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麼久,小嘴巴累不累啊?」他一進門就把她抱在懷里吻,細碎的吻撒滿她嫣紅的頰。
「一點也不……我好興奮、好感動哦!家人都很好相處……」她笑得燦爛,倚著他堅硬如鐵的懷抱,任由他吻。
「我說過他們是挺可愛的。」他的吻在她雪白的胸口肆虐。
「我想我已經愛上他們了……」她身子往後傾,悄悄解開衣扣,好讓他順利地吻她。
「那我呢?」他雙手托著她的縴腰,粗糙的下巴刷過她細女敕的肌膚。
「你總是保護我,是我最愛最愛的老公……」她低吟,嬌羞地剝去他層層衣服。
「這是我這輩子該做的。」他甩去衣物,灼熱的唇逼向輕顫的渾圓,吮吻柔潤的小花。
「那我……可以為你做什麼?」她快慰得隱隱發顫。
「愛我。」他黑眸燙進她的心底。
「抱我進房。」她暈眩地說,手指攀上他的肩頭。
「樂意之至。」他寵愛地抱起她,大步進他們的房,他們都急于把身心交給對方,用濃烈的愛點燃彼此沸騰的熱情,今晚可是貨真價實的新婚之夜。
大床上,他熱情地吻她,用唇灼過她全身細膩的皮膚,吮吻她每處敏感地帶,挑起她最深層的渴望;她用相同的方式讓他的滾燙,誘發他的攻擊力。
狂火引爆的臨界點,他迫切地扣著她的臀壓抵向他的堅實,進入柔軟的中心,緊貼著她摩擦、旋繞。
她嫵媚地申吟,迎接他—次又—次直達深處的撞擊,任由愛火在她體內肆意狂奔。
兩人恨不得和對方成為一體,用激情灼燒著彼此的心,一生一世愛到地老天荒,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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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項家張燈結彩,喜氣洋洋,在大門口高掛傳統的八仙彩,引得路人頻注視。
「姊你瞧,項家竟然在辦喜事,不知是誰要結婚?門口那塊大紅色的布真俗氣又礙眼。」楊家的座車經過,甫下班的楊于娟從車里往外看,酸葡萄心態地說別人。
「算了,我們家自己的鳥事一堆,討厭的二媽和楊雨泛不聲不響地走了,楊雨泛還把存款留下,沒動用那一千萬,這本來應該是喜事,卻又來個可惡的小媽,我們的媽天天吵著爸要鬧自殺,都快煩死了,哪還有閑工夫管別人辦喜事?」楊于珊收回眼,懶得看項家了。
楊于娟歪著嘴說︰「說的也是,還是想想怎麼對抗那個妖冶的小媽比較重要,反正項家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管他們哦!」
她們的座車駛進家中,兩姊妹心情郁卒。
就在一牆之隔的項家里,楊雨泛可幸福了,她下班就和項震濤回老家來,女乃女乃教她針織,媽媽要她吃水果,三個妹妹圍著她聊天,到了吃飯時間她的碗里飯菜都是滿滿的。
「多吃點。」項爸挾給她鮮魚。
「這個很補哦!」爺爺挾給她牛肉。
「雞湯才補。」項媽弄了碗湯給她。
「這種吃法會胖的,嫂子又不是豬。」項家三妹一說,所有的筷子全敲在她頭上。「不得對你嫂子無禮。」長輩們全都有意見。
「噗……嫂子將來要負責傳宗接代的,你懂什麼?」項家二妹發表見解。
長輩們點頭贊同,三妹模模頭,自認措詞不當。
「老大,你和雨泛晚上留下來過夜嘛!你樓上的房間很多年沒住了。」項媽希望愛子留在老家住上一晚。
「人多熱鬧啊!」女乃女乃也這麼說。
