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是哪個凱子這麼‘花’呀。」黛咪向眼前九十九朵玫瑰吹著口哨。
「喜歡?給你。」
「真的,我不客氣了。」其他姐妹們也爭相瓜分。
一位侍者走來有禮的說︰「這位女士,有位望月先生邀請你今晚與他共進晚餐,希望你能賞光。」
「跟他說我沒空。」
之後,又出現另一位男子擋住了她的去路,恭謹道︰「花蝴蝶小姐,望月先生是很誠摯的邀請你。」
「請幫我謝謝他的好意,服務生,算帳。」
「對不起,已經有人幫你們結清了,是一位叫望月英明的先生。」
「喲,挺大方的嘛,看在他結清的分上,花大姐你就去吧,我們這些姐妹也可以添點好處。」姐妹們起哄著,在她們你一言我一句的推勸下,伊蝶假裝勉為其難的接受,隨著領路人坐上了車,往敵人方向行駛而去。
車子駛進一家氣派的歐式餐廳,走到被包下的貴賓區,房內唯一入座的,理所當然是望月英明。兩邊站著隨時等候指令的侍者。
「喜歡我送的花?」俊美的眸子,毫不掩飾地表示出對她今晚美麗妝扮的贊嘆。
她擺出不在意的姿態,哼道︰「公子最喜歡送花給女人。」
「只因蝴蝶最愛采擷花朵的蜜汁。」
這番話將她逗笑了。「算你有理。」
接下來幾天望月英明積極對她展開追求,她成功地接近了他,出入他的地方,讓他不疑有他。不過她接下來不知該怎麼行動,雖然成功接近了望月英明的身邊,卻不知該竊取什麼機密。
但是,機會很快向她招手。她發現有一間房門總是有人守著,她推測其中肯定有鬼,她得找個機會一探究竟。
「在想什麼?」望月英明從身後摟著她,摩挲她柔滑似水的發絲,他已經完全為她所迷住。「你猜。」性感的語氣十足地挑逗。
「我猜你又在想什麼難題考驗我,我的表現還不夠好嗎?」
「就是因為太好了,好的讓人像要飛上天似的。」
「今晚留下來,我會讓你享受天堂的樂趣。」耳邊沙啞的熱氣,表示出對她的渴望已到了壓抑的極限。
機會來了!她微笑回以他性感的語調。「我這麼冷感的人怎麼會知道天堂的樂趣。」
「話別說的太滿,走著瞧。」
你來我往的調情對話,興致正高的兩人,被一位進來報告的手下打斷了氣氛。「沒看見我正在忙?」他極為不悅。
「對不起,因為日本來了電話,所以……」手下戰戰兢兢的拿著話筒,暗有所指。
望月接過電話,伊蝶看的出來那是一通很重要的電話,從片段的談話知道他今晚有事。掛下電話後,望月轉向伊蝶,臉上有絲懊惱。
「你要告訴我今晚有事對吧?」她哼道。
「重要的約會,推不掉。」才想終于有機會與佳人親熱一番,卻被突然的事件阻礙,讓他懊惱不已。
「看來我要失望嘍。」她長嘆一口氣。
望月急的安撫佳人,哄著甜言蜜語,希望佳人能轉怒為笑。瞧他的樣子,伊蝶知道自己已將他完全迷住,是時機了。
「今夜我等你。」她在他耳邊輕語著。
望月喜出望外,保證辦完了事,一定盡快趕回來。
趁著望月不在的深夜,伊蝶迷昏了守門人,偷取了鑰匙,進了那間看守嚴密的房間,赫見被綁住四肢的青子。
「你是誰?」青子十分訝異此刻竟有人進來。
「我是來救你的。」
「警察?」
「司法——司法部情治秘密小組特派人員。」伊蝶隨意瞎編一個名詞。
「啊?」青子愣了下,怎麼她沒听過。
「反正我和你是一國的,別問這麼多,告訴我,要如何才能找到他們犯罪的證據?」
「如果能找到帳冊和名單,就可以證明日本伊藤派與黑青幫掛勾的不法交易。」
「東西在哪?」
「我查出黑狗將東西鎖在臥房牆上一幅畫後的保險櫃里,可惜來不及拿到鑰匙便被他揭穿了關在這里。」
「鑰匙放在哪,你查出了嗎?」
「黑狗從不將重要的東西離身,他胸前的項鏈就是鑰匙。」
