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捧著胸前豐挺的手轉移了陣地,悄悄滑入裙內最令人期待的私密處,溫熱的觸感成功地換來她的嬌喘。
「這樣不公平。」強忍著被他挑起的熾熱,她抗議。自己似乎只有待宰的分,卻沒有反擊的機會。
「我不過是急于表現。」他不放過任何可以引出她熱情的機會,幾番逗弄後,惹得她掙扎不已,但在他的鉗制下,她哪里也逃不了。
這是她陣線即將瓦解的征兆,官青痕哪能容她退縮,讓她平躺後,人也壓向她,要她感受他的唇烙在胸前蓓蕾的點點火苗,有多麼熾烈,要她體認撫著她女性神秘禁地的指尖,有多麼渴望。
他要嘗遍她全身,聆听她美好的嬌喘,為他發出欲火難耐的求饒,而他做到了,當他品嘗著兩腿間綻放的花蕊時,她不自禁輕吟出聲。
他犯規!這樣是不對的!她慌亂得想抽身,又給拉了回來,他以更狂野之勢,含吮花苞的甜美,舌尖探入花心,吸取芬芳的蜜汁,引得她顫栗不已,嬌喘連連。
他好奸詐!她早該知道的,可她沒時間舉白旗投降,下月復的火熱仍持續著,在昏沉之中,衣服盡被他解開,雪白酥胸隨後落入了他的吻中,讓他嘗盡了美味。
他也同樣火熱,要不是有過人的自制力,不會撐到現在還沒要她,從沒有誰讓他如此專注過……
是時候了,他迫不及待要佔有她。
私密處的濡濕讓他輕易地填滿她,她感到空前的潰敗感,就算不承認,也明白自身子背叛了自己,她竟不由自主地迎合他,而且幾近渴望。
每一次當她試圖忽略他帶給她的歡愉時,他總有辦法逼出她的熱情,好似看透了她。否則他不會一次比一次更激情,連帶不準她保留殘存的理智。
她好羞赧!連看他一眼都不敢,他一定在笑她,笑她兩頰像火球似的潮紅,笑她被逗弄得好痛苦。
在上,女人注定是被欺負的一方,卻又可笑得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她自始至終都閉著眼,所以錯失了官青痕的似水柔情,灼熱的目光只為她熊熊燃燒,而他要她的方式,只有在熾熱狂涌的時候才有些粗魯,大部分時候,他是珍視她的。
可惜,她不知道。
隨著他的節奏浮啊沉沈,她的意志力和精力被榨得一干二淨,就連一顆心也失落了,早就警告自己,他是她沾惹不得的禁忌,一旦打破了這條防線,她就再也拾不回無波冷然的心了。
狂涌的情潮里,是她聲聲的嘆息……
不玩了!不玩了!
再玩下去,她什麼自尊都沒了!
