嗎?」邵更旌不明所以地問。

在三哥發脾氣前,凝玉忙上前打圓場。「別生氣,今天是你和巧絹的大日子,別壞了興致。」好生安撫三哥一番後,她才轉頭對律師開口︰「你別鬧了,快公布答案吧,大家還等著呢!」

「什麼答案?」

就某方面來說,這律師實在勇氣可嘉,到了這時候還敢要嘴皮子,換成別人,早被他們整得死去活來。不過凝玉和天擎兩人倒很欣賞他,他們能找到自己的人生伴侶,這律師也算功不可沒。

天擎在一旁提點他。「姓邵的,別玩了,惹火了我們家老三,就算你有‘無影腳’,也會吃不完兜著走。」

「聰明的就快告訴我們,那封裝有陷害天賜資料的信件在哪里?」凝嫣絕美的水眸里,瞬間射出冶凝懾人的光芒。

邵更旌突然恍然大悟,拍手道︰「啊炳,原來你們說的是這件事呀!」

大哥冠天爵神情冷漠,臉上染著終年不融的雪霜,沉聲命令︰「別打哈哈,說!」

「不知道。」三個字,這就是他的答案。

眾人一愣,冶凝的表情轉為猙獰,尤以冠天賜為最︰

「開什麼玩笑!」

「這不是玩笑,冠老爺並未跟我交代此事,所以這件事並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

蠟像人又恢復了不動如山的嚴肅面孔,說這話時完全是專業律師的口吻,毫無玩笑之意。

眾人在詫異之下,不禁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這跟爸的遺囑不符。」

「婚都結了,至少要有個交代才對,卻連有沒有那封信都不知道。」

「會不會只是玩笑一場?」

「不曉得,爸的作為我們哪一次猜到過,每次都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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