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痴迷地凝望他。「說好了就不準反悔喔!」
啟斌淺笑地吻上她微噘的誘人紅唇,將她摟得更緊。
「放心,我要定你了!」
★★★
一早,啟斌和巧巧手牽手來到大廳,向宣父和承斌表明兩人要在一起的決心。
「爹,看來他真的很喜歡巧巧。」承斌的笑容有些詭異,「不過,您應該還記得他
曾信誓旦旦的說過,如果我們兄弟倆同時喜歡上一個女人,他一定會讓給我的吧?」
宣父點頭如搗蒜,「沒錯,他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好衣服多得是,再找不
怕沒有。」
承斌看向苦惱地緊鎖眉頭的弟弟,咧嘴一笑。「還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吧?」
「巧巧不是衣服!」啟斌十分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說那句蠢話。
承斌像是十分不解地挑眉問他,「什麼意思?難道巧巧不算是‘好衣服’嗎?我倒
覺得她很不錯。」
「我不好!」巧巧急急地開口,「我又笨又呆,一點都不好!」
啟斌不許她這麼貶低自己,「胡說!你是世上最好的!所以,我不會把你讓給任何
人的!」
「巧巧,你怎麼說呢?」承斌問她︰「雖然論相貌、家世,我們兄弟倆都一樣,但
我可是名滿天下的神醫,啟斌只不過是鏢局的少鏢主,你若真的選他,恐怕不是明智之
舉喔!」
巧巧眨動她那雙無邪的明眸,又往啟斌靠近了點。
「反正我本來就不聰明,啟斌比較適合我。」
她傻氣的說法,逗笑了一直緊繃著神經的啟斌。
「巧巧,你這麼說,不就是承認我比我哥差羅?」他淺笑地問。
「咦?有嗎?」她緊張地攬住他的右臂,「我沒那個意思的!你和大哥一樣好,而
且,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你在我心里比大哥還好十倍,真的!」
「我知道。」他朝她溫柔地淺笑,再以無比堅定的跟神望向父兄,「哥,我不想為
了這件事而傷害我們兄弟間的情誼,你可以打我、可巧巧我是要定了!」他看向父親,
「爹,請您別阻止我和巧巧在一起,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哈……」
啟斌講得真心誠意,連他自己都感動得快起雞皮疙瘩了,沒想到父兄卻在听完他的
肺腑之言後大笑不止。
「斌哥哥,你剛剛說了什麼笑話嗎?」巧巧一臉疑惑地問啟斌一臉困窘,「我才沒
說笑話!爹、哥,你們正經—點好不好?我是很認真的咧!」
我笑著擦拭眼角的淚,「就是因為你很認真,才會更好笑嘛!」
承斌也笑彎了腰,「你這個笨蛋,難道看不出我和爹是故意在捉弄你的嗎?你跟巧
巧的感情如膠似漆,還曾同床共寢。我若真的娶她,豈非?我和爹早就說定不再提
指月復為婚這件事了。」
「好啊!原來你們兩個聯手整我,想看我笑話——」不對,好像有什麼地方怪怪的
……「你……你們怎麼知道我和巧巧同床——」問到一半,他轉頭看向身畔的佳人。
不必問,肯定是巧巧泄了底。
「你呀!」他好笑又無奈地輕捏了下她的鼻尖。
「你又沒說不能說……」她心虛地低下頭。
啟斌微笑模模她的頭,隨即又一臉歉意地望向承斌。
「哥,萬一懺懺公主不死心,硬是要你當駙馬呢?」他知道大哥有多不願當駙馬。
承斌只是神秘的一笑,什麼也沒說。
★★★
進了宮,承斌直接往懺懺公主的寢宮步去。
一名年輕的宮女一見他,連忙迎了上來,「宣御醫。」
「紫紋姑娘。」他微微一笑,「下官奉皇上之命前來——」
「噓!我知道。」紫紋示意他小聲點,也跟著放低音量。「我听說了。您已經找著
了指月復為婚的未婚妻,大家都猜您這半個月是去拜訪親家,籌備婚事,公主為此傷心欲
絕,吃不下、睡不著,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成天把自己關在房里,我們都好擔心呢!現
在您來了,我總算可以安心了。」
承斌尷尬地苦笑。
「不過,公主交代過,除了皇上和皇後,誰都不見。」紫紋微微欠身,「所以羅!