昨天,她竟然沉淪了三次,官青痕的戰斗力高得嚇人,落荒而逃向來不是她甄柔媚的行事風格,但總比輸了一顆心好得太多,她不要讓他發現自己的改變,冷淡疏離是唯一的方法。
正好她的戲分已經告一段落,向經紀公司死哭活纏請到了兩個禮拜的假,收拾行李,匆匆逃回台南老家去。
她原本是個富家女,父母親在台北經商失敗賠了好幾千萬後,因為再也負擔不起台北一局物價的生活,于是搬到台南定居,縮衣節食下日子還算過得去,兩老的日常開銷靠著打工賺取,至于債務就只能依賴女兒柔媚的收入來還了。
女兒平日忙著打拚難得回來,一年見面沒幾次,尤其南北兩地跑相當花錢,只有前幾個月女兒因為盲腸炎動手術時,兩老才舍得花車錢北上探望她。
「怎麼沒先打個電話就突然跑回來了?」甄母問。
「回來休息。」
「工作呢?」
「請假。」
她抱住抱枕盤據在沙發的一角,眼楮盯著電視,簡單的回答里沒有太多的贅語,顯得散漫而懶洋洋的。
甄母心想,女兒長途跋涉或許是累了,便不以為意,正好他們夫妻倆也有事要找她。
坐在女兒身旁,甄母興高采烈地說︰「明天你老爸有個飯局,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回來得正好,人家請咱們吃飯。」
如果是幾年前,她會很高興,被請吃飯代表可以白吃白喝,為了還清債務必須節省開銷,任何不花錢的好康事,都是甄家汲汲營營會去做的事。不過她現在收入多了,這種小飯局頂多是在附近的餐館吃喝,自然不看在眼里。
「嗯。」她應了一聲,代表興趣不大。
「你老爸這個朋友是出口貿易商,公司資本額听說有五十億呢!」
五十億這數字總算提振了她的精神,連語氣都轉為高亢。
「這麼有錢,這飯局的價值不便宜吧?」
「去高雄的環亞飯店,你說值不值?」
母女倆交換了個賊笑的眼神,人家請他們去五星級大飯店做客,又可以吃香喝辣佔便宜了。
「還有更令人高興的事呢,對方的長子一听到你的名字,直說想認識你,他正好是你的影迷。」
「真的?師不帥?」
「明天見個面不就知道了,如果看得順眼就釣過來當金龜婿,若是不順眼當朋友就好,反正我們家很缺有錢的朋友。」
母女倆吱吱喳喳熱絡地討論起來,幻想著前程似錦的美好未來。如果有人願意無條件當她們的凱子,也許可以盡早結束這段與貧窮大作戰的日子。
「明天你好好盛裝打扮,罩子放亮點,別放走這條肥魚。」
「這是當然的了。」有哪個男人能抵抗她的魅力呢?終于有事可以打發這兩個禮拜了,該場戀愛也不錯,如果對方條件很好的話。
沒來由的,腦海里浮現官青痕的影子。她甩甩頭,溜回台南是為了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情,她可不想再自尋煩惱,反正官青痕身邊永遠不缺女人,她又不是那種有了親密關系就巴著人家非娶她不可的女人。
想是這麼想,唇邊卻不經意地嘆了口氣。就算她將來結婚生子,恐怕這輩子也都不會忘記那天的纏綿了,官青痕在她身上烙下了磨滅不掉的激情,到現在身子仍隱隱發燙,也許再也遇不到可以讓她釋放所有熱情的男人了。
又有何妨呢?她不後悔,繼續想他那才叫浪費時間呢!
一個好演員該要懂得隨時準備粉墨登場,重新出發最快的方式便是搜尋新獵物,她將會很快投入新的戀情里,直到相中適合的長期飯票為止。
第十章
男人對她一見鐘情,對她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了。
不過,她依然善盡好女人的角色,對最近才剛納為裙下之臣的應先生秀出最清純的扮相。
二十九歲的年紀,留美碩士的學歷,家財萬貫的背景,已達標準條件的上限,最重要的是他很單純,這是柔媚對應先生的觀察。
如果她要嫁人,就要找個圈外人,而且是很好應付的那種,這人倒是不錯。
約會了六次,看過四場電影,牽過兩次手,除此之外,他沒有任何逾越,不知是對她尊重的表現,還是他膽子不夠大。
應先生是老爸十幾年老朋友的兒子,不抽菸、不喝酒,談吐斯文,可說有點憨厚。她是藝人,不方便拋頭露面,就連看場電影都要小心翼翼不被民眾認出,難得他肯配合,是位教養很好的人。
雖然和他在一起激不起熱戀的火花,但感情是要培養的,不是嗎?也許久了,她會喜歡這個人,而且應先生對親友很大方,他不是亂花錢的那種有錢人,但允許自己人在不夸張的範圍內揮霍,找一個對老婆大方的男人比什麼都重要!
案母親很中意他,雙方家長又是老朋友了,加上男方的積極,在短短兩個禮拜內進展迅速,即使她回台北,男方也承諾很快會跟來,並打算在市區買棟公寓住下,希望能近水樓台,方便與佳人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