項震濤用眼神問坐他身旁的楊雨泛,兩人眉目傳情,眾人屏息等待。
「我們就住下嘛!」楊雨泛很感恩家人的熱情,不知老公為何還要問她?她感到奇怪。
「剛好,我們和老大四個人湊一桌,晚上可以來打麻將。」項家大妹歡呼,召集大哥和兩個妹妹。
「雖然我忙著要考研究所,但……就破例一次,奉陪到底了。」項家二妹搓搓手,有意從大哥那兒贏錢過來。
飯後,項家人分兩桌打起麻將,爺爺女乃女乃和爸媽一桌,項震濤和三個妹妹一桌,楊雨泛不會打牌,在一旁為大家張羅零食,倒茶水,沒有隔閡地完全融人家人歡笑快樂的氣氛中。
八點多牌局結束了,大家盡興地各自回房,楊雨泛隨著項震濤到三樓,上樓梯時,她俏皮地拉著他的衣角,跟在他身後走上階梯;他唇邊噙著笑,很愛她親密的小動作。
「房間好大,很干淨耶!你為什麼還要問我,不直接跟媽說要住下咧?」楊雨泛在房里溜達一圈,逕自拉開落地窗簾,好讓風吹進屋來,而簾子一開,她才驚覺,這房間的方位正對著楊家大屋,可眺望楊家。
她遲疑地打開落地窗,走出外面的露台,內心一陣唏噓,那個家距離不遠,跟她的心卻很遙遠……
「發現了吧!我本來不想住下的。」項震濤斂眉隨她的腳步到露台上,和她並肩駐足。
「你是不要我觸景傷情吧!」
「沒錯。」
「那已經不是我的家了。」在她心里,那里也不算個家,家該是溫暖和樂,像這里一樣。
「那你的家在哪兒?」他逗著她問,手伸到她腰上揉著。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她把臉枕在他的胸膛上,听著他的心跳。
「這就對了,走,跟老公去洗澡,窩在家里睡覺覺了……」他拉她的手環在他肩上,輕而易舉地背起她。
她驚呼,笑著攬緊他的頸子,卻因此看得更高更遠,也看見不可思議的一幕——
「濤!你看……」她臉上的笑迅速消失。
「我不會上當的。」項震濤以為她在逗他。
「快放我下來……」她緊急地催促。
見她堅持,項震濤只好不情願地放下她。
她急匆匆地跑向露台盡頭最靠近楊家的地方,直住大屋瞧。
項震濤跟了過去,隨她的視線看去,楊家二樓的一個房間里有個長發的女人,鬼祟地躲在衣櫃旁,手上有道銳利的光影,像是……一把刀。「那是誰的房間?」
「大媽的!那女人應該就是新進門的小媽,以大媽的個性一定對她說了什麼難以忍受的話,她可能是要傷害大媽!」楊雨泛心急了起來。「這時間大媽通常在洗澡,佣人都回去了,爸和姊姊也許不在家,該怎麼辦?……不行,我得去阻止她……」她愈想愈可怕,奔進房要往樓下沖。
「慢著!」項震濤不想讓她去冒險,追上她,將她扯了回來。「她們對你那麼差勁,為何要幫她?」
「無論怎樣,人命關天啊!沒了大媽,兩個姊姊會很難過,她們母女感情不錯……」她急迫地說。
項震濤被她無私的念頭撼動,卻不得不提醒她︰「你替她們那種人著想,她們不見得會感謝你。」
「那並不重要,救人要緊。」
項震濤拿心愛的女人沒辦法,而且她說得也沒錯。「我跟你去,我知道有捷徑可以到楊家。」
「捷徑?!」楊雨泛很驚奇。
項震濤帶她奔下樓,從後門到兩家相隔的牆邊,他奮力撥開牆上的草叢,老牆現出一人高的大洞,他拉她往前—鑽就到楊家了。
「我小時候常在這里打球,就發現這道牆年久失修有裂痕,九二—地震後,這個部分就被震碎開了一個洞,位置在草叢間沒人發現。」他邊跑邊說,在接近大屋時,已能從戶外听見樓上兩個女人激烈的互罵聲及扭打聲。
「怎麼辦?」楊雨泛急切地想打開門,但門上鎖了。
項震濤靈機一動,月兌下外衣包在拳頭上,打破玻璃窗,開窗,矯健一躍而入,再協助雨泛進入。