我就不替您通報,您自個兒進去吧!」
紫紋說完,便離開了。
承斌沒敲門,直接進入內室,只見懺懺公主側躺在臥榻上,雙眼緊閉,長而卷翹的
美麗雙睫還閃著晶瑩的淚光。
「唉……」
他輕嘆一聲,伸手拂去她臉上未干的淚痕,眼光卻不經意地瞥見她手中似乎緊握著
什麼東西。
承斌小心翼翼地扳開她的五指,映人眼簾的赫然是他多年前遺失的隨身玉佩。
一抹淺淺的笑意在他的唇畔漾開,當年他曾問她有沒有拾獲,她還打死不肯承認呢!他將玉佩放回她的手中,然後輕輕地搖晃她的肩。
「公主?公主?」
懺懺公主眨動著雙睫,緩緩地睜開眼,在眼前朦朧的影像逐漸清晰後,她嚇得完全
清醒了!
「誰讓你進來的?!」她扯被坐起,一臉的慌張,不過仍沒忘記把手中的玉佩塞入
枕下。「紫紋呢?」
「她不在,是我自己開門進來的。」
她倨傲地別過臉不看他,「你擅闖寢宮一事,我就不跟你計較,請你立刻離開!」
他皺眉搖頭,「你這樣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我就是這樣不可愛又惹人厭,要你管!」她賭氣似的回答,「反正再怎麼樣也比
不上你可愛溫柔的未婚妻,你快點回去找她別來煩我!」
「真是希罕,向來目中無人的懺懺公主竟然也會稱贊他人,巧巧的面子還真大呢!」
「你——」她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宣承斌,你別太過分了!一下子說我不可愛
,一下子又說我目中無人,你是專程來氣我的嗎?」
她原本蒼白的臉色因情緒激動而漲紅,一雙杏眼也因怒火熊熊而熠熠生輝,一點也
沒發現承斌注視她的目光不同于以往。「我是專程來看你的,」他淡笑地說。
懺懺公主一怔,隨即又以傲氣武裝自己。「一定是父皇叫你來的吧?我不曉得父皇
苞你說了什麼,不過本公主的身體好得很,用不著你看!」
「你病得很重。」
「什麼?!」她愣了一下,懷疑自己听錯了。「騙人!你又沒為我把脈。」
他十分篤定地說︰「我光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了,你已經病入膏肓,再不醫治恐有生
命之憂。」
「是嗎?」她臉上不但沒有半點恐懼之色,反而淡淡地浮現一抹笑容。「無所謂,
反正我已經活夠了,死了說不定比較好……」懺懺公主只覺鼻頭酸酸的,好像就快掉淚
了。
「你走吧!我累了。」看他仍坐在榻沿,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只好裝出一副
凶狠的模樣。「我叫你走,你听見了沒有?!要我找人來把你架走嗎?」
「我不會走的,我要幫你治病。」他依舊坐著不動,臉上還掛著優雅迷人的瀟灑笑
容。「而且,你喊人來更好,我正好請他們幫忙捉賊。」
她一臉納悶,「捉什麼賊?誰是賊?」
他微笑地指向她的鼻尖,「你。」
懺懺公幸杏目圓睜.「你敢說我是賊?!宣承斌,我偷了你什麼東西?你不說清楚
,我絕對跟你沒完沒了!」
他唇角微彎趁其不備,猛一伸手,從枕下取出玉佩,「這是什麼?」
「還我!」
懺懺公主慌了,伸手要搶,他卻傾身向前,結結實實地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她傻住了,渾身僵硬而無法動彈,再也忍不住地落下淚來。
「你……你這個大混蛋!」她往他的胸口捶去,「你不是討厭我嗎?怎麼可以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