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蔡永倫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其實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要不是她一直纏著我。我早就對你展開攻勢了。如果你肯答應我的追求,正好可以讓她死心。"
"真的嗎?"胡瀅的眼中有著迷惑與茫然,那微眯著眼的媚態,真數蔡永倫心神蕩漾。
這個小騷貨!
"當然是真的!難道你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嗎?"
他像個童子軍,乖乖的舉起手發誓,莊嚴而慎重的神情,看起來太逼真了,別說是涉世未深的胡瀅,就算是年紀再長、見識再廣的女人。恐怕也會落入他的網中,乖乖任他宰割。
"如果是真的,那……好吧!"她從來不曾和男孩子的會過,年輕的心也像其他女孩一樣,渴望有男友呵護、疼愛的甜蜜感覺。
說出來或許沒人相信,她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卻連一個男朋友都沒交過,听起來有點夸張,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身邊的好男人往往懾于她的"名聲",不敢來追求她;花心的男人拋棄別的女孩來追求她,只會為她招來更多女性同胞的謾罵。她根本不可能去當感情的第三者,撇開道德與良知不說,光是那些女人激憤的口水,就足以將她淹死了。
"你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晚上我去接你。"
"呃,不用了,晚上七點我在校門口等你好了。"她不喜歡隨便告訴別人自己的住址。
"那好吧,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就這樣,胡瀅訂下生乎的第一個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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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胡瀅走進家門,將身子癱倒在椅子里,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怎麼了?心情不好?"一個身材瘦長的女孩從房間內走出來。
她留著一頭削薄的短發,身上穿著寬大的牛仔吊帶褲,看起來像個小男生。她是胡瀅的堂妹,名叫胡蝶潔——不要懷疑,這是她的本名,她真的叫作胡蝶潔,不過和"蝴蝶結"同音不同字就是了。
"沒有。"胡瀅搖了搖頭,只手撐著下巴,凝睇著茶幾上晶瑩剔透的小魚缸,兀自沉思起來。
胡蝶潔也沒多問,徑自找個座位坐下,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好整以暇的欣賞節目。她知道堂姐的脾氣,她不想說的時候,就算拿槍逼她也沒用,但等她想說的時候,不听還不行。
這間三房兩廳的公寓里只佐了兩個人——胡瀅和胡蝶潔。她們相差一歲,是對堂妹妹。房子的主人是胡蝶潔,這是她的父母留給她的還產。
胡蝶潔的雙親車禍過世後。胡瀅的父親將她帶回家中撫養,所以胡蝶潔從小就和胡瀅一起長大,感情比親姐妹還要好。
她大概是這個世上唯一不會嫉妒、討厭胡瀅的年輕女性了。
"小潔。"
"嗯?"想說了?胡蝶潔關掉電規,耐心等候堂姐開口。
"我……我接受了一個學長的邀約,今晚要去淡大著夜景。"
"約會嗎?那很好呀!你是該交個男朋友,好好享受一下青春了。"只要那個男孩是真心的,胡蝶潔井不反對她交男朋友。
胡瀅的成長過程,胡蝶潔比誰都清楚。她只是倒霉,正好長了一張情婦臉,其實她的個性比誰都還單純、善良,胡瀅不可能去拐別人的男朋友,她只可能被人家拐。
"他的為人怎麼樣?你喜歡他嗎?"這是胡蝶潔比較關心的問題。
"我不太清楚,應該有點喜歡吧!他長得很帥,是學校里女生票選出來的白馬王子之一。他說……他很喜歡我、想追我,所以……"
"所以你決定給他機會?"
"嗯。"胡瀅雖然點了頭,但表情是不確定的。
胡蝶潔一言不發的起身走進房里,過了一會兒,她拿了一罐迷你瓦斯壓縮瓶出來、丟給胡瀅。
"這個你帶在身上。"
"這是什麼……防身器?"胡瀅讀著罐上的英文說明。知道那是一罐防用的防身器。"你叫我帶這個干什麼?"難不成她以為蔡永倫是?
"你看得懂英文,那是防用的。"
"要是讓蔡學長發現我帶這個跟他出去約會,他會氣死的。"胡瀅哭笑不得的說,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被人當成的。
"你怎麼敢肯定他不是?"胡蝶潔沒好氣的嗤問。
堂姐就是這點讓人受不了,單純得近乎愚蠢,連"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個道理都不懂。
其實,胡瀅不是真的蠢,也不是沒大腦,只是太單純了。
她把每個人都想成和她一樣,是個沒有心機的大好人,所以常常發生一些讓胡蝶潔嚇掉半條命的烏龍事件。
像有一次,有人謊稱不知道某條路,請胡瀅幫忙帶路。她就真的傻傻地帶那個人往偏僻的小路走去,幸好胡蝶潔正好經過,"那個意圖不軌的人才飛快的逃走,不然後果會不堪設想。
包別提什麼募捐、捐獻、沒錢搭車等騙錢的勾當。即使明知是假的,胡瀅還是一次又一次的上當。
胡蝶潔真的很怕,會有一天,胡瀅會被自已的單純害死,而且她這位天真浪漫的堂姐,顯然一點也不明白她的煩惱。
"我……我接受了一個學長的邀約,今晚要去淡大著夜景。"
"約會嗎?那很好呀!你是該交個男朋友,好好享受一下青春了。"只要那個男孩是真心的,胡蝶潔並不反對她交男朋友。
胡控的成長過程,胡蝶潔比誰都清楚。她只是倒相,正好長了一張情婦臉,其實她的個性比誰都還單純。善良,胡瀅不可能去拐別人的男朋友,她只可能被人家拐。
"他的為人怎麼樣?你喜歡他嗎?"這是胡蝶潔比較關心的問題。
"我不太清楚,應該有點喜歡吧!他長得很帥,是學校里女生票選出來的白馬王子之一。他說…他很喜歡我、想追我,所以……"
"所以你決定給他機會?"
"嗯。"胡瀅雖然點頭,但表情是不確定的。
胡蝶潔一言不發的起身走進房里,過了一會兒,她拿了一罐迷你瓦斯壓縮瓶出來,丟給胡瀅。
"這個你帶在身上。"
"這是什麼……防身器?"胡瀅讀著罐上的英文說明,知道那是一罐防用的防身器。"你叫我帶這個干什麼?"難道她以為蔡士倫是?
"你看得懂英文,那是防用的。"
"要是讓蔡學長發現我帶這個跟他出去約會,他會氣死的。"胡漠哭笑不得的說,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被人當成的。
"你怎麼敢肯定他不是?"胡蝶潔設好氣的問。
堂姐就是這點讓人受不了,單純得近乎愚蠢,連"防人士心不可無"這個道理都不懂。
其實,胡瀅不是真的蠢、也不是役大腦,只是太單純了。
她把每個人都想成和她一樣,是個沒有心機的大好人;所以常常發生一些讓胡蝶法嚇掉半條命的烏龍事件。好像有一次︰有人謊稱不知道某條路,請胡模幫忙帶路,她就真的假假地帶那個人往偏僻的小路走去,幸好胡蝶潔正好經過。
"可是……"胡瀅還是一臉為難。
"哎呀,你帶著就對了,這麼小一瓶放在皮包里,他不會發現的。"
"那……好吧。謝謝你,小潔。"胡瀅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不客氣,玩得開心一點。"胡蝶潔爽朗的擺擺手,祝她有個美好的夜晚。
然而她的祝福,顯然沒有傳達到上帝的耳中,因為今晚的約會對胡瀅來說,簡直是場世紀大災難。
*******************"胡瀅,我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