「好,明白了。」她為青子松綁。「趁現在沒人快走吧。」
「那你呢?」
「我留下繼續臥底。」伊蝶突然覺得自己偉大起來,像電影里演的霹靂嬌娃。
「太危險了,你放了我,很快會被黑狗發現,千萬別小看他,步了我的後塵。」
「放心,我自有對付男人的一套絕學,沒問題的,快走吧,我下的迷藥只能維持半小時的藥效。」
「謝謝。」離開前青子再度望了伊蝶一眼,很美的女人,有股令人迷眩的魅力,是那種男人無以抗拒的類型,情治特派小組……想不到台灣有這種秘密組織。
成功放走了青子,她必然會與老公會合,並通知他有關黑狗的消息,也會提高警覺防範黑狗,至少性命暫時無憂。而她呢,得盡快溜回房間,不過在溜走之前,得找個替死鬼栽贓,嘿嘿,她早就有了人選。
回到川島等人身邊的青子,將事情經過原委道出。
「救你的是個女的?」川島問。
「她說是情治特派小組的人來臥底的。」青子解釋著。
「司法部沒這個單位。」顧家仁很肯定,並補充說道︰「這件事極為機密,台灣方面支援我們的國際刑部特勤小組也說沒派人臥底。」
「那她到底是誰?難道是黑狗下的騙局?」
「不可能,他原先的打算是要利用我引出你們,而不是放我走,因為並無人跟蹤。」
「這就奇怪了,到底是誰?」風老大兄妹也想不透。
眾人陷入一團迷思,最後仍是無解,唯一的猜測是另一個他們所不知的黑狗的敵人。
「暫時先不管這事,既然黑狗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他絕不會畢以待斃,大家必須小心提防他小人之舉,我已經和刑部小組取得默契,他們正展開對黑狗的搜查。」
討論一些細節之後,趁著空檔,顧家仁撥電話回家,電話那頭仍然無人接听,手機也沒回應。他不禁擔心,愛妻又跑到哪兒去瘋了,以她的個性肯定是無法安分的待在家里等他回去。拿出皮夾看著心愛人的相片,那是小妻子硬放在他皮夾里,說怕他想她,送個美美的照片給他解相思,當然真正目的是為了嚇阻其他的女人,擺明此男人已有如花似玉的妻子,讓那些有心人知難而退。
「她是誰?」青子訝異地指著他的皮夾的照片。
「她是我妻子。」
「你妻子?」
「有什麼不對勁嗎?」望著她驚異的神色,不明白何故。
「救我的……就是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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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子的逃月兌讓望月英明怒不可遏,沒有暴怒,只是冷冷地質問看守的人。「何時的事?」平靜的語言比狂吼更駭人入骨。
「當時我們只覺得一陣昏厥,後來……就不省人事。」知道壞了老大的大事,兩個手下顫抖得如秋風的落葉。
「意思是——你們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清楚?」語氣中的威脅暗藏著嗜血般的殺機,嚇得他們連忙跪地求饒,只擔心下一刻是否還有活命的機會。
「望月先生,對方留下了字條。」另一名上前的手上將紙條奉上。
望月打開細看,上面寫著︰
本姑娘生平最討厭沒事愛亂大小便的狗,尤其是黑色的雜種狗,人我帶走了,有本事就放狗過來咬我。
——人稱風騷貓風靜香是也
字里行間的羞辱嘲諷讓他臉色暴露青筋,目光盈滿殺氣,竟然有人敢向他挑釁,還是個自稱貓的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